秦奕欽張了張嘴,低低地說:“我得坦白一件事,小墨還會給什麼懲罰?除了分手和拉黑之外的。”
韓斐墨估計就是坦白名字的事情,看秦奕欽如此心虛,不作一下都對不起自己!便故意惡聲惡氣地叉腰問:“要坦白什麼事情,和填表有關的——難道,你除了我之外還有别的男朋友女朋友?!”
頓了頓,韓斐墨還追加:“就像你送情侶裝給表弟那樣的?!”
秦奕欽疾口否認:“沒有!表弟明天就滾出公司!”
韓斐墨站起身來,氣焰嚣張,居高臨下地繼續追問:“你有很多前任暗戀?像從前你炫耀有很多人喜歡你那樣?”
秦奕欽連忙搖頭擺手:“沒有!你消消氣,那回我的本意并不是故意炫耀——”
小可愛連續翻舊賬,他要頂不住了!
韓斐墨此刻已經站了起來,低頭看着秦奕欽那高大的身軀委屈地在辦公椅上往後縮,聽着他低聲解釋的聲音,突然感覺有些喜感。
不知道為什麼,他隐隐覺得,秦奕欽就喜歡他這麼作來作去的,為了看他作,才特意搞這些事情。
哎,這到底是啥癖好。
可能因為沒人跟他作?
也隻好繼續滿足一下了。
畢竟是爸爸q!
嗯,他也挺喜歡的。
韓斐墨坐了回去老闆椅裡,躺得舒舒服服的,雙手抱胸,像個大哥似的,挑眉道:“那你說是什麼吧,那表格上除了前任和暗戀,還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心虛的東西。”
秦奕欽更加心虛了。
修長的五指緊緊掐着辦公椅扶手,有再度把扶手掐出手印的力度。他别開視線,不敢與韓斐墨的對視,音量更加低微起來:“我說謊了一件事,小墨,除了分手和拉黑,你還會罰什麼嗎。”
韓斐墨讨價還價:“先聽聽你說謊了什麼。”
反正韓斐墨就是不說有什麼懲罰!
秦奕欽隻能向着未知的未來坦白,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雙手遞出,同時緊張地道:“我,我說謊了名字。我不叫秦司篁。我是太秦集團的創始人,最初認識你的時候我們是陌生人,萍水相逢,我才隐瞞了名字,怕吓到你。”
韓斐墨垂眸瞟了一眼身份證。
把名字、住址匆匆掠過,視線凝在出生日期上,笑了一聲:“好家夥,大我十年的老騙子。”
秦奕欽哽了一下,迅速把眼瞳轉回來,瞄了幾眼小可愛那張年輕鮮嫩的臉,心虛地道:“這十年沒有虛長,之前買畫給打的錢還是少了,小墨你看要換個辦公地點嗎?這家工作室占地太小了,綠植都放不下。我們自己建的太秦科技園還空了幾棟樓,要不要搬過來?這樣我們工作見面也方便。”
他們太秦集團是國内營收第一的集團,别家集團創始人的對象哪個不是穿金戴銀吃特供住别墅,而他家小可愛卻還在這麼寒酸的工作室裡工作!還随随便便的去外面的小餐廳吃飯!住的地方還是租的小公寓!
要是說出去,别說媽媽姐姐妹妹能嘲死他,他自己都能替小可愛不值。
韓斐墨卻拒絕了:“換什麼地兒,不換,換辦公地點你是要算入股還是租金,換了我怎麼理直氣壯提分手。”
秦奕欽猛地擡起頭來,幹澀地道:“分手?”
像小可愛絕情地把那什麼譚總攔在門外不讓見那樣?
秦奕欽趕緊道:“我當時說了假名字是因為不想身份吓着你——”
韓斐墨又笑,傾身問道:“那之後呢?确定關系的時候怎麼不說,上我家的時候怎麼不說,上我的床之前不說,騙完身子之後有整整一個晚上和一個早上,你還是不說,到現在要填表了、要去你公司了、你才說?”
秦奕欽答不出來。
在一起之後,他有無數次機會可以說。
秦奕欽冷峻嚴肅的臉迅速沉靜下去,露出糾結痛苦的神情。
不由得想起昨晚,小可愛抱着三隻小貓貓,對小貓貓們說一本正經地介紹他,家裡添了家庭成員,他是小貓貓們的爹了。
秦奕欽不再心虛地避開視線,雙眼深深地凝視過來,鄭重地說:“小墨,對不起,我并非刻意一直隐瞞,而是和你一起的時光太快樂,讓我忘記了自己說過謊。剛剛又害怕被你再度拉黑不見,因此不敢說。現在我坦誠了,昨晚你說我成小貓貓們的爹了還作數嗎,隻要不分手,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韓斐墨冷笑:“呵呵。”
秦奕欽後縮的身軀此刻靠近過來,伸出雙臂,深深地道:“我真的想和你組成一個家,卻讓你次次傷心,你揍我吧,請你消消氣。”
韓斐墨竊笑一聲:“我幹嘛要揍你。”
秦奕欽卻更加緊張:“那,你想要什麼讓我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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