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斐墨:“!我竟然犯了這麼大的錯誤!請問陳教授,我應該怎麼改呢。”
強行解釋成外國臉的狗策劃重金買的缂絲衣物不是不行,但既然請了教授,那細節最好與曆史對得上,不好強行解釋。
在陳教授的建議下,解釋了绫羅綢緞不同的織法和出現的時代,又問韓斐墨準備畫什麼朝代什麼官職的人物,古代制度森嚴,按不同朝代,不同地位的人穿不同衣服。陳教授還給了書錄,讓韓斐墨可以去尋找書上對應的官職的衣服、用品、建築等等。
韓斐墨像海綿一樣吸收知識,和陳教授相談甚歡,陳教授還交代,以後有不懂的可以随時來問他。
韓斐墨感謝道:“非常感謝教授指點!”
說罷,他又小聲地問寒宗越:“不知道給多少顧問費用合适?”
陳教授擺手道:“不用給任何費用,畢竟,這些細節上考究,和遊戲好不好玩、火不火爆關系不大,不是讓遊戲賣座的原因。我反而得謝謝你們聽一個老頭子唠叨,願意花功夫改圖。”
說罷,他有些歎息:“有的火爆的遊戲考究得不深,讓玩家對曆史有所誤解。你們遊戲上過幾回熱搜,未發布就有關注度,我希望關注的玩家們能接收到沒有被誤解的知識。”
韓斐墨便道:“會的!我們在主創人員後面加上對教授您的特别鳴謝。”
從辦公室裡出來,韓斐墨讓寒宗越火速買了陳教授推薦的書單。
寒宗越管着财務,一邊拿公司資金下單,一邊也對韓斐墨道謝:“謝謝你,的确,這些考究與修改細節都對遊戲月流水沒太大作用,謝謝韓總依然願意花功夫改圖。我做上一個遊戲時和不少美工合作過,他們普遍不願意接受修圖。而你的畫,不改也很美,有很多粉絲粉你。”
韓斐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腿,笑道:“我也很佩服願意改圖的自己,所以,總策劃,後期宣發記得給我吹牛逼!”
寒宗越:“啊?”
韓斐墨笑道:“花的功夫怎麼能不被人知道呢,遊戲出來之後你找幾個曆史u主,發我們畫畫的細節資料通稿給他們,讓他們給吹一下我們遊戲是多麼良心、多麼考究、多麼有曆史精神,當然,通稿末尾要吹一把陳教授,感謝他的付出。”
寒宗越沉默了一下:“…………好。”
寒宗越下單完畢,恍然大悟:“看來我還要向韓總您學習很多。”
韓斐墨點頭:“是啊,我們瞞着不說,對曆史不了解的玩家,也不知道畫裡各種服飾官職光面暗紋等等的細節。對遊戲有興趣的,去看曆史u主的講解,不但能更快地提升我們的工作室的認可度,也能推廣學習一些知識,挺好的。”
兩人讨論着通稿方案,沒注意到路旁站着一個穿着考究斯文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戴着眼鏡,與寒宗越的相貌截然不同,是國人國字臉的長相,氣質淩厲嚴肅。韓斐墨本往校門走,身邊寒宗越的腳步卻猛地頓住。
韓斐墨:“?”
中年男人抱着一本筆記本,他冷厲的目光從眼鏡殺出,語氣漠然:“你現在出息了,找陳教授幫你做手遊?”
他又掃了韓斐墨一眼,眼神冷淡而輕蔑,仿佛看社會垃圾一樣:“還是和他一個毛頭小子一起做手遊?除了做害人的手遊去殘害青少年的青春時間金錢,你們還會做什麼?”
這人,韓斐墨畫過。
是寒宗越的養父,一個古闆、嚴肅、對兒子要求萬分嚴格的大學教授。
像徐子明的媽媽,考差一分多玩一秒都要揍兒子的那種。
此刻,寒宗越站在原地,雙手微微顫抖,父親給他長年累月的棍棒與責罵讓他的身體出現一些應激反應。
寒宗越呼吸都不順暢了,仿佛犯錯之後一見到爸爸,他的心髒就會停止跳動、趴在地上沉默等待挨打那樣。他唇色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韓斐墨走了回去,站到寒宗越身邊,挑破這種令人難堪的處境。他眉飛色舞地說:“大叔您好,您有所不知,國家規定,手遊是有防沉迷系統的,注冊遊戲需要人臉識别和身份證驗證,未成年人會被限制遊戲時間,不能為遊戲氪金。為遊戲氪金都是成年人,我相信成年人能安排好自己。
而且,手遊也不是單純浪費時間,有個好玩的遊戲,讓玩家們放松緊繃一天的學習工作生活,給大家一個快樂的精神sa,能解壓能開心,有什麼不好?”
寒父什麼都聽不下,他依舊皺眉道:“遊戲都是垃圾!宗越,我不準你做遊戲,你馬上給我去華爾街上班。”
寒宗越的身體漸漸僵硬,在他養父嚴厲的語句之下,寒宗越仿佛失聲了一樣,他張口,卻像溺水,什麼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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