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随手将一甕酒壇擺在石桌上,轉身看她。
“尋太後娘娘算賬。”
秦宴半月不曾見她,忙起來時倒不覺得,甫一得閑,便念得抓心撓肺。
擺在他床榻邊的,虞妗那拳頭大小的銀手爐,烈如豔陽的火狐裘,剩下一半兒的金龍戲珠佩,人是久久不見,可每個物件兒都能鑽出她的影子來。
前些時候兩個人還那般親密,這才短短半月,竟比從前更為生疏,她人又不肯再入他夢裡來,讓他想得念得心肝都在疼。
秦宴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麼毛病,等他回過神來,雙腳已然站在桂宮的宮牆之上,此等行徑,與那些浪蕩的世家子有何分别?
可她就在此處。
一想到虞妗,秦宴便挪不動腳了。
誰知秦宴将她寝殿翻了個底朝天,也尋不見她人影,聽巡夜的内侍細語才知,原是秦寰也來了。
秦宴不能去将那隻成日招惹他的雀鳥捉回來,攢了一肚子氣,跟個怨婦似的等了大半個時辰,才見虞妗姗姗遲歸。
嫉妒使人喪失理智,雖然秦宴也不知自己在嫉妒個什麼,但他就是一肚子火氣,不撒難受。
舍不得動虞妗,于是銀朱和青黛便倒了黴。
“算賬?”虞妗柳眉微挑,語氣帶着諷意:“哀家與王爺向來銀貨兩訖,何來算賬一說?”
秦宴知她有意氣他,卻也不惱,又從袖籠裡拿出兩個酒杯,擺在桌上:“請太後娘娘賞臉,與臣小酌幾杯。”
虞妗是瘋了才會和他在此處飲酒,照這才停雪的天氣,在這兒枯坐半夜,明兒她才是真要病得起不來身了。
“哀家宮裡巡夜内侍半個時辰巡一趟,王爺可應在王府閉門思過的。”
秦宴知她畏寒,将他肩上的鶴氅解下,拂去絨肩上的細雪,罩在她的身上。
虞妗是真冷了,凍得腦殼都發木,呆愣的由着秦宴給她綁系帶。
秦宴足高她一個頭,虞妗僵着身子平視,不妨瞧見了他露在立領上的喉結,再正經不過的樣子,卻讓她忍不住臉熱。
慌忙垂下頭,瞧見的又是他骨節分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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