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皇上!”
“還有?”蕭震天尚未開口,蕭逸已不滿地接了嘴,這個死女人還真敢提,有完沒完啊?
蕭震天終于擦了擦額頭,這丫頭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啊?這樣,很容易得心髒病的。要是朝中所有的大臣都這麼說話,自己這個皇帝估計早就該駕鶴西去了。
沐之秋卻憋着一口氣,毫不畏懼地說:“秋兒想等到太後康複之後,再随雲清返回‘死亡村’去!”
“啊?秋兒?你可别腦子沖動胡言亂語,聽皇祖母的,這事兒等你身子養好了再說不遲。”太後已經坐不住了,顫巍巍地站起來阻止,沐之秋趕緊起身扶住她。
蕭逸心頭的怒火越燒越旺,别人看不出來他可是看出來了,這個死女人是故意的,什麼身染惡疾無法受孕生子,什麼返回“死亡村”,她是故意的,這些都是她找的借口,她就是想要逃開他,像躲一堆臭狗屎一樣躲得遠遠的。
簡直豈有此理!在她的眼裡,他居然連“死亡村”的那些村民都不如。
一時間,康甯宮的氣氛有些凝固,蕭逸冷冽肅殺的目光和沐之秋算計強硬的态度形成了兩道無形的牆,其他人插不進去也拔不出來。空氣中似乎都在滋滋地冒着火花。
就在此時,蕭震天突然打了個哈欠,扶住額頭說:“唉!昨日擔心母後的身子一宿都沒睡好,今日還要處理一大堆的政務,朕還真有點累了。”
說完,蕭震天竟大搖大擺地走了,邊走還邊不停地打哈欠,好像真的已經累到不行要趕回去睡覺,對其他人連看都沒再看一眼。
蕭良和蕭楠趕緊上前扶住他一起離去,偌大的康甯宮頃刻間就隻剩下了蕭逸、沐之秋、上官雲清和太後四個人。。就連張嬷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夜襲悄悄地帶走了。
這什麼情形?沐之秋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皇帝老兒會來這麼一手。這算什麼?公然賴賬?就算是,她也沒那個膽量去指責蕭震天。
她怎麼樣也想不到皇帝也會賴賬,還賴得這麼堂而皇之。古時候的皇帝不是都很講究一言九鼎、金口玉言的嗎?怎麼到了她這裡什麼事兒都反過來了?眼看着事情就要成了,突然間一盆水澆下來火就滅了,沐之秋此時殺人的心都有了。
看着蕭逸,她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她是真的生氣了,不但生氣,還氣到不行。都是這個男人,要不是他死乞白賴地糾纏着不放,哪裡會生出這麼多事端?皇帝老兒先前明明都已經答應了,就是這個蕭逸在那裡左一錘子右一榔頭地瞎攪合,她把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甚至不惜谄媚地讨好皇帝,就這,自己的目的也沒達到。現在該怎麼辦?
察覺到沐之秋情緒上的變化,太後突然顫巍巍地站起身,說:“梅香啊!你也扶哀家進去歇歇吧!哀家大概是身子還未複原,怎麼又感到腹痛難忍了?”
一聽這話,上官雲清趕緊攙扶住太後往内殿走,還沒忘記轉頭對沐之秋說:“先進來給太後檢查一下,莫要因小失大。”
“哼!”沐之秋狠狠地瞪了蕭逸一眼,和上官雲清一左一右地攙扶着太後進去了。
蕭逸直恨得牙癢癢,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他這個做孫子的和孫媳婦兒一左一右地攙扶着皇祖母?怎地就便宜了上官雲清?
方才自己說了那麼多話,這個死女人都跟自己硬扛着,怎麼上官雲清隻說了句莫要因小失大,她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他是不是該把她直接抓回來嚴加拷打,好好教教她該怎麼做靖王妃?
這麼想着,蕭逸就這麼做了。等沐之秋反應過來的時候,上官雲清已經被蕭逸輕而易舉地擠到了一邊,他自己扶住了太後。
沐之秋十分無語,這蕭逸怎麼着也有二十歲了吧?本來還覺得他是個冷漠穩重的人,怎麼會幹這麼幼稚的事情?他是覺得自己失寵了在跟所有的人較勁兒嗎?真應該建議這厮去好好做個心理咨詢,到底是不是小時候受了什麼刺激?
懶得跟這種小屁孩兒計較,沐之秋安撫性地沖上官雲清笑笑,“雲清?你去打盆溫水來,我給太後擦擦身子。”
上官雲清淺淺一笑,絲毫不介意蕭逸惡狠狠的目光,一轉身便出去了。
将太後安置在床榻上躺好,沐之秋開始做體表檢查。沐之秋不太會把脈,所以直接将這一項省略掉,等上官雲清回來之後再進行。她還是使用二十一世紀最常用的體表檢查,将太後的腹部在不同體位上細細地觸摸了一遍。
實在沒發現什麼異常,她才皺眉問:“太後?我實在看不出您哪裡不對勁,要是您還想入廁的話,就直接說,别怕麻煩,我服侍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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