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幼清清(戳肚皮):崽崽真好玩。王爺(欲言又止):生出來肯定又是個傻的,被玩傻的。張嬷嬷顯然未曾見過有人會如幼清這般,連理由也找得敷衍又蹩腳,她的面色一沉,觑向幼清的肚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随即又意味不明地笑了,“要老奴來說,世子這一腳,踢得倒是不趕巧。”“太後娘娘說給三日,便隻有三日。”此時屋檐處的打鬥聲已經消去,應是潛伏的影衛被制伏,張嬷嬷面色一肅,不甚恭敬地對幼清說:“不論王妃的記憶有沒有恢複,可否記起虎符的去向,來時太後娘娘已經叮囑過老奴,邀王妃别院一見。”“來人!”張嬷嬷一聲令下,守在門外的官兵紛紛入内,張嬷嬷向他們交待道:“帶王妃去别院見太後娘娘。”幼清皺起臉,悶悶不樂地說:“我不……”“王妃生性活潑好動,又懷有身孕。”張嬷嬷瞥了官兵一眼,意有所指地威脅道:“你們可要好好看住王妃,莫要沖撞了他,也莫要讓王妃受到驚吓,免得辛苦懷胎幾月,無端出了什麼意外。”幼清氣鼓鼓地不說話。被迫來到别院,太後正坐在花園裡品茶。她端起紫砂杯,輕啜幾口,餘光瞟見魚貫而入的下人,眼簾都不曾擡一下,語氣平平道:“來了。”張嬷嬷回到太後身邊,附耳低語幾句。“哦?”太後挑起眉,随即“砰”的一聲放下紫砂杯,似笑非笑地問幼清:“老三家的,既然你已經喝足了三日的藥,拖了這麼些日子,按道理,也該想起來了?還不把哀家的虎符還回來,物歸原主?”幼清混了三天,腦袋裡全是吃的,他偷瞄太後幾眼,急中生智道:“在、在薛白那裡,你們問他要!”“在薛白手裡?”太後眯起眼,“你是真的想起來了,還是在糊弄哀家?”幼清心虛地說:“真的想起來了。”“好。”太後一笑,眼神漸漸冷下來,“來人,把刺客帶上來!”話落,官兵押着兩個影衛到來。兩個影衛衣衫褴褛,滿是刀痕,口邊溢出血漬,神情似是痛苦不堪,一望見太後,兩人皆是面露期翼,掙紮着要脫開身來,并“咿咿呀呀”的發出不明音節,而押送他們的兩個官兵則稍微用力,将這兩個影衛按跪在地,再動彈不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太後見狀冷笑着說:“哀家聽聞從嘉王妃那住處,有歹徒盯梢已久,隻可惜今晨才把人抓住,還未來得及審問,他們便自行咬斷了舌頭,不肯透露是誰指使前來。”太後好整以暇地問道:“從嘉王妃,你可識得他們?”幼清打量幾眼無法出聲的影衛,又狐疑地望了幾眼他們身後的官兵,搖了搖頭,說:“不認識。”“不認識?”太後微微颔首,不緊不慢地說:“既然如此,這兩名歹徒膽大包天,竟敢行刺王妃,給我砍斷他們的手!”官兵拱手,而後手起刀落,一時間鮮血四濺,幼清忍不住捂住眼睛,連連後退幾步。“當真是在薛白那裡?”太後見自己處置了王府來的人以後,幼清依舊如此沉得住氣,便給張嬷嬷使了一個眼色,張嬷嬷同她主仆幾十年,自然明白太後的意思,她走到幼清的身邊,扯下他的手,逼他看着地上的斷肢,沉着臉說:“王妃,這是太後娘娘在為你出氣,你可得好好看着。”“我不看,長針眼!”幼清怒氣沖沖地推開張嬷嬷,張嬷嬷一時不察,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她好不容易站穩以後,陰測測地問道:“王妃,你可知道,打狗還要看主人?老奴受命于太後娘娘,你竟敢——”幼清奇怪地問道:“難道你是狗?”“……”張嬷嬷被他噎住,頻頻望向太後,希望有太後為自己做主,然而太後隻是一拍桌,“夠了。”“從嘉王妃,哀家問你,你是當真記起來虎符的去處,還是在糊弄哀家?”她的神色一凝,再不複往日慈眉善目,面帶譏諷道:“哀家平生,最恨有人滿口胡言亂語、裝瘋賣傻,擋了哀家的路。”“老三可曾告訴過你,她那娘是怎麼死的?”幼清睜大眼睛,慢慢地搖了搖頭。“他倒是夠疼你,和他那父皇……一模一樣。”太後說到最後,竟有些咬牙切齒,她顫抖着手端起紫砂杯,飲下一口茶水,平複心緒以後,才又緩緩地開口問道:“那一日哀家特意傳喚你與宣王妃一同進宮,宣王妃究竟同你說了什麼,你才拿走了那塊虎符?”“啊?”幼清眨了眨眼睛,支支吾吾地說:“她、她好像沒說什麼。”“沒說什麼?”太後哼笑一聲,随即冷下臉,向他發難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哀家根本就未傳宣王妃入宮!”幼清心想這是耍賴,不由得瞪圓了烏溜溜的眼睛,努力地給自己圓謊,“……是我記錯了。”太後撩了撩眼皮子,“看來還是不老實。”她要笑不笑地說:“張嬷嬷,既然從嘉王妃敬酒不吃吃罰酒,哀家便把他交由你來處置了。”“老奴遵命。”張嬷嬷了然一笑,她記恨于薛白那一日的殺雞儆猴,自然想讓幼清也受一番皮肉之苦,張嬷嬷向太後提議道:“太後娘娘,依老奴來看,王妃句句成謊,有損皇室威嚴,不若拔掉他的舌頭,再縫上他的嘴巴,以儆效尤。”太後老神在在地說:“拔舌便免了。”即使不拔舌,隻縫上嘴巴,也有一番苦頭吃,張嬷嬷應下來,又命宮女呈上針線,而後陰毒地盯着幼清,憐憫地說:“王妃,得罪了。”幼清往後退幾步,把嘴巴捂得緊緊的,他甕聲甕氣地說:“不行。”“王妃,這裡不是你們的王府,你說的——不作數!”張嬷嬷說完,伸手扯住他的手腕,幼清吓壞了,忙不叠奪回自己的手,連連往旁邊躲,再三如此,張嬷嬷斜眼一瞥,不耐煩地對官兵說:“還不快把王妃抓住!”官兵充耳不聞,沒有動作。“你們是聾子?”張嬷嬷皺起眉,她本欲一掌甩過去,卻讓人捏住手,幾度發力未能奪回,隻得怒目而向:“你這狗奴才,好大的膽子!”官兵依舊不語。張嬷嬷見狀心頭更是怒火中燒,她用另一隻手狠狠地甩過一巴掌,官兵沉默着加大力道,隻聽“咔嚓”一聲,張嬷嬷頓時哀嚎起來,“手!我的手!”太後大驚,冷聲呵斥道:“怎麼回事!”幼清趕緊跑到另一個官兵的身後躲着,他一開始就認出來,身着玄甲的人才是這幾天給自己送零食的影衛,幼清悄悄瞅一眼斷舌還斷手的兩個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小聲地嘀咕道:“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他們。”太後聞言,似是反應過來,猛地摔碎紫砂杯,“來人!快來人!”将幼清護在身後的人見時機已到,拔劍向太後飛身而去,太後大叫道:“有刺客,來人,護駕!來人!”直到長劍抵喉,仍舊無人回應。宮女們驚恐地後退,太後面色鐵青道:“你這刺客,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如此對待哀家!”“刺客?”清冷的嗓音在此刻響起,薛白一身白衣,緩緩走來,“母後口中的刺客,可是埋伏在行宮外三百個影衛,一千零一個弓箭手與三萬騎兵?”他一頓,“……還有母後的兄長,熊将軍。”“什麼?”太後心尖一顫,她擄來幼清,本就打算好即使要不來虎符,也能引得薛白前來,屆時再一網打盡,卻不想他會知道得如此清楚,并且毫發無損地闖入行宮。既然薛白未受傷,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這邊的人出了事,太後又驚又怒地問道:“你把哀家的兄長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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