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思考了一下,反正自己每日都是和薛白同床的,不是什麼大問題,便高高興興地說:“那你等一等。”薛白眸中的笑意漸深,“本王等着你。”作者有話要說:幼清清(拍一拍肚子):快點長大,等你到四個月了,我就可以妃憑子貴了!王爺(摸清清的肚子):四個月就熟了,可以清清吃了。回到王府,趙氏正焦急地候在門口。薛白一出官府,便派了人告知她公堂上發生的變故,趙氏本就為此憂心忡忡,又見是薛白抱着幼清回來的,還以為幼清哪裡不舒服,這才窩在薛白的懷裡,慌忙迎上來詢問道:“清清怎麼了?難不成又吐了?”幼清趴到薛白的肩上直樂,“是吃太飽了!”“你呀。”趙氏望着神色天真的少年,搖了搖頭,而思及幼老爺之事,她又歎了一口氣,“你爹多受幾日牢獄之災,倒是沒什麼,關鍵若是牽連至你,這可怎麼辦?你打小半點苦頭都沒有吃過,哪裡受得了。”幼清推了推薛白,要他放開自己,疑惑地問道:“和我有什麼關系?”趙氏擰了一把他的臉,“誰要你平日……”“嶽母。”薛白淡淡地制止道:“不會牽涉到清清的。”往日不論他做什麼,趙氏都不免多想幾層,此刻卻是清楚薛白攔住自己,隻是怕吓着幼清而已,她笑了笑,點着幼清的額頭說:“我們家清清,除了沒有填飽肚子,能跟你念叨一晚上,其餘的事情沾床就忘,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幼清捂住腦門兒,才不肯承認,“我沒有!”到底有沒有,他說了不算數,趙氏也懶得拆穿,況且幼清自個兒吃飽喝足以後,隻想睡覺,他聽了一會兒這兩人說話,百無聊賴地溜回房午睡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幼清被人拉進懷裡。他已經熟悉了薛白的氣息,不用睜開眼睛就辨認得出來,幼清把臉埋進薛白的胸膛,自個兒在他的懷裡蹭了又蹭,終于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又要接着睡了。薛白放在幼清腰間的手輕輕摩挲幾下,幼清嫌他煩,翻了個身,薛白的手又撫住少年的肚子,幼清推開他的手,想了一下,忍不住再踢他一腳。瑩白修長的手一頓,随即薛白撐起身子,自上而下地望着裝睡的少年。幼清長長的眼睫動了幾下,偷偷睜開一隻眼,他什麼都還沒有看清楚,薛白卻倏然捏住自己的下巴,俯身親吻過來。“你……嗚。”幼清被親得紅了臉,眼淚汪汪地控訴道:“你吵到我睡覺了!”薛白嗓音沉沉道:“怪清清太讨人喜歡,本王抱着你……一時情難自禁。”幼清慢慢地睜圓眼睛,面色倒還紅着,卻讓薛白哄得發不出來起床氣了,他胡亂問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糖葫蘆了?”薛白眉梢輕擡,“嗯?”幼清捂住臉小聲地說:“要不然怎麼會嘴巴這麼甜!”薛白重新躺回幼清身邊,把人摟進懷裡,低笑着說:“本王沒有瞞着你吃糖葫蘆,倒是清清,方才本王嘗了一口。”“很甜。”“你不要亂說。”幼清手忙腳亂地捂住他的薄唇,“我才不可以吃。”薛白輕輕握住他的手腕,輕輕咬了一口少年粉圓的指尖,啞聲道:“可以吃。”“不……”幼清一擡眼,就望入薛白深黑的瞳眸裡,深不見底。他眨了眨眼睛,隻覺得薛白的目光認真而專注,又帶着幾分罕見溫柔,這樣看着看着,幼清突然把自己的臉埋進薛白的懷裡,過了許久,才慢吞吞地說:“你耍流氓。”薛白輕笑,“本王做不了柳下惠,隻想做清清的夫君。”幼清不想再搭理他,白生生的手摸着自己發燙的臉,扭頭睡午覺了。這一日,從嘉王府風平浪靜,皇宮看似也一派祥和。“莊丞相,快快有請,陛下才在禦書房裡念起您。”莊丞相進宮求見薛蔚時,下了兩三點細雨,秋色與寒意平分。“這個天兒,說冷就冷下來了。”薛蔚身邊的常公公感歎一番,随即殷勤備至地将莊丞相引進禦書房,而自己則識趣地留在屋外,并替他們掩上門。莊丞相欲跪,薛蔚連忙阻攔道:“莊相免禮。”“老臣承蒙陛下厚愛。”“莊相與朕,不必如此客氣。”薛蔚擺了擺手,又同莊丞相客套幾句,這才緩緩地問道:“那幼有為一案,可有何進展?”“回禀陛下,王爺親自出面證實那十五匹布并非出自江南布莊,隻是護城河裡又發現了一具死屍,是以案情更為撲朔迷離。”即使心知薛蔚定然會派人盯着此案,莊丞相還是言簡意赅地描述了一遍,随後恨恨道:“陛下寬宏大量,可王爺近年來,卻是愈發的恣意妄為,不把陛下放在眼裡了。”薛蔚忌憚薛白已久,從前多數朝中大臣向着薛白,他唯有母族略勝一籌,最終登基為帝,而今自己的肱股之臣恨極薛白,薛蔚自然甚是滿意。他望着莊丞相,意味深長地說:“朕這皇弟,一無母族,二無官職,倒是娶了一個好王妃,百年之後興許得來那萬貫家财,隻可惜……”未竟之語,莊丞相了然于心,“縱是幼有為未販賣私鹽,也背上了一條人命,那萬貫家财隻得充入國庫。”薛蔚歎道:“莊相到底是朕的莊相,日日為朕排憂解難。”“不過說起來——”薛蔚一頓,佯裝訓斥道:“莊相怎麼如此糊塗?朕有一日聽聞陸見賢無意招惹到從嘉王妃,皇弟一怒之下砍斷他的手指,莊相連這個都能忍下來,怎麼到了莊小姐這裡,便同他鬧得這般不愉快了?”莊丞相聞言不禁老淚縱橫,“陛下有所不知,見賢尚有官職,甚至與明善郡主訂了婚,老臣痛心卻不擔心,而秋桐……”“我莊家隻有兩兒一女,秋桐又同夫人生得相似,老臣對她自然疼惜不已,是以秋桐心悅王爺,老臣隻盼着她開心,卻不想秋桐鬼迷心竅,會在中秋佳宴上鬧得這般難堪,毀了清白,這輩子都要受人指點。”“老臣——這輩子都死不瞑目!”往日莊丞相對待薛白的态度頗為暧昧,而自從莊秋桐設計薛白不成,反而讓自己失了清白以後,莊丞相對待薛白的态度一改先前,這是薛蔚樂見其成的,至于告知幼老爺販賣私鹽,本就是莊丞相用來試探薛蔚态度的,薛蔚一早便存有打壓幼老爺的心思,自然下令嚴懲,兩人不謀而合。即使薛蔚知曉幼老爺是遭人陷害,也對此視若無睹,打定主意殺雞儆猴。他要讓薛白知道,這江山之主,隻會是自己。思此及,薛蔚的神色變得狠厲,而莊丞相的一番話更是說得他放心不少,不過又顧忌着幼枝,薛蔚隻能置身事外,他意味不明地對莊丞相說:“……莊相,朕信任的、可仰仗的,隻有你了。”莊丞相點了點頭,“陛下放心,老臣……”“定會讓陛下如願以償。”“啪嗒”一聲,窗外疏疏落落的秋雨停下來,莊丞相向薛蔚辭别。半個月後,幼老爺一案即将再度升堂。這天清晨,天剛蒙蒙亮時,有人一襲書生打扮,敲響了官府外的鳴冤鼓,“咚咚咚——”“大人,草民季秋隼,有冤情相訴。”“莊丞相與陸大人,這兩人狼狽為奸,先是逼草民迎娶莊小姐不成,後又懷恨在心,為阻止草民參加秋試,無端将草民收押至地牢。”“他二人素餐屍位,怙惡不悛!”作者有話要說:幼清清:你是不是背着我吃糖葫蘆了?薛白:背不動。“咚!”官府的鳴冤鼓已經許久未曾響起,過路的百姓紛紛停下腳步,翹首觀望,季秋隼對此視若無睹,隻自顧自地敲擊着鳴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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