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被洋蔥的辣味糊了眼睛的時候,對方第一時間用水打濕毛巾遞給他,又噓寒問暖,總算是和外國人眼中标簽化的溫柔“大和撫子”形象有那麼一點接近了。
就是太無能,和澤田雪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貝爾在心裡總結道。
“她這個人身上矛盾點很多。”松雪卻搖了搖頭,說。
“嗯?”
“你覺得她家裡亂,是相對而言的。我猜,她是因為找衛生棉才把東西翻得到處都是。”她沉吟,“物品都是分門别類的,客廳和房間的櫥櫃很多,但衣物和生理用品都放在床邊,并沒有搞混,還有單獨的衣帽架。而廚房更明顯,碗櫃裡的碗筷先前沒有動過,都是按照不同的大小規格擺放。再看看那些廚具,如果是不擅長料理,從未動手做過飯的人,獨自住在家裡,還準備得這麼齊全嗎?”
貝爾過了會兒才說:“你的意思是,她不是一個人住在這裡?”
但他回憶着,從腦海中的場景來看,并沒有看出另一個人居住過的痕迹。
挂在椅子上的衣服都是一個風格的少女裝,茶杯也都是單獨的款式,并不成套,隻有一個擺在外面,使用痕迹明顯,其他的應該隻是待客備用的。
“所以才奇怪,”松雪聳了聳肩,“今天從醫院裡出來,小鶴說大腦有點混亂,而我想,會不會是有人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她說着,看向貝爾。
“比如,你們那兒有不少幻術師吧?”
貝爾還沒想清楚,什麼樣的女高中生會和黑手黨産生聯系,聽到“幻術師”,腳步一頓,語氣變得幽深:“你知道瑪蒙?”
“大名鼎鼎的彩虹之子嘛。”松雪說,“剛才我還想問你們的澤田小姐,為什麼不讓瑪蒙來找人?那個尋人尋物的‘粘寫’能力不是很管用嗎?如果連瑪蒙也找不到,不就恰好說明澤田綱吉的失蹤跟某個強大的幻術師有關,能和彩虹之子抗衡的人并不多……這應該也是個不錯的切入點吧?”
他們從公寓大廳跨出門外,光線一下子暗了許多,路燈昏黃地灑在地上,将人影拖得長長的。
貝爾毫無征兆地停下了腳步,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笑起來的時候怪吓人的,但不笑的時候,更讓人不安。
“瑪蒙?”他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古怪,“我以為,你既然知道他們,就應該知道——前任彩虹之子都不見了。”
“啊?”
松雪腳步晃了下,差點踩在台階邊上絆倒。
她心中一震,追問:“都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是不告而别,突然消失?這麼重要的信息,你們下午的時候怎麼不早說呢?”
這就說得過去了。
不管那個私生子的澤田弟弟什麼時候出現,作為綱吉的家庭教師,裡包恩卻沒有任何反應,這就很不對勁。
彩虹之子——雖然現在已經是過去式,他們已經擺脫了詛咒,但還是這麼稱呼最為方便——尤其是裡包恩這個人,是非常特别的存在。空降君的能力如果強大到足以影響到他們,那這次任務的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貝爾慢吞吞道:“你這麼急幹什麼?我還沒說完呢,瑪蒙這家夥本來就神出鬼沒,突然消失一段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以前也很常見,等我們發現失去聯絡後,都過了一個月了,去哪裡找?”
瓦利亞是暗殺部隊,尋人可不是主要業務。
“其他人呢?”松雪問,“裡包恩一直跟在綱吉身邊,他要是不見了,十代家族的人會立刻發現吧?”
他搖了搖頭:“那家夥說要來意大利本部找九代目作報告,但是……他沒來。”
“在路上不見的。”她若有所思。
“門外顧問那邊,拉爾米爾奇發現了可樂尼洛的失蹤,懷疑是他們前任彩虹之子有秘密任務,就找上了我們,問瑪蒙的下落。”貝爾攤開手,“再然後,我們老大懷疑是那個科學狂人搗的鬼,結果也沒找到他……”
剩下的人中,風一向居無定所,史卡魯的家族拒絕告知他的下落,多半也是不見了。
基裡奧内羅家族就把尤尼藏得更緊了,伽馬一心一意當守護者,還有白蘭他們在,就算是彭格列,也沒辦法通過強硬的手段獲取信息。
松雪整合完這些信息,思索了一會兒:“那原來的複仇者呢?”
“他們?躲在哪個冰天雪地的角落裡守護火炎裝置呢,誰知道在哪裡。”
“原來如此,難怪你們迫不得已,才會選擇了我。”松雪雙手環胸,望着路燈下盤旋的飛蛾,若有所思,“這麼說,空降君還是費了一些功夫的嘛,是我錯怪他了。”
貝爾沒聽懂,含糊地問一聲:“什麼空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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