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淋風帶着一幹人迅速到了三号教學樓的頂層會議室,推開門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等着了,王陵向四周張望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他想見到的人。
“你們這些混蛋,當時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就是為了這個,”王陵一臉氣憤的看着站在學生會會長身旁鼻青臉腫的兩人,“周志翎,謝通,你們兩個人可真是好算計。”
“哎呀呀,為什麼咬人的蛇要先叫,你動手打的人,還說什麼别人好算計,可真是不知廉恥呢。”西澤爾跟在李淋風身後慢悠悠的向周志翎和謝通身邊走去,嘴上還不忘記嘲諷。
“安靜,”林滿餘清了清嗓子,指示王陵坐下然後面相A班的周志翎和謝通,“人都來齊了,可以開始了講你們之間的事了。”
周志翎率先站起身,憤怒的看着王陵,聲音洪亮的對林滿餘闡述道:“今天早上七點左右,我和謝通邀請王陵這個混蛋到宿舍樓後面的那片花園中讨論關于一些運動技巧的事,畢竟馬上就要選拔社團了,而王陵又是體育方面的能手,所以我們就邀請他來對我們進行一些指導,但我們談到中途出現了分歧,我和謝通希望的是短期的爆發進步,王陵則是長期的穩步進步,本來起了分歧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沒想到的是這個混蛋竟然急眼了,他直接暴起将我和謝通打了一頓。”說到這裡,周志翎緊緊的盯着王陵,眼神中的怒火似乎已經壓抑不住了,謝通則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的補充道:“我和周志翎完全不是王陵的對手,被他堵在那裡整整欺淩了十幾分鐘。”
“放屁,會長他們在亂說。”王陵掙脫了錢唐的手,沖向了周志翎他們,此時的王陵已經快失去理智了,就在這時旁邊的林悅毫不猶豫一腳踹在了王陵的身上,這看似輕飄飄的一腳卻直接讓王陵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清醒了沒有,”林悅看着爬起來灰頭土臉的王陵,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太魯莽了,這麼容易就被别人帶進了套裡,怎麼洗涮自己的冤屈,理智點,把真實的情況講出來。”
一旁的林滿餘這時才輕輕咳了一聲,“好了,王陵該你重述一下當時的情況了。”
王陵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又中對方的激将法了,他感激的看了一眼林悅,然後對林滿餘重重的說道:“首先确實是他們先邀請我的,一開始在那片花圃上也确實和他們說的一樣,我們在讨論體育,但後面發生的事就是他們杜撰的,事實上我們确實發生了分歧,也起了矛盾,但我當時忍住了沒有動手,就在我想離開時他們兩個突然在我面前戴上了手套,我還在疑惑他們兩要幹什麼時,他們倆就在我面前扭打起來了。”王陵說道這裡憤然的看着兩人,“虧我還以為當時是他們倆起了矛盾才打起來,我還過去拉架,結果竟然是一個騙局。”王陵發言剛剛結束就聽見不遠處的西澤爾冷笑了一聲:“喂喂喂,你要編一個理由也編一個像話的吧,周志翎和謝通無緣無故就互相毆打對方,還打出了這樣的傷痕,你這個騙術不夠精湛啊。”錢唐對西澤爾搖了搖頭,“适可而止,西澤爾,花圃那塊地我比較熟悉,在正前方是有監控的,隻要一查監控一切真相就明白了。”西澤爾笑而不語,錢唐頓時心裡咯噔了一下,不會吧,難道······
“錢唐學弟,今天早上花圃的監控出了故障,所以什麼也沒有拍到,但在花圃之外的監控卻拍到了王陵和周志翎,謝通進入花圃以及王陵先出,周志翎和謝通在随後互相攙扶着出花圃的畫面。”錢唐震驚的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這麼湊巧。”西澤爾沒有留下給錢唐震驚的時間,對林滿餘說道:“可以叫證人了。”林滿餘點了點頭,然後對同樣顯然陷入震驚的王陵說道:“王陵同學,學生會如果沒有掌握證據的話是不會出面抓人的,所以接下來我們就要清初物證和人證了,你可以先做一下心理準備。”随即,林滿餘對李淋風揮了揮手,李淋風迅速沖出了會議室,不到一分鐘李淋風便回來了,和他一同回來的還有一個躲在他身後有些害怕的女孩,在場大部分人都不認識她,但為了F班鞠躬盡瘁的林悅卻知道這個女生,林悅深吸了一口氣,不敢置信的喃喃道:“C班,鄭珍嘉。”
林悅驚訝的原因倒不是因為鄭珍嘉這個人有多厲害,而是因為如果把這件事認定為A班針對F班的陰謀,那麼原本不應該出現的C班此時卻出現了,隻能說明A班和C班竟然聯合起來了。直到這時林悅才理解到蘇宿那句“A班準備充足多半待會去會議室讨不到好,就不要想着現場幫王陵脫罪”是什麼樣的場面了。
西澤爾和顔悅色的看着鄭珍嘉,一臉笑意的對鄭珍嘉開口:“鄭珍嘉同學,可以向我們展示你手上的證據了。”鄭珍嘉畏畏縮縮的從李淋風身後走了出來,眼神直視着地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着:“當······當時,我正在花······花圃的附件攝影,所以就······就偶然拍到了這些畫面。”鄭珍嘉把手上的攝影機遞給了西澤爾,西澤爾看向了林滿餘,林滿餘對他點了點頭,于是西澤爾一邊在衆人面前擺弄攝影機,準備投影,一邊不留餘力的開口嘲諷:“王陵同學,是不是沒有想到原來在附近還有其他人在,你的暴行一不小心被記錄下來了,做好接受審判的準備吧。”說着,西澤爾也搞定了投影,随着西澤爾按下了按鈕,一張張圖片出現在大家眼中,排除數量較多的花圃自然風光的展示,剩下的兩張就是大家要看的重頭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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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是王陵将兩人的衣襟扯起,一臉暴怒的模樣;另一張是王陵按住兩人的肩膀,對着周志翎怒吼的樣子,圖中的兩人身上已經有了不少的傷。
“哎呀呀,王陵同學,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西澤爾一臉欠揍的看着王陵,王陵幾欲站起跟西澤爾對峙,但都被錢唐拉住,西澤爾看激将沒成功,也沒再多說,轉頭對林滿餘說道:“會長,這些證據應該夠了吧。”林滿餘點了點頭,對王陵說道:“你還可以解釋。”王陵立刻對林滿餘說道:“會長,這是污蔑,第一張圖上我确實是去抓他們了,但我沒有動手;第二張圖是他們兩個莫名打起來時我去拉架時的樣子······”王陵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西澤爾發出了愉悅的笑聲,“喂喂喂,王陵,你這個謊編的一點都不好,你說你那個樣子不是打人,誰信呀。”說着,西澤爾一個健步上前抓住了王陵的衣襟,“你說這樣不是打人,誰行呀,而且我告訴你,鄭珍嘉已經向會長說了你打人的事實,人證物證充分,王陵,乖乖接受審判吧。”說完,西澤爾放開了王陵的衣襟,順便又說了一句:“說不定就連你身邊那兩位都已經覺得是你動手打得人了。”
王陵眼睛此刻已經布滿了血絲,他猛地看向鄭珍嘉:“說你沒有看見我打人呀,說我沒有打人呀,說呀。”王陵的聲音已經帶着哭腔了,他直到現在才明白,自己已經完全落入了圈套中,謊言隻要編的夠好,诋毀自己的人隻要夠多,那麼這謊言就是真相。
“我信,”錢唐突然站了出來,“我相信王陵,雖然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但我知道他不是一個暴力的人,王陵他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發人。”王陵怔怔的看着錢唐,眼眶已經有些紅了。西澤爾對這一幕沒有什麼感受,剛準備開口嘲諷錢唐說這些話也沒有任何作用時,一旁的林悅突然打斷了西澤爾,“會長,我認為這件事有問題。”林悅目光直視着林滿餘,斬釘截鐵的說着。
“哦,那你說說有什麼問題。”林滿餘饒有興緻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他很好奇林悅能說些什麼。
“如圖所見,王陵确實和其餘二人發生了矛盾,也有了一些肢體上的接觸······”
“這不是廢話嗎,林悅。”西澤爾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嘲諷道。
林悅不緊不慢的繼續說着:“謝通和周志翎在這場事件中受了不輕的傷是不争的事實,但對此我有個問題,”林悅突然看向一旁的周志翎和謝通二人,眼神銳利,“為什麼你們受了不輕的傷痕,而王陵卻一點傷都沒有,别告訴我你們沒有任何的還手,任由王陵打了你們十多分鐘,說出來誰行呀。”
周志翎和謝通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一時竟然也無話可說,西澤爾反應迅速,立馬還嘴:“當一個人遭遇突然的攻擊時會出現大腦的短暫空白這很正常,這并不能當作是證據。”
“出現短暫空白沒有問題,但根據他們的證詞,王陵的毆打高達十幾分鐘,我不信他們的大腦空白期會有這麼長。”
“夠了,林悅這些都隻是你的一面之詞,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西澤爾一臉的不耐煩,看向了林滿餘,“會長,我覺得可以宣判了。”
但林滿餘突然不說話了,西澤爾不解的看向了林滿餘,林滿餘并沒有理會西澤爾不解的眼神,他笑着看向了林悅和他和身旁的兩人,“你的說法我覺得是有道理的,但那也隻是一個說法而已······”不等林滿餘說完,林悅立刻說道:“請給我們兩天時間,我會在學生會選拔之前查清楚這件事的。”
林滿餘頓了頓,:“我是沒什麼問題但西澤爾……”
西澤爾沉思了一會,擡頭看向了林悅,:“我給你這個機會。”西澤爾話音剛落,一旁的兩人頓時不滿的叫道:“西澤爾你這是在幹什麼,我們可是被打了,你這麼能現在放他們走。”
“該是你們的會是你們的,我隻是想知道F班能在這兩天搞出什麼幺蛾子,走吧,”西澤爾頗為深意的看了林悅一眼,“兩天後我在這裡等你無功而返。”說完,西澤爾帶頭離開了,周志翎和謝通雖然心有不滿但還是離開了。
C班的鄭珍嘉看見幾人突然離開頓時有點手腳慌亂,她連忙對剩下的人說道:“那個,那個我先走了,再,再見。”一邊說着,一邊朝外面飛快的跑去,這個膽小的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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