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想到沈應那張花枝招展的臉就生氣,他和沈應水火不容,他的粉絲居然還要被對面那群完蛋東西說霸道,還有沒有天理了!
沈應的粉絲叫加應子,季凡就給他們取了個别名叫“齁得死”,沒事兒幹的時候就在網上和他們對線。
他今天因為參加洛溪的生日會,好幾個小時沒上微博,剛一上去就被各種問候祖宗,原來他被某大粉挂了,微博号直接被卡到禁言,隻能眼睜睜看着别人罵他,一句嘴都回不了。
季凡當即就上某寶花重金又買了個高級賬号,重整旗鼓,半夜裡上微博和人對罵。
許則遠半夢半醒間察覺到被子裡有一團光線,伸手一摸,季凡弓成了一隻蝦,正偷偷摸摸玩手機。
季凡還沉迷在罵戰中,感覺脖子有點兒癢,剛伸手要撓,就聽許則遠不悅地道:“你幹嗎呢?”
季凡趕緊把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四肢動了動,翻身裝死。
許則遠輕車熟路地越過他摸到手機,輸入密碼,刺眼的手機光線照在眼睛上,他下意識眯了一下,等适應了才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許則遠越看眉頭皺得越緊,把裝睡的季凡一掌拍醒:“你大晚上不睡覺在微博上罵人?”
季凡硬着頭皮說:“那是他們太欠罵了。”
許則遠關了手機,擱在自己這一側的床頭櫃上:“粉絲有矛盾很正常,我們倆的粉不也互相看不慣嗎?”
季凡不認同,歪理邪說張口就來:“那能一樣嗎,我們粉絲之間的是内部矛盾,現在打響的是敵我戰争!”
他大學考馬原的時候估計都沒今天分得清楚。
許則遠無語地把人摁回枕頭上:“老實睡覺。”
季凡雖然怕死,但他更怕輸,于是冒着生命危險道:“我回完最後一條行嗎,就這麼退出戰場他們肯定以為我慫了。”
不讓他罵完,季凡估計得惦記一夜,許則遠把手機扔給他,打開了床頭燈。
季凡打字回複的時候,許則遠随口問:“你為什麼和沈應不對付?”
季凡手速飛快,看着對面節節敗退心情爽歪歪,一時嘴快道:“沈應這個狗東西玩骰子特厲害,上次差點兒把我灌醉,上上次把廉價MB往我身上推……”
他舌頭突然打結了,看向一旁滿臉怒火的許則遠,把手機一扔企圖跳床逃跑。
許則遠拽住他的腳踝一把拖回來,季凡栽回床上,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在深圳花天酒地我本來懶得追究了,挺野啊你。”
季凡欲哭無淚,抱着臉從指縫中偷偷觀察許則遠的臉色,許則遠伸手把他的手拽開,季凡露出一張死魚臉:“我……我自己交代。”
許則遠冷眼看着他:“規矩用我重複嗎?”
季凡搖頭,臉上大寫的一個“慫”字:“坦白從嚴,抗拒死罪。”他眼神躲閃,猶豫了一下繼續道,“可現在是法治社會,家暴犯法的。”
許則遠沒好氣地道:“我不打你。”
季凡大感不妙,他豁出去了,決定搶占先機:“我最多就是喝了個酒,别的什麼都沒幹。”
他越說嗓門越大,自己先委屈上了:“我花季雨季就跟你私定終身了,愛你愛得他媽死去活來的,連思想上的移情别戀都不敢有,你居然懷疑我!”
許則遠根本不吃他這套:“你心虛什麼?”
季凡已經要哭了,他哪是心虛,他渾身到腳除了腎全他媽虛,怎麼就是幹不過許則遠這個奸詐小人呢?!
哪哪兒都是死路一條,季凡破罐子破摔,一把死死抱住許則遠:“哥哥,我任你處置還不行嗎?”
許則遠把他推遠一點:“行,自己把褲子脫了。”
季凡紅着臉乖乖照做,一邊脫一邊解釋:“我真的什麼都沒幹,那人剛靠過來我就把他掀開了。”
許則遠問:“哪隻手掀的?”
季凡不太記得了,他看着自己這雙現在還完好的手,不知該如何抉擇。
下一秒,許則遠拽着他的手,在床頭櫃上找了條領帶綁在了床欄上。
季凡下半身已經脫光了,以一個非常被動的姿勢躺着,他腿一頓亂踹,緊閉着眼睛開始假哭:“我才二十多,世界還沒看夠呢,不想死在床上。”
許則遠把他亂動的腿折疊着壓住,然後拍了他屁股一掌,季凡動彈不得,隻能瞎叫,鬼哭狼嚎似的,許則遠什麼都沒幹他就演上了。
等許則遠真幹了點什麼,他又不喊了,改成哼哼唧唧,眼角積滿生理性淚水,本色出演“我見猶憐”。
窗外起風了,風吹得樹葉沙沙響,屋内卻熱得像仲夏夜。
許則遠松開了他被綁的手,把領帶綁在了下面另一處,季凡頓時吱哇亂叫,受了驚的鳥也沒他咋呼,屁股挨了好幾巴掌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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