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歎了一口氣,白蘭說:“我現在覺得中原先生是個活菩薩,他竟然能放任你活蹦亂跳地站在這裡。”
太宰治笑了笑:“不,我隻是命硬。”
白蘭瞥了一眼思想放空的轟焦凍,他擡手指了指太宰,為轟焦凍介紹太宰治:“雖然覺得你們以後不會有什麼相遇的機會,但還是為你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太宰治,我的朋友,職業嗎?算是個無業遊民,屬性是人渣。”
太宰治聽到後卻十分受用,“看來你對我人渣這一點,切身體會到了呢。”
白蘭沒有理他,接着他介紹着轟焦凍:“這位,是我暫住家庭的兒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學,是個……姑且算是個好孩子吧,和你這種人渣不一樣啦。”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白蘭用的都是好詞,但轟焦凍覺得,比起介紹太宰治時的随意,白蘭在介紹他的時候,顯得疏遠的多。
“哦?安德瓦的兒子嗎?”太宰治笑了笑,突然上前走進了幾步,仔細觀察着轟焦凍。
注意到對方的眼神,太宰治嘴角的笑意加深:“真是……不錯的眼神啊。”
雙手插兜,太宰治直起身子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白蘭:“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你要帶着他了。”
白蘭卻不想在轟焦凍面前同太宰治交流這些話題,“你今天開車了嗎?”
太宰治眯起眼睛笑着:“恩,當然,是中原珍藏許久的愛車喲。”
白蘭沒有坐在副駕駛座上,在上車前忽略掉太宰治可憐巴巴的目光,白蘭同轟焦凍一起坐在了後面。
“既然說好了要當一個合格的出租車司機,那麼作為乘客,我們還是坐在後面比較好。”白蘭拿過轟焦凍手裡的棉花糖,坐在中原中也價值不菲的豪華跑車裡。
“那我是不是應該詢問你的目的地在哪兒?”太宰治說。
“當然,不然我的投訴函就要寄給車主中原中也先生了。”
如果轟焦凍認識黃濑涼太的話,他們兩個應該會很有共同語言,畢竟當太宰治和白蘭對話的時候,似乎很少有人能插入進去。不過黃濑也許比轟還要可憐一些,至少黃濑是一個人坐在車後座的。
黃濑:累了。
一路上,太宰治也沒有故意搞些事故,安安穩穩地将兩人送到目的地,白蘭在出來之前還感歎道:“當你經過紅綠燈的時候,我數次以為你要開車撞上橫過馬路的車輛。”
太宰治聳肩:“殉情殉情,當然是兩個人一起,三個人一起死那不叫殉情,那叫集體自殺。”
白蘭聽到這個詞後皺了皺眉頭,“那我選擇集體自殺。”
太宰治聽到後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一上學你就變得不可愛了。”
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等他進去的轟,白蘭說:“我有些話想和這位自殺愛好者先生聊聊,等一會上去。”
轟焦凍點點頭,在轉身的時候,目光落在了太宰治身上。
将轟焦凍的表情收入眼中,太宰治眼眸含笑的重新拉開車門:“走吧,作為黑手黨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站在職業英雄的家門口,未免太過猖狂了一些。”
白蘭卻不為所動:“猖狂?有時候從你嘴裡聽到這個詞,還真是讓人無法适應呀,畢竟你可是連潛入雄英紮在職英雄的車胎這種事都敢做的人。”
“那我勉為其難的将這作為對我的誇獎了?”太宰治笑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蘭說:“随你開心吧。”
載着白蘭,太宰治腳踩油門,将車駛離了出去。
而站在樓梯上看着外面一切的轟焦凍最終還是垂下眼眸,回到了房間。
“要去哪兒?我今天沒太多時間。”白蘭低頭玩着自己的手指。
“走吧,我帶你見個人。”太宰治笑着說,“新認識的朋友。”
太宰治不是一個喜歡将自己黑手黨的生活暴露給白蘭看的人,白蘭自然也不會故意去接近,兩個人維持着一個适當的度。但當太宰治把織田作之助介紹給自己的時候,白蘭還是詫異了一下。
燈光昏黃的酒吧裡,酒吧老闆擦拭着杯子,一個紅發男人就坐在那裡,年齡看起來比太宰治大上一些,衣服雖然發舊但洗的很幹淨。
“太宰,将還穿着高中制服的男孩帶進酒吧真的好嗎?”紅發男人開口道。
太宰治卻将手搭在白蘭的肩膀上,“不要這麼小看他呀,他可是森鷗外求而不得的一塊珍寶。”
白蘭皺眉:“你這個形容詞真的有夠惡心。”
太宰治思索:“你是我求而不得的一塊珍寶?”
“……算了。”
太宰治為白蘭介紹了織田作之助,不得不說,織田作之助是一個十分有趣的男人。在同對方的交談中,白蘭察覺到對方身上的矛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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