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聽了,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臉,緊張着急地問道:“有嗎?真的很明顯嗎?”
白珣點頭:“簡直不要太明顯。你當你哥哥我眼瞎嗎?你倆這一路的表現未免太過于刻意,稍微一觀察,便能看出來。還有你那眼睛,裡面的歡喜是藏都藏不住。”
白郁把雙手從臉頰上放下,看着白珣,一臉好奇與忐忑的問道:“那……哥哥你說,父親……父親他會不會不喜歡啊?”
白珣起身,說道:“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父親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母親的病。其它的,沒有比母親的病更能讓他挂心。”
白郁一聽,覺得還有幾分把握,于是說道:“那就好說了!”
白珣回頭看了看白郁,說道:“好不好說我不知道。不過啊,你最好是真喜歡,可别是因為與某人的誤會,一時看不清自己的心,胡亂動了心。”
白郁坐下,拿着桌上的水杯,一邊看着手中的杯子,一邊笑着說道:“這一次,沒有胡亂動心!”
自西而來,遇你而止
薩摩哲轉眼就過,都貨羅的長街上,還和之前一般熱鬧。隻不過,城外之人,此時卻是難分難舍。
白珣騎馬站在馬車旁邊,看着不遠處的白郁和那延烈,心中隐隐有些擔憂:這丫頭,該不會是真動了心?看她現在那副依依不舍的樣子,還真像是情根深種,入了魔。
白珣見他二人遲遲不肯分開,遂讓靈霜前去知會一聲。結果這靈霜硬是不肯,還求着白珣道:“世子,您就多給郡主一些時間,讓她好好道别。這雍州與烏彌爾隔了這麼遠,他們今日這一别,再見可就難了。”
白珣聞言,抿了抿唇,沒好氣地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不知道兩地隔了這麼遠嗎?還非要一頭往裡栽!要栽,也不知道栽個近點兒的?隔那麼遠,澆水施肥都不容易!最好是能像那些後且城外那片胡楊一樣,頑強生長。”
靈霜聽了,在一旁偷偷笑道:“世子,你嘴上說着不看好,其實,您心裡還是不反對郡主的,是吧?”
白珣聽了,正了正臉色,語氣嚴肅地說道:“你讓底下那些人,嘴巴給我嚴實一點兒!此行西土,尤其是關于郡主的事,回去之後,若是郡主自己不提,誰要是說漏了嘴,我絕不會輕饒。還有你,回去之後,莫要告訴父親母親,知道嗎?”
靈霜正色回答道:“是,奴婢明白。”
另一邊,那延烈從身上掏出一顆珠子,放在白郁手心,說道:“今日一别,恐怕要過些時日才能與你相見。這顆夜明珠你先收着,算是你我二人之間的信物。”
白郁看着手中這顆冰冰涼涼的夜明珠,說道:“夜明珠價值連城,你這顆還這麼大,想必定是罕見。你還是拿回去,你先把昨日從我這兒拿走的玉佩還我。”
那延烈聽了,有些不大樂意,轉身說道:“玉佩?我一時間忘了放在哪裡了。你若是要,可得要等我找找。算了,你哥哥在那裡等着,還是不要讓白兄等得太久。你不要管它價值如何,你就想,為了公平,用你的玉佩還我這可夜明珠,你也不虧,不是嗎?玉佩就當是你給我的信物,這夜明珠就當是我給你的信物。”
白郁皺眉:“你……你休要糊弄我,老實說,你是不是把我的玉佩弄丢了?”
那延烈轉身,道:“沒有,沒丢!就是……被我藏起來了。這樣,下次見面,我就還你,好不好?”
白郁詢問:“當真?不許騙我?”
那延烈點頭:“不騙,不騙你。放心,我一定把我的白玉好好保管的。”
白郁捏起拳頭揍了一下那延烈的胳膊,說道:“什麼你的白玉?那是我的!”
那延烈趁着白珣策馬轉身,一手環着白郁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好,那枚白玉是你的,可眼前的白郁,是我的姑娘,行了吧?”
白郁擔心被白珣看見,急忙推開他,面色泛紅,氣息略顯不穩:“你……你……”
那延烈見白珣此時正與侍衛交代什麼,沒有看着這裡,于是手心覆着白郁的手背,将夜明珠放在白郁手心,說道:“隻此一顆,可要放好。下次見面,我來取。”
白郁擡頭,問道:“什麼時候?如今有了蛇目菊,母親的病應該會漸漸好轉。或許……明年的薩摩哲,我不會來了。”說道這裡,白郁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失意。
那延烈輕笑着說道:“或許不用等到明年!總之,你要等我,等我來娶……我的‘夜明珠’。”
白郁松開手掌,看着手心的夜明珠,說道:“好,等你!等你來取你的夜明珠。”
白郁話音剛落,就聽見白珣在一旁大聲喊道:“妹妹,時辰不早了,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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