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珣一行人先是去了纡末。
一路上,白郁總覺得身後像是跟着什麼人,或者說是因為這一路上遇見的那些康訾百姓,似乎都不怎麼友善的原因。
這纡末,不僅水源稀缺,黃沙滿天,狂風大作,整個鎮上,似乎人也都很少。僅有的一些百姓,個個都眼神不善,目光讓白郁心中有些發怵。
白珣仔細留意着這城中的百姓,發現他們似乎不大像是尋常百姓。而且,走了這麼久,也未見城中有兵器鋪一類的。白珣心存疑惑,決定親自試一試。
白珣夾緊馬腹,假裝馬匹受驚,故意駕馬沖向前去。白珣注意到,兩旁的那些百姓看似驚慌,卻都能準确的避開自己的馬。若換成是普通百姓,全然不可能這般靈活躲開,或者是,臉上并無太多的驚慌失措。看來,這纡末,果然有問題。
白珣看着前面的人群,決定再進一步試探他們,于是裝作被馬摔出去的樣子,從馬背上跳下,撞向人群。白珣撞倒在街邊的人群,發現那些人并沒有接住自己,反倒是被自己撞到了地上。
就在白珣以為自己多心,誤會了這些百姓的時候。起身之時,白珣沒站穩,不小心壓到了身旁路過的一男子,結果這男子反應相當迅速,立馬将白珣從地上給拽了起來。那力氣,可不像是一普通男子,分明就是常年習武之人才有的巧勁兒和力氣。至少,此人的身手不會比白珣差太多。
白珣起身站穩後,留意到周圍的人在有意無意的注視着他。趁着白郁下馬前來扶自己,白珣繼續裝作扭傷十分嚴重的樣子,任由白郁攙扶着自己一跛一跛的走向另一匹馬,然後由着兩個侍衛把自己扶上馬背。自己之前的那匹馬,則由侍衛騎着,緩緩向前。
在城中轉了一會兒,白珣一行人便出了城,繼續往東。
路上,白珣看了看身後的纡末,準備讓白郁往南,從離羌取道先回雍州,讓父親派人前來接應。白郁卻是不答應,害怕這一來一回耽誤了時間,反而讓哥哥落入虎口。
白郁看着前方,說道:“哥哥放心,若是咱們到了耐宛,向那國王表明身份,即便這康訾真的是狼子野心,也斷不敢公然加害于我們。好歹,我們也是甯國的皇室宗親。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
白珣心中仍是有些擔憂:“話雖如此,可我這心裡總是隐隐不安。”
白郁看了看靈霜遞過來的羊皮地圖,望了望頭頂上空的烈日,說道:“再過兩日便可到耐宛,哥哥别想太多。總歸是要親眼去看一看,才知道前面究竟是龍潭還是虎穴。再說了,若我們真在它康訾境内有個什麼閃失,想來,那國王也不好向父親,向甯國交代。畢竟,這皇室宗親可與尋常商隊不同。”
……
快馬加鞭,兩日後,白珣一行人到了康訾王城,耐宛。
王城就是王城,與纡末那個邊陲小鎮可就大不一樣了。街上百姓來來往往,十分熱鬧。随處可見的商鋪,還有幾間兵器鋪子。
白珣早在進城被城門士兵攔下之時,便向城門侍衛表明了身份,所以,在城中,他們并未受到那些巡邏士兵的盤問。
白郁跟着白珣進了一間兵器鋪子,白珣帶着那名懂西土話的侍衛在與鋪子裡的師傅交談,認真觀察着鋪子裡的兵器。白郁則是注意着耐宛街上時而出現的巡邏士兵。
白郁看了一會兒,側身,對着一旁的靈霜說道:“靈霜,我發現這耐宛城把守得真嚴,你看街上那些康訾的士兵,一會兒一支一會兒一支的,搞得我心裡都有些發慌。”
靈霜開解道:“郡主您怕是多慮了。這耐宛乃是康訾王城,巡邏的士兵自然是要多一些的。說不定,咱永興城裡巡邏的士兵比這裡的還多呢?”
一聽到永興,白郁心中便有些失落,甚至有些生氣。轉過身來,看着牆上挂着的那些彎刀,低聲說道:“哪有。可自在了,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上午去國子學,下午去公主府的。别提多潇灑了。”
靈霜一直留意着街對面的那些小玩意兒,未聽清白郁說的什麼。等到白郁說完了,靈霜才反應過來,問道:“郡主您剛才說什麼?”
白郁看了看那些兵器,抿了抿唇,眼神飄向街對面,說道:“沒什麼,我說,去年同哥哥去離羌王城都貨羅的時候,也沒見人家的王城裡有這麼多的巡邏士兵。”
就在白郁和靈霜二人閑聊之時,突然,有一士兵對着街上一支巡邏的隊伍指了指白郁這裡,然後,這支隊伍便朝着白郁他們走了過來。
靈霜見了,心中有些緊張,立馬站在白郁身前。
那人見靈霜此舉,走近之後,用一口十分不地道,十分生拗,聽着十分别扭的中土話對着白郁二人說道:“國王請世子到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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