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世青聽了卻笑,道:“我看你哄别人倒是都挺會哄的,怎麼對我就如此敷衍,就不樂意費些心思哄我?!”
懷瑾聞言卻頗為不解,道:“你一把年紀了,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哄嗎?”
這話伍世青不服氣,道:“你師娘比我大多了。”
懷瑾擡眼看着老流氓,像看着一個傻子,道:“我師娘是比你大,但你沒我師娘老啊,人說哄小的,哄老的,哄女人,哄孩子,誰會去哄個三十歲的幫派老大!”
【好像又很有道理!】
【有道理個屁!!!】
第31章
過了元旦,懷瑾和慧平都去上了學,伍世青也就開始正經跑差事了。過去他總歸是怕晚上回去晚了,人家家孩子放學有人接,或者是即便沒人接,回到家一家人熱熱鬧鬧一起吃飯,他家的孩子回去就是一屋子的下人,心裡怕不是要難過。如今慧平來了,雖說是個丫頭,但兩個小姑娘一起,說說笑笑的,倒也不怕寂寞。
這天晚上,伍世青約了司徒嘯風和朱越彬在新世界舞廳一起打撲克。朱越彬任社會局的局長,社會局正是舞廳之類娛樂場所的主管部門,所以朱越彬到的時候,伍世青笑道:“朱局長操勞,路燈都亮了,還要勞駕您親自來管轄之所巡視,我等罪過罪過。”
朱越彬聽了摸着自己如皮球一樣的大肚子,笑眯眯的坐下,接了司徒嘯風遞過去的煙,道:“總統先生前幾日與一衆同僚商議來年之商貿事務,談至深夜十二點方才休會,我等地方小吏怎敢稱操勞。”
靠在司徒嘯風身邊的詹憶秋聞言睜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模樣,道:“朱局長這麼大的官老爺,竟然還是小吏?!”卻被司徒嘯風張嘴沖着她正臉吹了一口雪茄煙。司徒嘯風道:“你懂個屁,朱局長祖訓便是謙恭仁厚。”被煙嗆得掩嘴直咳嗽的詹憶秋錘了司徒嘯風一拳,卻對朱越彬嬌聲道:“您這也太過謙了,您可是見過大總統的,便是謙虛一些,也是地方要員。”
詹憶秋是個美人,男人被美人奉承難免開懷,朱越彬笑得一臉肥肉擠到一塊兒,道:“見過大總統算什麼,你家司徒參謀長還被大總統抱過。”
司徒嘯風聽了也是大笑,道:“前幾日他又在說要削老子軍費,這是要餓死老子,早知今日,當年他抱老子的時候,老子便該尿他一身。”
如今的大總統魏瑞霖十幾年前不過就是個嘴皮子利索,會來事的小官,打着民主救國的旗号到處捧着各路軍閥,又經過數年鑽營,方才位至大總統,當年在司徒嘯風的爹面前也是點頭呵腰的人,如今卻背靠東北軍區,時不時打壓華東軍區,一年削三次軍費都嫌少,司徒嘯風自是恨得牙癢癢,而朱越彬雖然開嘴閉嘴大總統,實際上也是華東派系的人,自然司徒嘯風更是無所顧忌。
這若是讓司徒嘯風繼續說下去,怕不是能說上一晚上,伍世青呲牙咬着煙嘴,嫌棄道:“滿腦子肮髒事的狗東西,一天到晚就那兩寸肉的想頭,說些狗屁事都能扯到那兩寸肉上面去。”
朱越彬聽了也是一雙眼睛上下往詹憶秋的身上打量,笑道:“我觀憶秋這模樣,嘯風小弟今日怕是還沒尿過。”司徒嘯風聽了這話也順着朱越彬的眼睛往自己的姨太太身上瞧,嘴角挂着笑,很是裝模作樣的打量了一會子,然後一隻手往腦門上一拍,道:“媽的,今日起得晚,又忙了些子事,便急匆匆的來了,竟讓這婆娘白吃老子一天口糧,沒開張。”說着話便将詹憶秋往自己的腿上拉扯,道:“你這騷貨趕緊的張開腿,老子尿一個給老五看看,兩寸肉?老子就兩寸?”
詹憶秋聽了這話自然是尖叫着便想逃,司徒嘯風哪裡願意放過她,揚手便是幾個巴掌,雖沒下重手,卻打得詹憶秋直叫喚,詹憶秋本就是堂子裡出來的,叫喚起來那聲音騷得跟春天的貓兒似的,更不要說本來詹憶秋那身旗袍的開叉開到了腿根上,拉扯起來難免多少露些春光,看得朱越彬那肉鼓鼓的粗脖子可見的上下蠕動,直咽口水。
但到底是司徒嘯風正經擡進門的姨太太,雖然司徒嘯風就喜歡詹憶秋這放得開的風騷模樣,鬧起來也不怎麼避着人,但總歸也不會真的在人前弄她,胡鬧一陣子也就算了,三人換到牌桌上去打撲克。
上了牌桌,朱越彬似乎是意猶未盡,眼睛一邊兒往詹憶秋的身上飄,一邊兒起着牌,道:“我可是有些日子沒見着老五了,聽說老五的府上最近進了人,稀罕着,沒工夫搭理我們老哥們了?今日怎麼……”
司徒嘯風一聽這話,想到此前他去伍公館算是禮數周到的就送了雙鞋,被伍世青擠兌得臉面全無,唯恐朱越彬這個色鬼說出什麼話來惹了伍世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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