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了小奧迪屁-股的慘狀,alpha也倒吸一口涼氣:“放心,我會負責的。不過我确實比較趕時間,我的店就在附近,不介意的話稍微等我兩分鐘?”
“嗯。”
車在這,人也跑不了,許念點點頭,就見那人從副駕駛捧出來一沓宣傳冊一類的東西,匆忙跑進了街邊一家樂器行。
嚯,還真是個藝術家。
Alpha的樂器行叫“子午線”,是上下兩層的商鋪,他的信息素是厚重悠遠的松柏香,人也很喜歡木料。“子午線”外豎了架異常巨大的木質大提琴,琴頭在二樓,尾端落到地,不過它走的是極簡風,輪廓加剪影才能拼湊出琴身,除了裝飾還做隔斷的作用,所以盡管大提琴搶眼也算不上誇張,還顯得整個樂器行優雅古樸,相當有品味。
青城也算一線,商業圈多,但就這條街臨海,除了商場還挨着一片高檔住宅區,風景好還熱鬧。
而看着這些,對未來毫無打算的許念忽然有了些想法,所以他鎖了車,沿着商業街逛了兩圈,最後在某家出兌的商鋪前停了步子。
……
*
另一邊,紀之彥一直沒能離開醫院。
紀奶奶病情有反複,手術後人一直沒醒,甚至幾次進入危險期,她随時都需要家屬陪,紀之彥根本走不開。
趙嫦梅和許念不是在同一家醫院做的手術,被一邊牽制住alpha就顧不上另一邊。
紀之彥很記挂許念,可omega不願意接他的電話,步晗也不輕易讓人進病房打擾,所以他隻能遣人每天在病房外打聽,alpha想知道的倒也簡單,無非是許念吃了什麼、吃的多不多,睡沒睡好而已。
而且跟許念談過,又聽了紀臻的話,紀之彥終于開始反思了。
——“被冤枉覺得委屈嗎?”
委屈,當然委屈。
紀之彥是記恨過許念,但他從來沒想過要他替沈清顔承受什麼,也絕不可能讓他拿命犯險。所以當許念質問他那些巧合、讓他拿出證據自證清白時,alpha是真的慌了,因為他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沒做過的事。
好在最後omega信他了,可換過來呢?
當初,omega說自己沒吃藥催-情的時候,他又是怎麼做的?
不止沒相信,還用了最惡意的揣測和信息素壓制。
可現在想起來……為什麼沒早點發現許念也有不甘和委屈?為什麼早點沒發現他眼裡一片死寂?
或許真的是因為他不夠在乎才能肆無忌憚的傷害,也可能是因為他過于在乎,所以一直不敢承認。
但結果沒什麼區别。
懷疑是會蔓延的。
當發現一件事有蹊跷時,總會忍不住想起相關的另一樁。
為了給自己一個答案,經過層層梳理,紀之彥把視線落到了許念被判定抄襲的那件獲獎作品上。
那一陣真的發生了很多事,多到連紀之彥都顧不全頭尾,他是在跟許念徹底鬧翻之後才聽說了他抄襲的事。當時偏見已經産生了,alpha就沒插手管。可現在細想起來,兩件事湊到一起實在太巧了,一個斷了omega的社交圈,另一個毀了他的事業線,就好像有人故意為之,先讓他孤立無援、再讓他身敗名裂一樣。
所以alpha着手調查了起來。
紀之彥獲取消息的途徑比許念多很多,就算隔着國籍、深扒一個小衆工作室也不過用了半周。
很快,他就知道了先前控告許念抄襲的那家珠寶工作室的經營者跟沈清顔有關。
兩人是從同一所學校畢業的,而且工作室旗下人不多,沈清顔就在其中,還身兼要職,就算beta回了國,兩人還常有包裹往來。
除此之外,紀之彥還“意外”的聯系到了那位戴着胸針、上了無數新聞圖的青年舞者。
珠寶工作室曾對外宣稱,他們的胸針是青年舞者定制的,要的就是舞蹈的《靈動》,順帶狠狠貶低了許念為《蠻生》寫的設計理念和說明,嘲他假大空,可紀之彥投了些錢出去,借專欄雜志拍攝采訪之名、從那舞者嘴裡問到的事實卻并非如此。
舞者從未主動訂購過任何首飾,他之所以願意在公開場合佩戴《靈動》是因為工作室某位匿名設計師私下給了他一筆數目可觀的“代言費”。
當日的抄襲醜聞被一步步扒開,交付另一筆“代言費”後,紀之彥很快拿到了舞者跟匿名設計師的聊天記錄。
賬号很幹淨,看得出使用者很謹慎,聊完代言費就再沒登陸過,可紀之彥也有一套辦法,他查到了賬号注冊的時間和最後登陸地,正巧就在沈清顔正式入職南城學院之後,而順着關聯ID深扒下去,他也終于确定了注冊用戶就是沈清顔本人。
也就是說,沈清顔從一開始就給許念下好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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