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等到酒會結束,顧淩風讓司機把蘇薇薇送回家,自己則另外開了輛車離開。他剛關上車門,忽然一個人影撲過來,用力拍打了兩下車窗。
顧淩風降下車窗,面無表情看着外面一臉委屈不解的沈瑤。
“淩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突然對我這麼冷淡,是我做錯什麼了嗎?就算我做錯了什麼事,你也應該給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呀,不能就這樣單方面給我判刑。”
沈瑤越說越委屈,眼中浮現水光,看起來泫然欲泣,“我聽說蘇甯走了,你難道是因為他而怪我嗎?可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腳長在他身上,他要走我難道能夠攔住?說不定他是有了更好的去處才離開的,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把錯怪到我身上,對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
沈瑤說了好一會兒,還故意暗示顧淩風蘇甯或許是抱上其他大腿才離開的他,卻半天沒得到回應,他擡頭對上顧淩風的眼睛,剩下的話頓時被堵在喉嚨裡,再說不出一個字。
男人眼神冰冷,看過來時不帶一絲感情,那雙黑沉不含任何情緒的眸子投注在身上時,讓沈瑤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仿佛一個小醜。
“淩、風……”沈瑤臉上的表情僵住,連嘴巴似乎都僵住一樣,說不出話來。
顧淩風用極其冷漠的眼神盯着他,在沈瑤快要支持不住時,才冷冷地說了一句。
“沈瑤,你是不是覺得你做過的那些事,我永遠不會知道?”
沈瑤在那一瞬間臉上血色盡失,整個人如置冰窖,渾身血液冰冷凍結。
而顧淩風在說完那句話後,再沒管沈瑤反應,收回視線坐好,開車離開。
留下沈瑤失魂落魄地呆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動一下,像個失去生命的雕像。
第68章
顧淩風一直找不到蘇甯,幹脆把自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他幾乎是壓榨似地奴役着自己,不讓自己留下一絲空閑的時間——因為隻要一閑下來,他就會想蘇甯,想他現在躲在哪裡,身體有沒有得到很好的照料,移植手術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甚至有幾次,他夢到蘇甯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白布拉上蓋住蒼白的面容,然後他從惡夢中驚醒。
後來,還是他身邊的朋友看不下去,将他從繁重的工作中拖出來,拖去酒吧喝酒。
“隻是一個小情人,至于這樣嗎?憑你的條件,再找一個更好的隻是分分鐘的事情,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朋友幫顧淩風找過蘇甯,知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為了那個做了他五年的小助理。他雖然幫了忙找人,卻很不理解顧淩風現在的心思,以前也沒看出顧淩風對那個小助理有什麼特别啊。
哦,留在身邊的時間特别長,比任何一任情人都要長,或許是顧淩風待那個小助理唯一特别的地方。
顧淩風并不說話,他雖然盡了自己所能地去找人,卻沒有向任何一個人解釋他跟蘇甯的關系。
顧淩風一杯一杯喝着酒,很快有了醉意,那朋友本意是想讓他放松一下,忘掉那個蘇甯,結果看他這種喝法倒又擔心起來,忍不住勸阻,然而沒用。
眼見顧淩風越喝越多,朋友無法,給蘇薇薇打了個電話。想着蘇薇薇畢竟是顧淩風的未婚妻,現在正是顧淩風最脆弱需要安慰的時候,沒有人比蘇薇薇這個正牌未婚妻更适合的人選了。
蘇薇薇來的時候,顧淩風似乎已經醉得認不清人了,但表面看着還很清醒,端着酒杯的手沒有一絲顫抖,别人叫他沒有任何反應。
謝絕朋友的幫忙,蘇薇薇把神智不太清醒的顧淩風帶上車,她沒有送顧淩風回家,而是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在司機的幫助下,蘇薇薇把顧淩風扶進酒店的房間。
“淩風,淩風……”蘇薇薇叫着顧淩風的名字,試探着把手放在他肩膀,然後慢慢靠近,然而她剛靠近一點,還沒有挨着顧淩風衣服,便被男人一手揮開。喝醉了的人手上沒個輕重,蘇薇薇被打中的手背一痛,皮膚都紅了。
此時的顧淩風雖然已經醉得認不清人,但似乎本能地排斥着别人的靠近,嘴裡喃喃念叨着一個名字。蘇薇薇聽清後,臉頓時一黑,表情非常難看。
顧淩風喊的是,蘇甯。
蘇薇薇目光沉沉地盯着看似正常實則陷入昏沉的男人片刻,用房間的座機給前台打了個電話,讓送一些酒來。
顧淩風不讓蘇薇薇靠近,但對于蘇薇薇遞過來的酒卻沒有拒絕。蘇薇薇給他倒了一杯又杯酒,沒過多久,顧淩風終于徹底醉死,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淩風,淩風。”蘇薇薇喊了好幾聲,躺在沙發上的男人都沒有絲毫反應,她沉默片刻,叫來酒店服務員,将顧淩風扶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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