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用成語可是會被趕出去的哦,你不是霸氣側露,是肥油外露。”
眼鏡學生妹推了推了下眼鏡:“不過話說回來,這裡再好又怎麼樣,不能出去,跟坐牢有什麼區别。”
“那你就不懂了,你還小,還在念書,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洗禮,在外面房貸車貸還不起,工作朝不保夕,壓力巨大,有句話不是說了,下一代未來唯一的出路就是坐牢,隻有坐牢才不愁吃喝。”
“所以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下一代的出路不僅有坐牢,還有逃生遊戲?”
“拉倒吧,那都是些沒有本事的人。”
“要是每一場環境都這樣那還是不錯的,但萬一是其他的龍潭虎穴,可就不能這樣想了。”
“我不想努力,隻想在這裡多住幾天……”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相談甚歡的樣子讓範宛額上冒出了一絲冷汗。
他轉頭對着春雄低聲教育道:“别聽他們亂說,在逃生遊戲裡生活可不是一條可持續發展的道路哦,年輕人還是不要那麼急功近利。”
春雄咬着面包片,點點頭。
說話間,管家這時推着餐車進到了宴會廳。
大概是主食上來了,空氣中充斥着鮮美的肉香,餐盤都被金屬器皿蓋着。
衆人發出一陣期待的驚呼,管家井然有序地從第一位開始将餐盤擺到桌子上,餐車路過範宛的時候,他扭過頭看了一眼,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
那餐盤雖然被器皿蓋着,但在盤子邊緣,好像滲出了一些流淌下來的血迹。
範宛咽了口唾沫,心裡有些發毛,這血迹怎麼看也不像是三分熟的牛排吧。
他皺了皺眉頭,一絲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而且細看去,餐車共有三層,按理說每一層都放着五份餐食,結果第三層卻隻有四份。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大概猜到了什麼。
而正巧與坐在對面的裴殊對視了一眼,大概是裴殊理解了什麼,左右轉着頭細數,然後打開打斷了現場的甯靜,說道:“等一下,你們有沒有發現,好像少了一個人?”
“沒有啊,我掃了眼人頭數,15個人沒少。”大肚男道。
“傻逼,你是不是把這管家也數進去了?”眼鏡學生妹回。
“……”
這句話音剛落,除了管家仍然在分配餐食以外,所有人都沉默了。
宴會廳裡死寂一片,半晌後,才爆發出了一陣不小的轟動。
“啊!!”有人率先驚叫了一聲,在半空中點着數的手指顫抖着,“是真的!14……14個玩家,果然少了一個人!”
“誰啊,還有誰沒有來嗎?”
接着就是椅子摩擦着地面的刺耳聲,不少人蹭着椅子站起來,仿佛要親自确認一般重新數着人頭數,氣氛與方才截然相反,衆人紛紛陷入了緊張的情緒。
範宛翹起手,說道:“不用數了,确實少了一個人。”
“啊我想起來了。”大肚男聲音帶着顫抖,“是那個中年女人,講話細弱蚊聲的,個子不高,斯斯文文那個,他就住在我旁邊隔一個房間,進房時候還看見,這會兒卻不見人了!”
“是不是她沒有下來,睡着了還是忘記通知了,要不要找人上去看看?”黑老大提出另一種可能性,臉色都變了,神情暴戾對着管家問道,“喂,老頭,你是不是漏了人了?”
那管家沒有回答,慢條斯理地将餐食全部擺放完畢後,然後走到眼鏡妹的面前,揭開了那人的餐盤蓋子。
那餐盤裡的主菜竟然是一隻血淋淋的心髒。
眼鏡妹吓得尖叫起來,随即一陣陰風竄入大廳,燭火被吹得忽明忽暗,整個大廳瞬間籠罩在一場恐怖的氛圍裡。
“這隻是豬心。”管家的笑容在晃蕩的燭光裡顯得異常詭異,他又給大家依次揭開蓋子,解釋說,“并不是血液,是紅酒與野莓果調制的醬料。這是今晚的主菜,紅酒焗烤内髒。”
雖然他這麼說道,但這忽明忽暗的大廳裡,加上這驟然變陰森的氛圍和内髒的樣子,讓衆人臉色慘白,紛紛露出惡心的表情,眼鏡妹更是幹嘔連連,拿餐巾捂住了嘴。
範宛皺起眉,一頓飯吃得跟過山車似的,大起大落,豬心又是什麼意思,殺人誅心?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們,關于那個鐘聲……”管家依舊眯縫着眼說道:
“隻要有玩家死亡出局,就會響起鐘聲,在這個宮殿的任何地方都能聽見。如各位所見,下午響起的那一聲鐘聲表示,已有一位玩家死亡出局。剩餘的14位玩家的主菜已發放完畢,祝各位用餐愉快。”
“什麼……那鐘聲是……死……死人……”春雄有些難以置信,他沒敢講清楚這個字,看着範宛,換了措辭道,“是有玩家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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