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陰暗的地下城堡中,無數的半身人和地精慘死在走廊内,他們的屍體無一例外皆是死于失血過多。半虛掩的房門内,半身人之母高舉手中的法杖,勢要将眼前這人轟殺至渣。
無數的火焰宛如惡魔的獠牙,朝着面前這個單人殺穿整個地堡的男子飛去。然而,男子卻隻是出一聲冷笑,不躲不閃,繼續朝着半身人之母沖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的夜空,他的目光堅定而冷酷,仿佛在看待一隻微不足道的蝼蟻。他的身上散着一股無形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栗。
那是對自己的技術無比自信的感覺嗎,非也。
那是對強悍的體魄足以抗下足以燒得皮開肉綻的溫度的自信嗎,非也。
這不過是
王者在面對挑戰自己權威的井底之蛙的一種藐視罷了!
被熊熊烈火包裹住的身軀在以一種詭異而扭曲的狀态重重地摔落在地,随後,令人驚奇的一幕生了,那具看似已經被燒焦的軀體重新長出了新的皮肉,恢複了生機。而男子的臉上則呈現出一種病态的狂熱,仿佛他正在享受這個過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來吧,把你的血獻給我吧!”
“如此難以下咽的味道,作為登基前的試煉還算是不錯。”
半身人之母出一聲哀嚎過後便化作一具幹屍倒下,而男子也在鮮血的滋補下恢複如初。
男子低下身撿起掉落在地的王冠,隻見其坐在了地堡王座之上,手中把玩着象征“權力”的冠冕,而在王座之下早已經是屍橫遍野,遍地白骨。
“好了下一步又該做些什麼呢”
“要不要去見見那群家夥呢,雖說是一群低等貨色,但說不定有好玩的家夥。”
“隻不過他們在哪呢?”
一處斷崖之上,一名貓族混血獸人種倚靠在一棵常青樹下吹着竹箫,一柄長劍立在身旁,悠揚的箫聲與斷崖下呼嘯的狂風呼應着,就在樂曲過半之時,木屋内傳出另一陣樂器的聲響,三股聲線交織在一起,共同演奏出動人的歌曲。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斷崖處,僅有一間小木屋和這對在此久居多年的師徒。
已經是風燭殘年的白老者微笑着從木屋中走出,手中握着一柄古舊的長柄樂器,“徒兒,今天就是你啟程的日子了吧?”
“是的,師傅。”
貓人拔起長劍恭恭敬敬的向老者行禮後說道,“應該不會很久,我會盡快回來的。”
“你的劍心已成,如今隻需慢慢修行,其他的東西都會水到渠成,但是切記不要操之過急。”
“徒兒明白。”
隻見貓人拔出地上的長劍就在原地将這幾年來跟随老者學習到的劍法一五一十的在師傅面前展現,而老者在看後隻是眯起眼微微點頭,最後歎了一口氣後轉身進屋取出了一柄劍鞘古舊的長劍,“這把暗蕭秋風現在就傳于你了,希望你不要埋沒了殘雲劍道之名。”
“是!”
一道破空聲從頭頂傳來,貓人與老者一齊擡頭,隻見一隻金色的貓頭鷹正朝着懸崖之下俯沖而去,最後的一道傳送門就在這懸崖峭壁之下。
與此同時,南方王國内境的海域上,無數的漁船排列在一起,拼成一整塊可供舉行盛宴的場地,漁民們将每日的收獲烹饪成美味的佳肴擺在漁船的桌子上,無論是來自異國他鄉的來客或是饑寒落魄的流浪漢,都可以享用這些美食并參加這場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盛大宴會。
而這些食材和場地的支出全都由南方王國的嫡長子溫特支付!
為了保證每位漁民都不會有怨言,溫特甚至是願意支付遠高于市場價的價格來收購每一份用于制作料理的食材,包括那些進行烹饪的宮廷廚師,每個人都能得到一份額外的加班補助金,要知道,這種事情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終于,在宴會的最後一天的晚上,一道沖天的金光從海面上升起,一根石柱托着一盤擺着的魚形狀的東西浮起,衆人皆是大驚,紛紛猜測這可能是神迹,而溫特也在此刻親臨現場,并且還帶着一名身材壯碩,手持長劍與法杖的男子一同抵達了此處。
“溫特殿下,這就是你的最終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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