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睿隻覺得一陣熱氣噴在他耳朵上,心裡陡然涼透了,他當然知道,或許段琛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他。
他飛快往後退了一步,卻忘記他右腿剛受了傷,因為退得太急快了,腳下一個趔趄重心不穩,身後還放着行李袋無可躲避,這一拌絕對會摔下去。
顔睿已經做好了倒下去的準備了,腰間卻突兀出現一隻手及時地抱住了他。
段臨又靠近了一些,整個身體幾乎貼緊他,“嫂子,你考慮考慮我呗,你看我和我哥長得那麼像,你跟着我不但能分享我的帥氣還能饞我的身子,我每天都能把你幹得滿滿的,不會讓你獨守空房。”
言語間,他精緻的眉目已經染上幾分色.情,那露骨的眼神仿佛是把顔睿的衣服給扒掉,勾住顔睿腰的手,故意的摩擦了兩下。
顔睿很瘦腰很細,即使穿着厚重的羽絨服那腰也是盈盈一握。
段臨在國外自封大衆情人,交往的對象男女都有,比起段琛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禁欲風來說,他就是個行走的插秧機。
情人如衣服,他交往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百,可從來沒有哪個人有顔睿的腰那麼細。
當然也沒有他那麼好看。
摸着他腰的手慢慢變了味兒,顔睿臉色一寒,一手拽着他的手腕往下一壓,隻聽到咔嚓一聲響随即伴随着段臨一聲哀嚎脫口而出:“沃日!”
顔睿一把推開段臨,提着行李袋就走。
段臨歪着右手喘着粗氣,通紅了眼:“顔睿,你特麼的敢擰我手,信不信我廢了你腿!”
顔睿轉過身,臉上沒什麼表情:“我是你嫂子,你剛剛不該說那些話。”
此時他的臉上依舊沒有柔弱,眉毛蹙着眼睛瞪大,像隻張牙舞爪的貓。
顔睿并不柔弱,他有原則有他的底線,在面對除段琛以外的人他會選擇反抗說話反駁,必要時也會動手。
萬年前還是蛇的他,惹是生非,打架咬人天生難馴,最後也隻有段琛能把他壓得死死的。
後來發生了........他的反骨被徹底碾碎。
段臨的牙齒磨的咯吱響,在聽到顔睿那番話後,他突然輕笑,唇角的笑容溢出幾分矜冷的涼意。
“我說的可是實話,就拿上床這件事來說吧,你說說看從你們訂婚起你們總共上了幾次床?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選擇我哥,但我猜想你無非是看臉圖錢,這些我也有,你好好跟了我,我絕對比我哥做的好。”
“我喜歡他,隻是因為他是段琛。”顔睿認真的說道,“段臨你以後不要再說這些混話了,就算你哥他不喜歡我,可我也是他的人與他訂了婚,是你的嫂子,你讓我跟着你就是侮辱了你哥,你哥要是知道會打斷你的腿。”
段臨瞧他這一闆一眼的說話,利索說了這麼長一段還不帶喘氣,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傻子。
直到聽到“打斷腿”這三個字,段臨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高中那年,他調戲周然被他哥當場抓住,他哥一怒之下打斷了他的腿,還把他扔到了國外自生自滅。
現在想想,腿還隐隐作痛,反正從那以後他就發誓不能撬他哥牆角了。
第8章他折磨他,從來不需要理由
段臨是發過誓不能撬他哥的牆角,但顔睿算哪門子的牆角,路邊上的雜草還差不多。
他轉着手腕,被顔睿擰過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痛,連動截手指都難受,也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段臨從小被寵壞了,人嬌氣,怕苦怕累,還怕痛,如今被一個他看不起的人打了,怒火冒起三丈高。
“我倒要看看我哥是打斷我的腿,還是打斷你的!”
段臨挨過段琛的揍,段琛惱起來,那是真的能把人往死裡打。
顔睿知道這小叔子打心眼的看不起他,他也不再多說了,轉身提起行李袋準備離開。
這會兒已經上午十點了,再不走,他怕等會兒段琛帶着周然回來,免不了又挨一頓罵。
段臨看他不搭理自己,氣不過,沖上去一腳把他手中的行李袋踢到地上:“小畜生我告訴你你完了,你打了我的手,我哥回來準會搞死你,你就等着吧!”
說完,他抿緊薄唇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房間。
顔睿看着地上倒得亂七八糟的行李袋沒有絲毫生氣,提起來拍了拍後給背在肩上。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下樓出門,朝着百多米處的站台走去。
寒冷的冬天,走在雪路上,一腳踩出個腳印,白天的溫度要比晚上高出個五度,但還是很冷,露在外面的手指以肉眼速度被凍得泛紅。
11站公交車來了,顔睿上了車,小心翼翼的從行李袋裡兜裡摸出幾張可憐巴巴的紙币,投進公交車的投币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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