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達夫或許比較陌生,或許你應該稱呼他為——高适。”
“高适?寫戰士軍前半生死,美人帳下猶歌舞的那個高适!?”
琴酒訝異,他陰冷的面具今天已經破功無數次,但還是被季清渌的話驚訝到。因為季清渌的原因,他曾經惡補過這個國家的文化,唐詩自然是讀過。
邊塞,戰争,流血,這些當然刺激着琴酒,更别提高适是邊塞詩人的代表人物,這首《燕歌行》更是邊塞詩經典中的經典。
“看不出來啊,你居然喜歡這種,不過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今天的那個是他,也不是他。寫《燕歌行》的高适早就死了,你見到的,是墨魂高适。”
“墨魂?”
“文墨凝魂,因愛而生。墨魂是因世人對詩作,對字句的體驗、感悟和共情孕育而生。他是詩家,卻又不是詩家。世上多癡人,總有那麼些人對一些東西永遠懷揣着最熾烈的愛意和熱情。”
“因為愛?可笑,居然寄托于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
琴酒眼神嫌棄,在他看來感情是最不牢靠的東西,那人居然是借此存在的,就不怕哪一天沒了嗎?
“可他已經存在一千多年了哦,隻要他的詩還在,隻要依舊有人記得他高适,隻要還有人讀過他的詩,他将會一直存在。他用詩篇記錄下的感情和畫面,也将一直流傳于後世,被人所看見,感受到。所有的墨魂都是這樣,他們将和那些詩篇一起,永垂不朽。”
“你,也将會是他們的一員,對嗎?難怪,你沒有任何留念,這就說得通了。”
琴酒這下明白為何季清渌從始至終都那麼堅定和決絕,就像自己注定屬于殺戮、黑暗、暴力和血腥,季清渌的歸宿從一開始便注定了,那個世界不可能真正留下她。
季清渌彎了彎眼睛,沒有作答,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好了,我吃飽了,明天就要出發,你好好休息,一樓的客房随意,晚安。”
季清渌收拾了下,把碗筷拿到廚房,洗完後便回自己房間。雖說現世隻過了十二個小時左右,但墨痕齋卻是實打實的過了兩天一夜,她得好好休息下才行。
雖說自己的身體不受墨痕齋時間流速的影響,但精神上的疲累卻沒辦法消除。季清渌很快睡了過去,隻是這次她做了個奇怪的,夢?
周圍一片漆黑,季清渌穿着繡着竹葉的中衣赤着腳漫無目的的遊走。自己意識清醒,但又感知不到疼痛,就好像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夢,偏偏又醒不過來。
“我這是在......做夢?咦?那是......”
“現在沒錢了,你快拿錢給我。”
“我掙點錢容易嗎?每次給你這麼多花的那麼快,你就不會省着點花!”
“你再說我花錢大手大腳,要不你來管!你那點錢能幹什麼!!”
“......”
“哇哦~,這不會是我以後的溯緣吧?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給以後的蘭台看了,多沒面子。話說我應該沒寫過關于我童年經曆的作品吧?額,不對,寫過,但沒流傳出去,問題不大。隻要以後自己不主動提,應該不會放這段才對,博山爐應該也不會把這段給錄進去吧?”
季清渌津津有味的看着面前那對中年夫婦吵架,之後不知道誰先開頭,雙方直接開始動起手來。雖說女人天生比男人弱勢,但架不住有工具啊。那婦女抄起一個塑料果盤就往男人頭上砸,男人躲閃不及,直接受了這一擊,塑料盤子直接破了。
兩個人都氣喘籲籲,最後休戰。而角落裡,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切,看他們沒事了,便回到唯一的一間卧室,拉着被子,蒙頭睡覺。
“唔~,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呢?”季清渌摸了摸下巴,回憶着以前的事。
“沒死人也沒怎麼受傷,行了,還能接着養我和照顧我,沒事了。”天真稚嫩的童音說着極其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對對對,就是這個。畢竟要是死人了或者傷的厲害另一個就得去坐牢,那誰能來照顧我呢?受傷了也是,名義上的父親受傷就沒經濟來源,母親受傷就沒人照顧我,都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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