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着擔,我牽着着馬兒。”
“迎來日出,送走晚霞。”
“踏平坎坷,成大道。”
“鬥罷艱險,又出發。”
“啦啦...啦啦啦...”
一路上張樂佳哼着小歌兒,蹦蹦跳跳的走出了百貨大樓打架的現場,就算是保安當場抓住了他也不怕,一個大人打孩子,被孩子反擊打傷蛋蛋那也是活該。
能把馬成這家夥揍一頓,他心裡真是樂開花,比看到西遊記熱銷還興奮,不由的小嘴裡就哼起來那熟悉的歌謠,童年的回憶讓這熟悉的音律一直萦繞在心頭,隻要念頭一起,随時都能大聲的唱出來。
眼看着西遊記漫畫将要熱銷,張樂佳心頭一熱,猴子出來了,《敢問路在何方》他還遠嗎?現在,他真的很想把這首歌給唱出來。
這個念頭一起,再也止不住,他原本還準備趕公交車去回家的,突然就改變了主意,連忙向着另一個方向小跑了過去。
那裡,有個天橋,在天橋下面,是底層音樂人的小池塘,有不出名的樂隊預演,有流浪歌手在賣唱,還有其他的藝人在獻藝求生存。一個小小的天橋底下,留下無數音樂人的痕迹。有的遇貴人被捧出名的,更多的是銷聲匿迹的,還有依舊在裡面努力彈唱的。這裡仿佛是一個社會底層的濃縮,無時無刻不在演繹着每一個行業的底層人物的心酸跟無奈。
張樂佳前幾天路過那裡還暫作停留,白嫖了一陣頗為動聽的歌。不聽不知道,這裡也算是卧虎藏龍,各個都有特色。
其實有很多流浪歌手真的不錯,他們很多都沒有經過系統訓練就憑借天賦跟努力走到這一步,比起很多已經出道的歌手強多了。也許他們距離出名,隻差一位帶他們走出橋底的貴人而已。
世人常說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出名的千裡馬都是被發掘出來的,無數的千裡馬老死在馬廄之中,無人知曉。這就是貴人的作用了。
可惜,這些人生不逢時啊,現在是大漢人民共和國,報業公司跟唱片公司依舊是這個年代控制娛樂傳媒兩大巨頭。無論是文章發行,還是視歌聽發行,都必須經過發行商的手才能流到普羅大衆的面前。
就張樂佳所知,前些年這些機構都是掌握在國企單位,隻是近些年經濟逐步放開,國家改革後,才允許民營資本進入這個行業,鄭江畫報就是其中發展的比較好的民營企業中的一個報業公司。
這也就是張樂佳選擇簽約鄭江畫報的原因,那些大的國營單位人家也不鳥他這個小屁孩啊。
天橋下,昨天還搭台演唱的蟲兒樂隊不見了,今天又換了幾個搖頭晃腦,吉他架子鼓都敲的跟不上點的小年輕在那裡賣力的嘶嚎着,為了追逐心中的夢想,汗如水潑也在所不惜。
而在他們面前,隻有幾個估計是朋友在捧場,聽着鬼哭狼嚎的噪音,還不得違心的努力拍手大聲叫好捧着場。
在天橋下面的另一頭,幾個硬紙闆鋪在地上,上面有人在硬着頭皮在睡覺,應該是一些同樣流浪人員在休息,積蓄精神晚上涼快了在演出。
在天橋上,人來人往,橋面上兩邊的人形過道上,一個戶外傘下,隻有着一個歌手在低着頭,撥弄着吉他,低哼着,仿佛是在試着音,這是一個勤奮的歌手,往往機會就是給這種時刻都在準備的人的。
就你了!
“大哥,能借用一下你的樂器唱首歌嗎?”
彭春風看着眼前的小孩子,米黃色無領小T恤,淺灰色小短褲,小涼鞋,背一小背包。
“小朋友,你學過樂器嗎?需不需要我給你伴奏啊,放心,不收你錢。”閑着也是閑着,現在天太熱了,彭春風要不是實在不想聽天橋底下的那個樂隊在那裡鬼哭狼嚎,也不願意上天橋蒸桑拿,頭頂着戶外傘也不行。
閑着也是閑着,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要跟他唱歌的小朋友,這讓他起了好奇心。這麼小就來天橋唱歌,也應該是個對唱歌有夢想的小朋友吧。
“伴奏就不需要了,我想自己玩玩。架子鼓,還是你手裡的吉他都玩過,放心,高不壞的。”張樂佳可不是那怯生的人,嘴裡說着,就把背包往旁邊一放,還不等人反應過來,雙手拿起架子上的鼓棒咚咚咚就敲了幾下子。
“吆喝,小朋友還是練過的啊,這是遇到行家了啊,行,那你來吧。小心點啊,這可是哥們吃飯的家夥事啊,待會掙錢我給你平分?”彭春風眼睛一亮,這小子手法娴熟,難得還是一個孩子。
這麼小的孩子練架子鼓,可真是少見了,唱歌不錯的小孩他倒是遇到過幾個。會玩樂器的,還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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