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黎明,玩老帶着衆師兄前來圍堵禾苑莊的門,清一色的道仙模樣,玩老長眉毛挑起,直接拿出強度硫酸融化了門:“秦年,把本尊的小徒孫交出來!”
何枉生帶着侍衛過來查探。
玩老不屑的看了何枉生一眼,又憤怒揮了手上的拂塵:“秦年那小子呢?敢打傷本尊的小徒兒,你當本尊是吃素的?快讓他出來!”
“秦爺沒空,有何事你就對我說吧。”
何枉生不屑的模樣跟昨日的畢恭畢敬狗腿般模樣一點兒都不像,好似突然變了一個人。
居然不尊老愛幼,玩老很是不開心:“本尊今日一定要見到他,讓他必須給本尊一個說法,否則這身後師兄可不是吃素的。”
“說法?你的小徒兒沒有跟您說嗎?她不守婦道勾男人上他的床,還想方設法的要殺死秦爺。秦爺能留給她一條命,已經是網開一面了。何某在此還是勸谷主速速離去吧,否則秦爺過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豈有此理,居然敢污蔑我們神秘谷的人。讓他出來,我們神秘谷在江湖上都赫赫有名的正派,豈會做這種苟且之事?”
“怎麼?他還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把整個神秘谷門派的人給血洗了?不管是皇室還是其他各路門派聽到我們神秘谷都要禮讓三分,難道還畏懼邪惡勢力?”
“就是,不能讓别人看輕我們神秘谷。”
……
衆師兄紛紛在禾苑莊門口叫嚣,成功讓秦年親自出來。
此時他已經褪下耀目明媚的鳳袍,而是重新換上了玄色。猶如十六歲那年他第一次沾滿敵人的鮮血凱旋歸來的模樣,不,要更沉寂,更黑暗。
“你們來找吾所謂何事?”秦年慵懶的坐在轎中,由十幾人擡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君主模樣。瞧着玩老和神秘谷弟子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蝼蟻般不屑。
玩老臉色突變,怎麼不過一晚,秦年就完全變了個模樣。明明傲嬌收斂的張揚,此刻毫不顧忌的全數放出。
“快些說,吾還忙着拿回天下呢!”秦年漫不經心中帶着不耐煩,他單手撐着腦袋,墨發傾斜玄袍融為一體。似乎秦年天生就是這般傲視群雄的模樣,隻不過當初是為了莫韶華甘願收斂光芒。
什麼?拿回天下?玩老表情凝重道:“你不是為小徒兒放棄天下了嗎?”
沒錯啊,當初秦年的人都兵臨城下逼宮了,就因為顧忌那道聖旨,秦年便放棄了天下,選擇了跟莫韶華歸隐山林。
怎麼不過一年的時間,便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秦年冷笑出聲:“為她放棄天下?那是吾之前瞎了眼。從今往後,吾要将所有屬于吾的東西全都一一拿去。”頓了一下,秦年眯起了鳳眼,目光盡是殺意:“至于那個女人,吾見一次殺一次。”
“你……”玩老被氣的也是無話可說:“那好,本尊的徒兒也不屑于下嫁你,把小徒孫交出來,本尊就走,保證以後你再也不會見到他們!”
“随意。”秦年命擡轎的人離開。
何枉生在身後緊追兩步:“可是秦爺,那孩子……”
“與吾無關!”背對着衆人的秦年,緊緊抓着攆扶手,心髒有種宣洩不出來的怒火在燃燒,似乎要将他整個人都焚燒了才肯罷休。
那個女人,那個孩子他都不想再見到。
腦海中那晚的情景他怎麼都甩不掉。莫韶華嬌軟的身子委身于褚易身下,一點點謀劃着怎麼殺自己。陰謀都已經敗露了,她還一副忠貞楚楚可憐的模樣,怎麼?還想再來欺騙他嗎?
秦年怒火中燒。
自己聰明一世,最後居然栽進了一個女人手中!這必然是秦年一生的恥辱!
秦年走了,玩老也是被氣的半死,不過他還記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橫眉以對何枉生,毫不客氣道:“聽見沒?快把本尊的小徒孫抱出來!”
秦年都開口了,何枉生也不好一直不放人,隻好讓奶娘把秦諾抱出來。此時的秦諾已經睡着的,但睡夢中還打着哭嗝。
“哼!終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玩老小心接過秦諾,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何枉生在原地,沉默良久。
他太了解秦年了,長居在黑暗中的人突然撲捉到光的欣喜若狂和視如珍寶。在他最是沾沾自喜以為擁有全世界了巅峰時刻,卻突然發現那束光從來都不存在,甚至還狠狠嘲諷他,他的自尊心又怎會受得了?
秦臻,南越,所有跟莫韶華有關系的秦年都不會放過。這一次,怕是要一場腥風血雨不可避免了。
但,這一切都是叫莫韶華的女人一手造成的。天翻地覆的罪魁禍首是莫韶華,她才是天下的罪人!
玩老帶着莫韶華和秦諾躲進了神秘谷療傷。在莫韶華沉睡的這段時間,外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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