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随口問了一句:&ldo;什麼是竟速?&rdo;顔钺道:&ldo;do最喜歡的小遊戲,去了你就知道了。&rdo;任飛上了二樓遊戲娛樂間,隻見墨醒和墨否坐在兩架裝置上,頭上戴着頭盔,大屏幕上顯示着3d的戰鬥型輕甲的影像。原來是賽車,嗯,确切來說跟賽車也是有區别的。任飛不太看得懂他們在比些什麼,隻看到一個彎道加一個彎道的過,你追我趕的同時還在互相攻擊對方。最後到達終點,也沒看出誰輸誰赢來。顔钺卻微眯的眼睛看得很投入,最後搖了搖頭,好像并不太滿意似的。任飛看了顔钺一眼,墨醒和墨否已下來了,他的動作也同時落入兩人眼中。墨否将手裡的頭盔扔給顔钺,對他挺了挺下巴:&ldo;來殺一局?&rdo;顔钺一把接住頭盔,一邊往裡走一邊戴上頭盔。墨醒将頭盔交給自己的父親,退出來和任飛一起觀戰。任飛問墨醒一句:&ldo;誰赢了?&rdo;墨醒隻說了一句:&ldo;他倆我誰都打不過,我不喜歡打仗。&rdo;任飛點了點頭,看得出來。出身海盜頭子世家,身上又覺醒那麼高強度的戰鬥技能,命中注定墨醒就是個雄霸一方的人物。可是他是真的不喜歡打仗,如果可以,他甯願在某個偏遠的小星球上種上幾十畝良田。一家人平平淡淡,開開心心,再娶個老婆好好過日子。可是在這個時代幾乎是不可能的,即使他的父親不是墨否,他不是海盜頭子的兒子,即使他不是do,沒有覺醒這樣高能的技能,也一樣不能擁有平平淡淡的生活。因為在這個時代,平淡便意味着死亡的機率更多。任飛再擡頭看時,墨否和顔钺已經開戰了。雖然任飛不太看得懂這些戰略套路,但他可以看得出他倆打起來和剛剛墨醒和墨否打起來完全就不在一個層次。戰火激烈速度空前,竟然連任何障礙物都沒有撞到,有好幾次顔钺都來了漂亮的漂移動作,将艦尾甩出非常完美的弧度。雖然任飛不想承認,但是他也不得不說,顔二愣子就是天生為戰鬥而存在的。在戰場上遇到這種人,那真是算他倒黴了。十分鐘後,對戰結束,墨否摘下頭盔,顯然心情非常好。他大聲笑着,走向同時摘下頭盔的顔钺,重重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ldo;我兒子的眼光不錯,果然沒有讓我失望。&rdo;任飛的嘴角抽搐着,如果從打架方面來說,顔钺的體力那是絕無僅有的優勢。可是作為伴侶……任飛忍不住菊花有些痛。☆、顔钺也沒跟墨否客氣,接受了他的贊賞,沒錯,就是這麼自信!同時也對墨否微微颔首道:&ldo;嶽父老當益壯,顔钺佩服。&rdo;墨否倒背着手,嘴角拖的像條老鲶魚,哼唧道:&ldo;我有那麼老嗎?&rdo;顔钺一聽,終于識趣了一次:&ldo;嶽父正當壯年期,青春正當年,您看上去不像小飛的父親,說是小飛的哥哥一點兒都不地究。&rdo;任飛看着顔钺那張正兒八經嚴肅的臉,真不知道他是怎樣違心的說出這句話的。雖然現在的主戰者的年齡基本都在兩百歲以上,不過一般是長到四十歲左右才會停止老化。而墨否現年四十餘歲,他的年齡和他的長相基本成正比。任飛二十,長的臉又嫩,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這明顯的誇大其詞的話,在顔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說出來,任飛覺得有點兒撕裂感。不過墨否顯然沒覺得這句話有哪裡不妥,他聽了顔钺的話以後更加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ldo;我就說我兒子的眼光不錯,果然是個喜歡說實話的人啊!好兒婿,以後有什麼事盡管和我說,我一定盡我所能的幫助你。&rdo;然後一臉嚴肅的對墨醒道:&ldo;墨醒啊!你這個當大哥的也跟着學學,從小到大練個技能都是為父逼着你!你要是有顔钺一半的積極,我也能放心的把墨菲基地交給你了。&rdo;任飛的嘴角還沒抽搐完,墨醒便咕哝道:&ldo;那正合您心意,趕緊把墨菲交給您兒婿吧!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rdo;墨否聽了墨醒這種推卸責任的話以後氣得吹胡子瞪眼,想抄起什麼東西來揍他。結果左右沒找着,最後看到腳下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抱起來就要去砸。任飛立即阻止道:&ldo;父親息怒,砸壞了哥哥沒關系,别砸壞了您手裡的西瓜!&rdo;墨醒聽了任飛的話自動忽略了前半句,直接關注了後半句,眼睛噴火似的望着墨醒懷裡的那顆花紋漂亮的碧綠色西瓜道:&ldo;這是什麼?能吃嗎?&rdo;任飛從墨否的懷裡接過西瓜,用手指在上面輕輕彈了彈:&ldo;當然能吃了,我在冷庫裡冰了下,我特意拿過來給你們嘗嘗。&rdo;墨否研究着任飛懷裡的西瓜,探究道:&ldo;墨菲啊,這個東西是瓜?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瓜?&rdo;看着有點像冬瓜,可是又比冬瓜大出來不少,也比冬瓜漂亮,而且表皮也比冬瓜光滑。墨否第一次見這麼大的瓜,就連公認最大的冬瓜都不到它的三分之一大小。任飛抱着那個大西瓜拉了拉墨否的袖子:&ldo;走吧!我們把它切開吃。&rdo;顔钺立即道:&ldo;我去找刀。&rdo;墨否和墨醒帶任飛去了一個二樓的休閑小廳,一個圓形小桌,四把圓凳,周圍是用作裝飾的仿真植物。墨否很得意的道:&ldo;乖兒子,這個是父親花重金找生物學家仿真出來的古生植物,怎麼樣?漂亮吧?據說是古地球用來裝點居室的最常用植物。&rdo;任飛看着窗台上擺着的那盆綠蘿,忽然很想拟制出一盆真的給他,可是在拟制植物之前任飛又想确認一件事,于是便問道:&ldo;父親,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問您。僅憑一枚痣就能确定我是您的兒子嗎?您從來沒有做過親子鑒定,萬一弄錯了怎麼辦?&rdo;聽了任飛的話以後,墨否走上前來摸了摸他的發頂,然後雙手捧着他的臉頰道:&ldo;不會弄錯的,你長的和他一模一樣。你們過世的姆父,溫旭。&rdo;墨否按了一下桌子上放着的一個裝置,顯示屏顯示出一個男人的影像來,男人笑的很溫和,暖暖的就像春日裡的暖陽,讓人忍不住就感覺心裡暖融融的。墨否介紹道:&ldo;這就是你們的姆父溫恒,你們小時候抱着他的大腿叫爸爸的樣子我到現在也忘不了。&rdo;墨否的眼圈開始泛紅,任飛擡頭看着影像裡的那個男人。不論是眉眼還是身形,都和他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除了給人的感覺不同外,外形上竟然相像了七八分。難怪墨否如此笃定任飛就是他的親生兒子。墨否松開捧住任飛臉頰的臉,道:&ldo;你小時候我就發現了,你和他長的一模一樣。如果說偏愛,我更偏愛你。你大哥從小淘氣,他體質異于常人,五歲便覺醒了火離開飓風的技能。在能力者當中來說,除了四歲覺醒技能的顔司令獨子之外,沒有人能比得了。小時候關于這兩個孩子的傳聞特别多,顔钺不學無術荒廢技能,你哥哥……就是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懶驢!那個時候你就那麼一小隻,縮在我懷裡,穿着尿褲,經常把口水流到我肩膀上。&rdo;墨否笑了笑,眼睛裡卻滿是苦澀:&ldo;那個時候父親和顔司令被并稱為星海雙雄,年輕氣盛,誰也不服誰,也從來沒把對方放在眼裡過。一度扛上,都是争個你死我活。是的,那個時候父親并不是星際海盜。事情是從什麼時候出現轉彎的呢?可能,是因為父親和顔司令打了一架,從此冰釋前嫌以後吧?星際雙雄,兩名戰鬥力強悍的主戰者,如果聯合實力,誰能抵抗得了?那個時候的星聯會,開始動蕩。鄭淵旗也還年輕,可是已經表現出了他前所未有的狡詐。在多次陷害下,我被推上了星際軍事法庭。&rdo;墨否的語氣平淡,胸口的起伏卻能看出他心中的憤恨:&ldo;溫恒隻是一名輔助者,可是他卻有異于常人的駕駛輕甲的技能。在整個星際來說,沒有人能在竟速中比得過他。于是,他把你們兄弟倆寄放在菲爾星,也就是現在的墨菲基地,一個人駕駛輕甲去救我……&rdo;墨否說不下去了,任飛也明白接下來發生了些什麼。一邊的墨醒已經有些輕微啜泣,仿佛回想到了那時自己和乳母帶着弟弟,最後乳母帶和弟弟不知道去了哪裡的恐慌。墨否把任飛摟在懷裡,在他後背上拍了拍,仿佛對他最大的寬慰,就是這個小兒子終于回到了他身邊。任飛鼻子也有些酸澀,反手摟住墨否寬闊的後背,覺得這是一個讓人極度安全的父親的懷抱。墨否把他拉到那台顯示屏前,将他的手按在儀器上,然後又将自己的手按在儀器上。片刻後,掌心傳來微麻的觸感,顯示屏上顯示出一個螺旋形的分析圖樣。墨否得意的笑了起來:&ldo;我就說不會弄錯,檢驗這些東西,根本就是多此一舉。&rdo;接下來耳邊響起提示聲:&ldo;基因序列對比完成,肯定親子關系系數:百分之九十九點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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