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心存僥幸,以為不過是春夢一場,像個沒事人般去吃飯、上課。
結果第二天晚上,我又夢見了那個男人……
這回,他似乎溫柔了許多。
骨節勻稱的手指沿着我脖頸往下滑,沿着衣領探了進去。
觸感是冰冷的,可他指腹擦過的地方卻燃起一簇簇火。
接下來的事情簡直讓我羞憤不已,但沒了第一次的畏懼與艱難。
最後,他長長歎了一聲,落在耳垂邊的音調裡卻含着濃稠的占有欲,“小鹿,你是我的……”
“别急,我很快就會來找你……”
“到時候,誰也不能再将我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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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是個無神論者,現在被那些支離破碎的春夢逼成了迷信宣傳大使。
為了擺脫夢境裡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我走遍了哈爾濱各大寺廟,什麼極樂寺、普照寺、華嚴寺……
還特地求來了很多桃木枝,按照僧人說得挂在床頭,辟邪安眠。
可怕的是,每次去完寺廟的晚上,他都會在夢裡變本加厲的狠狠折騰我一頓。
醒來時,發現那些挂在床頭的桃木枝全都被折斷在地,吓得我後來見到寺廟和道觀就繞道走。
很快一學期過完,暑假将至。
我提着行李回到守龍村,向奶奶說起了自己連續做春夢的事。
她表情變得極為難看,拉着我來到神龛面前。
在鹿皮地毯上擺了九面古銅鏡、九顆江裡撈上來的白螺蛳殼、九塊豬骨嘎拉哈,然後邊焚香邊叩首。
這是薩滿教一種占蔔吉兇的辦法。
奶奶嘴裡低聲念叨着通古斯語,把那些嘎拉哈聚在掌心,輕輕搖晃了幾下,再全部擲出去。
那九塊豬骨嘎拉哈剛落到地毯上,竟莫名自燃起來,火苗一下子蹿得老高。
我連忙拿過桌上的水杯潑了過去……
火是滅掉了,嘎拉哈被烤成了焦炭狀,黑不溜秋的,連狍皮地毯也被燒穿了一個大洞。
奶奶沒牙的嘴半張着,粗糙如枯枝般的手不停顫抖。
我忍不住詢問道,“奶奶,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卻擰了我一把,痛心疾首的語氣似是要哭出來,“天火降臨……太兇了!你好端端的惹他幹嘛啊,他會害死你的!”
“‘他’究竟是誰啊?”我被奶奶的話吓得不輕,連喊疼都忘了。
奶奶沒有再理我,将那些占蔔用的道具全部收了起來,重新給神龛上了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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