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也不知道沈應知湊在周盡城耳邊說了句什麼,醉趴下了的人就慢吞吞自己爬坐了起來。
胸前衣服上全是灰,好像不想讓沈應知看到似的,他拼命擦拭着。
“城哥,能站起來嗎?該回去了。”
周盡城大概是真的醉了,鬧過之後,氣也消得差不多,分不清眼前的人是真的還是假的,但管他呢,酒瓶子一扔把人拉過去抱住就不撒手了。
這把施仰和小門尴尬的!要不是隻有一天假,現在必須得回去,真就不想管他了。再說人家小情侶久别重逢,時間、地點、氣氛又剛剛好,強拆的話,搞不好還有可能會折壽,想想都不劃算。
施仰小九九一番後,沒辦法,硬着頭皮上去對沈應知說:“小沈醫生啊,來日方長,你不急這一時吧?”
“我幫你們把他送過去。”
施仰笑嘻嘻地接過周盡城的另一隻胳膊:“行,就喜歡你這善解人意的性格。改天等咱有假了,請你暢遊川西。得,輪不到咱,哈哈哈!”
沈應知被周盡城抱着不放,襯衣本來就很寬松,幾下折騰,肩膀都露了出來,細皮嫩肉的在這群糙漢子中相當醒目,幾個也是喝得找不到北的戰友已經忍不住偷偷咽了幾次口水。
當地人一般偏黑,沈應知長得白淨細膩,沒走幾步就給人惦記上了。
施仰他們結賬買單的工夫,幾個穿得流裡流氣的人就拿着酒瓶子走了過來,出言放蕩:“喲,小妞忙完了?也陪哥兒幾個耍耍?”
沈應知瞟了他們一眼,沒搭理。
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個小頭目,說着話就開始動手動腳,一隻手不規矩地搭上了沈應知的肩頭。
“把手拿開。”沈應知警告。
那人見沈應知生氣了,反而樂得得寸進尺,看沈應知抱着人也動不了,手就順着她肩膀往下走:“裝什麼裝啊,大半夜的跟着一群男人出來能是什麼好東西?哥不比他們……”
話都沒說完,一隻有力的手便橫空伸了過來,帶着十分的醉意握住了那人的手腕向外一擰,隻聽“嘎嘣”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清脆又響亮。周盡城猩紅着眼,在對方痛得還沒叫出聲前又一個猛拉,輕而易舉便把那人給拉到了自己跟前,伸手就鎖住了那人的喉頭,對方一聲嗚咽卡在了嗓子眼,臉色瞬間煞白,眼珠子都要爆裂出來。
力量懸殊太可怕,沈應知擔心出事,哄着:“城哥,松手。”
周盡城雙目緊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根本不聽勸。
那邊施仰剛付完錢,轉身就看到這一幕,吓得差點尿褲子。周盡城這種選手的殺傷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弄出人命可能也是分分鐘的事,更何況他現在腦子不清醒。
“祖宗啊,快松手。”施仰撲過去,一掌劈在周盡城的手肘處。
周盡城胳膊一麻,手松開。
那人順勢倒地,抱着脖子猛烈喘咳,視線一低,發現那群人中好幾個都穿着一樣的迷彩鞋,本來已經準備吃個虧的小混混,一下子就找到了瀉火方式,趴在地上就沖同夥吼道:“别讓他們跑了,給我照死了打,他們是當兵的,不敢拿咱們怎麼樣。”
本來見自己老大被人欺負咽不下那口氣又不敢上前的小喽啰們,被這麼一煽動,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可言,一個兩個的都抄起手邊的東西就開始往那群實習兵身上砸。
畢竟不是一個段位的,就算不還手也能閃躲過去,就是有些窩囊了。
施仰組織大家趕緊撤離,過程中還是有幾個喝醉的被砸了酒瓶子。
眼瞅着那個吃了虧還不見收斂的小頭目拿着酒瓶追了過來,沈應知心頭一火,扭身從老闆回收的酒瓶中抽了一個,握在手中不給他靠近的機會,一個箭步沖上去從側面“啪”的一聲拍了過去。
瓶子應聲破碎,之後,她還不忘朝那人身上踹了一腳,不等他站穩,抓住他領子就教訓道:“他們是當兵的不能打,我不是,我可以。”
面子碎了一地,再也顧不上什麼道義了,那人雙眼一紅,招呼着自家兄弟就準備拿沈應知開刀。
本來就憋屈得難受,這麼一刺激,那群實習兵也不管組織紀律了,手邊有啥拿啥。
一時間,亞希街頭亂成一鍋粥。
男人骨子裡的原始野性被激起,再想收回去就難了。要不是周湳浦和左引他們及時趕到,場面還不知道混亂成什麼樣子。
川西夜風擦着地表吹過來,散盡了一天的虛浮,紮紮實實的拳頭落到身上,醉意盡消。
狼狽又淩亂的事故現場,車燈從遠處照過來,将周湳浦高大強壯的身形“剪”得隻剩下了一個輪廓。
而那個輪廓旁邊還立着另一個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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