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博塵’比我們想象的要嚴重。”
沈應知簡單跟她科普:“主要通過呼吸感染,接觸感染源後感染率達百分之九十,最有效的救治時間為感染後一個小時内,死亡率超過百分之五十。目前主要肆虐在亞洲和東歐,波及我國近半省份,其中最嚴重的是東南沿海的幾個城市、首都和海城。到現在為止,被确診的患者中無一例出院的。”
說到這裡,她語氣開始凝重:“我必須出校。”
“你出去,然後呢?”
沈應知低着頭繼續撥打黃風雁的電話,表面上情緒平穩,其實心裡面早就翻江倒海:“我得确認,肖雅口中那個精神不正常還帶着病毒到處跑的人,不是我媽。”
第11章他在這裡,就是她的定心丸
接到上級指令的時候,黃建平自己都沒意識到,首先蹦跶進他腦子裡的兩個字居然是“違抗”。
“可是,他們還沒有畢業,沒什麼實戰經驗。”這句話說得非常沒底氣。
上級在電話裡咆哮:“沒畢業?幹脆回娘胎得了,永遠别出來,那多安逸!沒有實戰經驗,這不就是實戰經驗嗎?”
黃建平知道多說無益,無奈隻得接了指令。
半夜吹哨緊急集合,十分鐘内所有人整裝出現在操場上。
統一的制服,統一的站姿,甚至連表情不仔細去分辨都沒有區别。
這樣一群學生、應該說這樣一群準軍官,自穿上這套制服的那天開始,站在炙熱的土地上,就将生命和忠誠一同交付給了祖國。
夜風吹在他們年輕堅毅的面龐上,黃建平看到的也隻是一群風華正茂的青年。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道理黃建平自然知道,所以他可以不忍,但絕對不能表現出來,因為那條路,他沒得選,他們都沒得選。
轉述了上級下達的指令,将本次“守護海城”的任務交給了大四即将畢業的軍事指揮類學員。
自他們十幾人一組地踏出校門,分散在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開始,他們的學生生涯基本上就已經結束。
從此他們要守護的就是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裡河山的完整不受侵犯以及近14億同胞的生命安全。
車上,施仰推了推周盡城,眼睛瞟着對面的杜懷殊偷偷地問:“什麼情況?”
周盡城垂着眼,沒回。
車廂裡加上杜懷殊一共坐着十二個人,除了杜懷殊,其他人均身着戰時迷彩作訓服,特殊時期,都戴了防護面罩。
按理說,他們作為還沒有畢業的軍校生是不會出來執行任務的,但這次“博塵”來勢洶洶,并且蔓延迅速,相關單位能夠調動的人員全都去了一線。所以,這場兵荒馬亂裡的臨時指令,盡管不合理卻十分合情。
疫情席卷讓這座平時晝夜喧嚣的城市陷入了沉寂,汽車在空曠的城市主幹線上急速行駛,從城西到城北,穿過蒼茫夜色,抵達時不過天剛微亮。
周盡城他們的任務主要是在醫院周邊巡邏、協助相關單位做好疑似、确診病例的相應安排,并且防止出現各種可能性的突發混亂。
醫院門口停滿了救護車,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護士們步履匆匆、倦容滿面,卻依然堅守崗位。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彌漫在醫院四周,汽車一停,防護面罩都遮擋不住那濃烈的氣味。
下車,帶隊指揮官布置完任務後,指着杜懷殊向他們介紹說:“這位是我們的随軍實習記者杜懷殊,和大家一樣會堅守在抗擊‘博塵’第一線,請大家務必保護她的安全。”
說這話的時候,杜懷殊的眼睛往周盡城身上掃了一眼,似乎是想換得眼神的确認。
但周盡城沒配合,别過頭望向醫院門口來來往往的醫務工作人員,他心裡七上八下,渴望見到沈應知,又擔心真的會在這裡見到她。
身後“嗚哇”一聲,又一輛疾馳而來的救護車開了進來停在院子裡,等候在門口的幾個護士推着急救擔架車趕緊迎了上去。
救護車的後門被打開,穿着隔離防護服的工作人員迅速将車上的病人擡下來,移交工作結束後,救護車一刻沒停又開了出去。
擔架上的人從周盡城面前經過,整個頭被套在隔離罩中,但依舊能夠看到他近乎扭曲的臉,面無血色,最後一點生命氣息全體現在了手腳若有似無的抽搐中。
“疑似還是确診?”緊随其後包裹嚴實的兩人經過周盡城身邊時,其中一個問道。
另一個語氣肯定道:“确診。”
第一個人向大廳方向喊了一句:“直接上十一樓。”
這邊兩人似乎還沒喘上氣,兩個步履淩亂的護士便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梁醫生,快,急診科鄧醫生和呼吸内科兩名實習護士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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