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是青樓出身,可也知道知州大人派人來找她做的這事十分下作。她原本也是不肯,可看了知州給的畫像,她突然就改變了注意。饒是她見過無數男人,可沒有一個人,能比謝珩更好看了。
這世間哪個人還能沒有一點兒癡念了。
女子苦笑一聲,又勸道:“公子,這藥是青樓衆多藥中最烈的,您靠自己是熬不過去的……今晚就讓我幫您一次,此事過了,我絕不糾纏……”
情欲煎熬着謝珩,身上冷汗與熱汗交替頻出,整個裡衣都已經被浸透了,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他忽然睜開眼,盯着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薄唇一開一合,吐出兩個誅心的字眼:“惡心!”
那女子渾身一震,饒是她再不知廉恥,此刻也待不下去了。她臉色變的煞白,起身踉跄了兩步:“我、我……”一個不察,撞翻了桌上的東西,幾個茶杯滾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她不敢再去看床上的謝珩,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了。
謝珩迷蒙之中聽見門扇開合,房間重新靜了下來,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方才艱難聚集起來的理智瞬間煙消雲散,他在那瞬間徹底臣服與那不堪的欲望之下,胡亂地解開褲帶,一手向下,覆在了那早就醜态畢出的欲望之上。
荀禮本在酣睡之中,忽然聽得謝珩房間傳來一聲清脆響聲,他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又聽得他隔壁門扇響動,他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要看看怎麼回事。
他起身開門,剛探出一個頭,便看見有個可疑的身影直奔樓下而去。他追上前去抓住了那人,卻發現是個女子。
“你是誰?”
女子淚流滿面,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她見荀禮有些面熟,忽然想起知州給她看的畫像好像也有他。
知道他與謝珩認識,女子良知猶在,跪下痛哭道:“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那屋裡的公子,他中了藥,可不願讓我幫他。那藥極烈,若,若是沒有及時……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什麼?”荀禮大吃一驚,根本無暇顧及眼前這女子說的是真是假,也無心與她再糾纏,立刻調轉腳步。剛到謝珩門前,就聽得裡面傳來一聲聲喘息。
……
……
一切雲歇雨散,謝珩才看清身側荀禮被自己折騰的凄慘模樣。他蓦然回憶起方才睡前有人端了一壺茶水給他,那時他以為是荀禮幫他準備的,便沒多想。
現在看來……那茶中必定加了什麼東西。
謝珩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做的,不過就是要阻攔他們去石城,居然想出這樣龌龊的辦法。
可不論如何,他們還是太過年輕,着了道,隻能又耽擱了一日。如今看來,隻要他們說出發,呂知州便會有無數計謀等着。
不出他們所料,荀禮歇過一天,身體好轉些許,便派人去與呂知州通傳過,要倆開江州區石城。呂知州當然滿口答應,可次日一早,通判就來賠罪,說準備好的車馬由于車夫的疏忽,沒有發現頂蓋破裂,緻使車泡了一夜雨水,怕是沒法子用了。
饒是他們早有準備,可聽到這樣拙劣的借口,還是叫荀禮有些想笑。然而他身體還有些酸疼,再一想到這事拜誰所賜,又笑不出來了。
通判見他神色怪異,一副欲笑不能的痛苦模樣,心中一喜,面上卻假裝關心道:“荀大人身體不舒服?不如再在江洲歇一日吧!”
荀禮咬牙切齒,不願看他裝模作樣:“有勞通判大人關心。隻是謝大人實在牽挂江安百姓安危,不敢再耽擱了。”他跟下人耳語兩句,那人轉身跑開,再回來時,身後還跟了另一輛馬車。
通判張口結舌:“這,這......”他不是早已吩咐了城内所有車馬行和驿站,不準今日出借馬車給他們麼!
“實在是巧,當日剛到江洲,我便讓人去備了車馬去水文台,這不正好用上了。”謝珩淡淡道。
前日荀禮跑了幾家車行詢問,都推說馬車已經被人租光,再無可用的車了。不僅如此,連他們下榻的官驿都推三阻四,不肯去找車馬給他們。
他覺得怪異,便将此事說給了謝珩,誰知謝珩一點也不着急,隻讓他明天等着便是。
荀禮當時還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他準備了什麼。那馬車走來時,他瞠目結舌的表情根本不亞于通判。他是真的沒想到,謝珩竟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他們在通判呆若木雞的視線下上了車,直接來到石城。到了地方,他們也不廢話,第一件事便是冒着大雨去看了水則碑。
水則碑上書平字,沒之當洩,出之當蓄。如今他們去看,那字早就在水下了。
跟随的人都不約而同皺起了眉心。而正在此時,天空突然電閃雷鳴,雨勢又加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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