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奇還就非不信了這個邪,跟着段淵能有什麼樂子,像陸斯揚這樣的尤物,隻有他們這種人能給他無上的快樂。他們才是一路人。
他胸有成竹嘴一咧,眼底溢着伺機而動的精光,舔着臉循循誘導:“揚揚,你也該長大了,阿淵時候到了就是到了,他能逃多久?你也不想想,他要不是看你可憐沒了媽能伺候你這麼多年?老爺子可是要他堂堂正正走正道的,跟你這點兒細腥碎臭的,他忍不了多久,你還不如……”
段奇也不知那句話惹到了這個祖宗,腳背忽然被狠狠踩上了,自己那隻正意圖向對方伸出去的手也被隔着衣袖捏着骨頭,一股裂痛鑽進骨縫。
“草!”段奇看着眼前這張令人神魂颠倒的臉,就忘了這個人可是從小鬥毆打架臭名昭著的。
”疼疼疼疼疼疼……“
段奇身後幾個高管一下慌了神,怎、怎麼回事?這好好說着話怎麼就動上手了?
一群中年男子全體默契地後退了幾步,即便有想上前阻攔的,也被站在前面的徐特助和小陳自動形成的人形圍欄擋住了。
“這、這、這……”
“你、你們怎麼能……”
徐助和小陳兩人對視一眼,面上一副熱心勸架的着急摸樣,實地按兵不動,兩手劃水,光打雷不下雨,安撫一群老頭子不要大驚小怪,小陸總有分寸的,不會誤傷,放寬心放寬心。
雙雙騰出一方讓陸斯揚單方面吊打段奇的舞台,任由小少爺自由發揮。
陸斯揚想起段淵曾經為解決他下的絆子三更半夜還在工作,以及小時候他給段淵惹過的明裡暗裡的大小麻煩,一股怒火毫無來由地從心底竄起,眉目蓦地一凜,整個人都冷了下來,音色尖銳:“段奇,别瞎幾把亂喊我,我嫌惡心。”
無論是揚揚還是羊羊,在媽媽離開之後,這世上就隻有一個人能叫。
連陸正祥都不能。
說着手上的裡又重了幾分:“你特麼聽沒聽到?”
“疼疼疼疼…聽到了聽到了…”段奇本來就長得不高,在小時候被段淵拉去學過空手道的陸斯揚手裡像隻雞崽。
段淵或許看在段老爺子的面上,顧及他幾分,但他陸斯揚,完全無所顧忌,反正段家也沒一個人喜歡他的。
段淵遲早要結婚不可能永遠留在他身邊這事兒他不知道嗎?
他心裡的鏡子比誰都明!用得着你這個醜八怪在這兒一個字一個字來揭我的疤?
“段奇。”陸斯揚不耐,微微上翹的桃花眼此刻想把銳利的小勾子吊着對方的一呼一吸,豔紅嘴角微微翹起來,“你說你繞了一大圈兒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有意思嗎?”
段奇手腳無力,隐隐覺得不妙:“你在說什麼?”
“怎麼?還要我把話挑明?你不是都試過了嗎?”
段奇臉色微變。
陸斯揚偏頭“啧”了一聲,唇邊道笑容變得堯有深意,仿佛在看一個小醜,緩緩貼近他低聲譏道:“我和阿淵哥哥争項目不和的傳言、他是因為我才不願意結婚的猜測,還有有關我母親死因的傳聞、……從哪兒散出去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段奇渾濁的瞳孔一寸寸放大。
他知道,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他放出去的流言竟然沒有絲毫離間這兩人。
陸斯揚眯起的眼睛掃了一遍他身後的人,心生興緻,懶洋洋的笑很是嚣張:“把你那些蠢到家的藏心眼兒收一收,别老像隻沒見過肉的狗似的盯着我看,我怕我一周都吃不下飯。”
“還有,但凡以後段淵有一丁點兒麻煩我一定會都算你頭上,我可沒有他好說話,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不要臉整個安城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段大公子玩不玩得起。”
段奇眼裡洩出惡毒的恨意,憑什麼!憑什麼所有人都向着段淵那個私生子。
金錢、權勢、美色……他配嗎!
陸斯揚趕着去見段淵,沒空再跟人渣周旋,将人往地上重重一放,段奇向前釀镪了幾步才堪堪站穩,陸斯揚見他狼狽至此,覺得滑稽便輕蔑諷笑一聲,大搖大擺離場。
徐特助和小陳緊跟上。
留下身後的一片噓聲四起,無非又是些陸家家教不行阿鬥扶不起之類的老調重彈。
陸斯揚自顧自地往前走,趁徐特助不注意,忽然轉頭對小陳面無表情竊聲道:“段奇最近兩個月的動作全都發到我手上,還有他說的項目怎麼回事,怎麼沒聽你跟我說?”
小陳:“……”雙面間諜也不知道能不能領雙份工資。
“是,我馬上去查。”
陸斯揚進辦公室的時候段淵還在批文件:“怎麼這麼久?”
陸斯揚翻了個白眼,徑自往沙發上一靠,雙手抱在腦後,冷哼一聲:“遇上了個傻。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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