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野沒說話。
“莘野,”謝蘭生換了個姿勢,正對莘野,一手手肘搭着欄杆,另隻手則放了下來,沒看莘野,臉還對着踏外雪景,語調有些羨慕地問,“你跟别人接吻過嗎?”
聽到這個問題,莘野笑出一個氣音:“沒。”
“……啊???”
謝蘭生真不敢相信。
正常來說,莘野在洛杉矶長大,應該十分開放才對……而且,他這個人英俊富有,實在不像沒經曆的。
他一邊想着,一邊把頭轉了回來,面對面地打量莘野,想,這睫毛真長,鼻梁真挺,嘴唇真薄,下颌弧線也真漂亮。
發現對方在看自己,莘野把手揣進兜裡,也轉過身看謝蘭生:“很奇怪嗎。沒喜歡的。沒意思。”他确實是總被表白,華人朋友不無羨慕,常誇張地說:“Yves,你是不是哪有毛病,學校這麼多這麼美的白妞兒主動告白,你竟然都不感興趣?!”
莘野還真不感興趣,隻覺她們千篇一律,雖然他也非常清楚不少人在羨慕自己。在他遇到謝蘭生前,他從不知道,自己會對一個人有如此深沉的渴求,有如此強烈的欲望。
“好吧,其實還是還沒碰到過頂喜歡的。”謝蘭生的兩道目光再次望向塔外城市,歎,“哎……剛才看片都在想了……kiss是個什麼感覺?看電影也看不出來……真有那麼無法忘懷嗎?有點希望将來某天……自己也能跟愛的人如那般……親吻。”那樣溫柔缱绻、入骨纏綿。謝蘭生的眼神遊離,話到最後幾不可聞,語調當中帶着一些顯而易見的羨慕、向往、憧憬。
莘野正對着謝蘭生,于是垂眸看他的眼,一瞬不瞬,半晌道:“會有的。”
“嗯?”謝蘭生也轉回頸子,望向莘野,一手握住欄杆:“什麼?”
“會有的。”說話間,莘野目光緩緩向下,看謝蘭生微張的唇。那個唇色紅而漂亮,還潤,上唇帶着一顆唇珠,下唇形狀十分飽滿,像水蜜桃,仿佛一咬能咬出水來。
“是嗎……”謝蘭生可不敢指望。以前總想給他介紹對象的鄰居都不提這茬了。
“真的。”在都靈的雪景當中,莘野垂眼盯着,從衣袋中抽出右手。他手指很長,捧着謝蘭生的臉頰,用拇指輕輕摩挲他的下唇,從中間到嘴角,一遍一遍,又重複道:“會有的。”
謝蘭生:“……啊。”在雪中,莘野手指溫溫熱熱。
嘴唇感覺非常奇怪,像被一群蜜蜂蟄了,又麻又癢,他的嘴唇顫了顫,而後,宛如是被蠱惑了,隔着雪,也看向莘野的嘴唇。
薄薄兩片,有完美的形狀,十分性感,很有魅力。
謝蘭生:“……”
而此時,那兩片唇再次張開,聲音一如既往地帶着磁:“蘭生,會有一個人……愛你,珍惜你,尊重你。”
謝蘭生的呼吸急促。
而莘野卻還在繼續:“這個人會萬分珍惜地捧起你的臉,吮上你的嘴唇,撥動你的舌頭,探索你的喉嚨……汲取你的味道……”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莘野用這種目光看着,用這種聲音說着,用這種動作摩挲着,謝蘭生突然間隻覺一股電流蹿遍全身,趕緊握着莘野手腕裝作沒事地甩開了,而後咬住下唇,還咬住不少,把整個下唇都藏起來,偷偷用力,希望趕走那股酥癢,再次面向尖塔外頭,半晌後才好了一些,說:“希望如此吧。”
不過,雖然說着“希望如此”,謝蘭生卻還挺奇怪的:莘野中文不夠好嗎?為什麼是别人親我?難道不是我親她嗎?
第32章都靈(九)
從塔尖下來,二人繼續遊覽都靈。
這裡還有非常有名的意大利汽車博物館,不過蘭生興趣不大,沒有去。意大利汽車很強,有法拉利、蘭博基尼等等頂級汽車品牌,但謝蘭生實在不懂,也隻聽說過“法拉利”。他問莘野:“法拉利是真厲害嗎?”莘野似乎回憶了下,答:“有一款F40還可以吧。40周年的紀念跑車,造型設計比較激進,在動力上是極限了。”謝蘭生在聽了以後卻依然沒什麼概念,畢竟平時都打“大發”,隻在北京還有都靈搭過莘野的順風車,不過因為一直聊天也并沒有注意别的。
尤文圖斯的主場謝蘭生也沒有去。他想,如果岑晨也在這兒肯定要去看一看的,甚至可能會想搭車一個小時看AC米蘭,看他的最愛。
而在剩餘的景點中,謝蘭生先去了皇宮。它在兩大廣場之一的卡斯特羅廣場上。這個廣場非常漂亮,像意大利電影海報,一面是都靈主教堂,有著名的“耶稣裹屍布”,上面印有耶稣人面,人們認為它是耶稣殉難時的裹屍布,不過非常難得一見,上次展出還是1978年,據說,必須經過教皇同意才能展出這樣聖物。廣場東面是主宮殿,即1861至1946年薩伏伊王朝的宮殿,南北兩面則是另外兩座宮殿,其中之一是意大利首個議會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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