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暄和對謝淮川沒有什麼好印象,隻覺得他陰險奸詐且沒有擔當,根本愧對路彌對他的愛意與信任,隻是路彌作為當事人陷得太深,反倒被遮住了眼。
總是要撞得再痛些才肯醒悟。
晏暄和打定主意,與他唱反調,故意激道:“你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
話還沒說完,路彌便氣沖沖地打斷他,“你煩不煩啊,叫你少看點抖音,少看點抖音,到底還能不能行了?”
晏暄和無所謂道:“好好好,你有本事别沖我發火,你去兇那個狐狸精啊。”
路彌也知道不該朝晏暄和發火,他明明一直都在幫自己,卻反倒讓自己愈發養成依賴他的習慣。
路彌甚至覺得有些不認識自己了,怎麼自謝淮川出事後,他就那麼容易情緒化,那麼容易發脾氣,他原先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
想到這裡,路彌的情緒更低落了,洩氣道:“我能肯定謝淮川跟舒野之間一定有什麼,我的感覺絕對不會錯,可我又拿不出證據。”
晏暄和不覺得這是什麼難點,直言道:“沒有證據就去找,還傻愣着做什麼呢?等證據自己從天上掉下來不成?”
路彌皺了皺眉,不服道:“你說得輕松,倒是說說去哪兒找啊。”
晏暄和不由啧了一聲,恨不得敲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恨鐵不成鋼道:“你怎麼這麼笨啊,查手機都不會嗎?”
路彌的表情有些糾結,猶豫道:“這、這不太好吧?”
晏暄和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那奸夫都趁你不在住進家裡來了,說不定還在你的床上搞過了,他倆綠你的時候可沒管好不好,你倒是講道德有素質,連查個手機都不敢,你不被綠誰被綠?”
被他這麼一說,路彌一想也是。要是謝淮川真沒什麼,看下手機又怎麼了?要是他真的跟舒野搞上了,自己作為受害者就更不應該有道德包袱了。
正思考着,外面傳來一陣窸窣聲,片刻之後,衛生間響起了水聲。
路彌立即向晏暄和彙報道:“謝淮川好像去洗澡了。”
那頭晏暄和繼續慫恿他,道:“這不就是老天開眼,給你提供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此時不去更待何時?”
好像還真是,謝淮川怎麼早不去洗,晚不去洗,偏偏這個時候去洗,可不就是老天爺給他安排了這個查手機的機會嘛。
路彌咬咬牙,說去就去。
他挂了電話,蹑手蹑腳地走出房門,靠在衛生間的牆根上聽了一會兒,确定謝淮川确實是在洗澡,接着便小心翼翼地摸進謝淮川的房間。
謝淮川原先的手機已經在車禍中被壓碎了,現在用的是陳天在他住院期間給他新買的,此時正放在床頭櫃上充電。
路彌深吸一口氣,在床頭櫃前蹲下。因為怕謝淮川發現,他連手機都沒敢拿起來,直接就着它原本的位置點亮屏幕。
陳天買的手機是面容解鎖的,沒法識别路彌,于是他隻好劃到密碼解鎖的頁面。
自他們交往以來,謝淮川的所有密碼都是他的生日,路彌此時想也沒想便輸入了自己的生日,然而屏幕上卻顯示密碼錯誤。
也對,謝淮川根本已經忘了自己,怎麼會還用他的生日做密碼呢?
路彌心中泛起一陣苦澀,然而時間緊急,謝淮川随時可能洗完澡回來,哪裡容得他蹲在這裡傷懷悲痛。他搖搖頭,将頭腦裡的壞情緒全給甩出去,将謝淮川的生日輸入進去,然而密碼還是不對。
路彌皺着眉頭将謝淮川父母的生日,「山川」創立的紀念日,甚至謝淮川出車禍的日子都試了一遍,都沒有成功解開手機。
此時隻要再輸錯一次密碼,手機就會被停用了。路彌心中不甘,卻不敢再試。
可做了那麼久的心理建設才來這麼一趟,難道就這樣無功而返嗎?衛生間的水聲還在響,路彌靈機一動,開始翻房間裡的櫃子。
這房間原本是儲物室,存放的都是些不怎麼重要的東西,因此所有櫃子都沒有裝鎖,路彌翻起來沒有任何阻礙。
然而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反倒是在衣櫃的角落找到一個鞋盒。
謝淮川并不愛穿球鞋,他們年紀相仿,但他的打扮更商務些,每日都是一絲不苟的西裝與皮鞋,所以這雙球鞋必定不是他的。
路彌疑惑地将鞋盒抱出來,打開一看,卻不由愣住了。
正是前段時間他喜歡的牌子剛上市的一雙限量版球鞋。
那時他還在馬賽,每日在廚房幫廚,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時間搶購,等到晚上回到宿舍,官網的庫存早已被搶空了。
為此他還沮喪了好久,發了一條朋友圈哀歎自己與新鞋就這樣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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