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路彌與晏暄和追出去後一直緊緊地跟着那黑人,那人估計是個慣犯,見後面有人追他絲毫不急,反而高舉着相機嘴裡不知說着什麼,像是在挑釁他們。
黑人對地形很熟悉,帶着他們繞來繞去,專挑人少狹窄的小道。跑了一會兒,黑人見還是沒能将人甩掉,不禁也有些着急了,咒罵聲更大了。
前方正好是個拐彎,巷口堆着幾個木箱子,晏暄和咬了咬牙,突然加速,借着木箱的力一腳蹬在牆上,一個閃身落到了黑人跟前。
那黑人顯然沒想明白怎麼突然之間,後面那個看着瘦弱無比的中國人就跟變魔術似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就在他發愣的一瞬,晏暄和一個利落的起身提腿将他踹倒在地,趁他還沒站起來便擡腳壓在他的胸口上。
此時路彌也從後面跟上來了,一把搶過黑人手裡的相機,快速地檢查了一番。還好沒壞,還能正常使用。
“你怎麼樣?沒事兒吧?”路彌喘着粗氣看向晏暄和。
晏暄和腳尖用力,将躺在地上的黑人壓得直叫喚,豪氣一哂,“沒事兒,搶東西搶到你晏哥頭上來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路彌不由想起第一次見他時,為拍攝「山川」新系列的宣傳照,晏暄和坐在化妝間裡閉着眼任由工作人員給他做妝發。路彌遠遠地站着,看着鏡子裡的他。二十五歲的少年人一睜眼,活脫脫一個仗劍天涯的英氣俊兒郎。
第15章
晏暄和與路彌把相機搶回來還給女孩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仍有些驚魂未定,再三确認兩人真的沒有受傷才松了口氣。
路彌沒想到好好的休假,竟然也能演變成驚險的俠盜追擊,不禁疑惑他到底參加的是什麼綜藝節目。
短暫的假期結束,餐廳又恢複了正常的經營。
第三周時,餐廳接到一個特殊任務,要求他們幫助一對結婚六十周年的法國夫婦辦一場特别的紀念派對。
時間緊、任務重,成員們為了這個派對忙得腳不沾地,晚上隻睡三四個小時,隻為在異國呈現一場富有特色的中式慶典。
派對結束時,路彌站在門邊,看着那對老夫婦在衆人的簇擁下甜蜜擁吻,粉白的花瓣被抛灑在空中,仿佛整間餐廳都染上了夢幻的瑰色。
他靜靜地立着,笑着,眼底卻有着藏不住的落寞。
回到宿舍之後,路彌洗完澡窩在被子裡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牆上的時鐘機械地轉動着,路彌回過神來,摸過床頭的手機打算刷一會兒朋友圈。
他的朋友不算多,且大多分布在天南海北,平時各自都很忙,很少有機會見面,一般隻能通過朋友圈得知互相的近況。
在意大利遊學期間認識的一個攝影師正在冰島采風,運氣很好地拍到了極光,路彌點開圖片一張一張地劃過,浩瀚的天際仿佛能夠治愈人心。
在看到謝淮川的頭像時,路彌愣了一下,然而他還來不及思考,手指便快一步地點開了大圖。
大約是在江邊的一家星級餐廳,舒野坐在椅子上,頭上戴着一個生日帽,閉着眼睛對着桌上的蛋糕在許願,臉上挂着恬靜的微笑。
路彌在照片的右下角發現了謝淮川的車鑰匙,那是他們一起去4S店買的第一輛車。
路彌甚至意識不到眼淚是如何失控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機屏幕已經落滿了淚水。
那張精心挑選角度拍攝出來的照片漸漸在屏幕中模糊,隐隐透出些彩色的光,路彌滿心酸楚,忍不住趴在枕頭上痛哭起來。
怪不得謝淮川極力勸說自己來參加節目,原來早有打算。隻要他路彌不在,就沒有能阻止他們雙宿雙飛,而自己竟然也傻乎乎地同意了,這下好了,等節目拍完回去,他的男朋友早被狐狸精給勾走了。
晏暄和洗完澡經過路彌的房間,聽到裡面隐隐約約地傳來一陣壓抑的哭聲,腳步忽然頓住,手指扣在門闆上敲了兩下,裡面不知是不是哭得太過投入,沒有任何反應,于是隻好直接轉動門鎖把門打開。
路彌聽到動靜轉過頭,看清來人後氣不打一處來,覺得晏暄和肯定是跟那兩個人串通好了,故意拉他來上節目,好給他們創造機會。于是二話不說抓起枕頭就往他身上扔。
晏暄和輕松地接住朝他飛來的枕頭,看着床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一頭霧水道:“誰惹你了,怎麼哭得跟個待宰的豬崽似的?”
還沒等路彌說話,他又啊了一聲,了然道:“是不是因為沒吃到派對的蛋糕?多大點事兒啊,哥明天給你買,瞧你哭得。”
什麼亂七八糟的,路彌氣得又朝他扔了一個枕頭,“什麼蛋糕,我看你才是個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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