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彌見他給得那麼爽快,也隻好把自己的錢包掏了出來,隻是在遞的時候還有些不死心,問道:“我不在拍攝期間花自己的錢,就私下裡用也不可以嗎?”
工作人員臉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手上的動作卻宣告了他的要求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她用力地将錢包從路彌手中抽離,和氣道:“不可以哦,不過不用擔心,嘉賓會有工資的,想要買什麼可以用工資買哦。”
路彌癟癟嘴,現在的女孩子都怎麼回事,力氣怎麼那麼大呢?
黑色的保姆車在馬賽的街道穿行,最終在一處廣場前停下。
工作人員下來給他們打開車門,道:“晏哥,小路,在這裡下車哦。”
兩人依次下車,開闊的廣場上遊人如織,路彌轉了一個圈,疑惑道:“這裡?”
工作人員已經迅速上車并鎖好車門,降下車窗探出頭來,“是的,我們節目的拍攝地點就在這附近了,剩下的路需要兩位自己走過去哦。”
說完便立馬縮了回去,催促司機趕緊開車走,像是隻要慢一點就會被他倆賴上似的。
遠去的汽車帶起細微的塵土,路彌站在原地有些無措。充滿異國風情的廣場上人來人往,金發的白種人與黑發的黃種人交織其中,悠閑自得地享受着這座海港城市的曼妙時光。
節目組并沒有告訴他們拍攝地點的具體地址,隻給了一張照片,讓他們對着照片去找。
路彌抓了抓頭發,轉過身來看着晏暄和,迷茫道:“隻有照片,連個具體的文字信息都沒有,這可怎麼找啊?”
晏暄和倒是一點也不擔心,拍了拍他的腦袋,“怕什麼,跟着你晏哥,什麼地方找不着?”
路彌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覺得不是很靠譜,猶豫着開口道:“要不我們分開找?先找到的通知對方?”
這其實是個不錯的方法,但晏暄和卻不太放心讓路彌一個人亂竄。一方面是他看起來真的太小了,就像個高中生似的,說不定走着走着就被當地人給騙走了;另一方面,路彌沒有節目拍攝的經驗,不知道在節目中應該如何表現,在沒有人陪同的情況下也許會說一些無心的話,導緻後期惡意剪輯。
不管怎麼說,路彌是因為他的原因才上節目的,晏暄和覺得自己有義務把人給照看好。
晏暄和眼睛轉了轉,看了一眼鏡頭道:“不用這麼麻煩,一會兒你走丢了還得我去找你,一起走吧。”
路彌努了努嘴,有些不樂意,“我才不會走丢呢,肯定是你方向感不好,怕自己迷路,所以才不想跟我分開的。”
晏暄和不可思議地看着他,“開玩笑,我分明是怕你迷路,瞧瞧你自己名字,路彌迷路,你不迷路誰迷路?”
路彌一直覺得自己名字很好聽,此時被他硬跟迷路聯系在一起,瞬間就不願意了,氣得要打他。
晏暄和哪裡會站在原地任他打,見他稍有動作便迅速地閃到一邊,故做正經地教育他,“不許撒嬌,拍節目呢。”
路彌順着他的手指看去,跟拍攝像正端着攝影機一臉笑意地看着他們打打鬧鬧,這才意識到節目早已開拍了,隻好作罷。隻是心裡還是氣不過,便悄悄換了個角度,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晏暄和無辜地眨了眨眼,隻裝作什麼也沒看到。
兩人鬧了一陣,然而任務毫無進展,在跟拍攝像的提醒下決定開始尋找目标。
正午的太陽有點大,路彌走了一會兒,額頭上便冒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臉上也竄了些紅意。
他皮膚很白,臉上沒有絲毫瑕疵,在太陽光下就像一顆垂在樹上的水蜜桃,覆着細細的絨,晶瑩的露水搖搖欲墜地附着在表面,新鮮嬌嫩,讓恨不得咬上一口,定能爆出甜美的汁水。
廣場很大,兩人圍着繞了一圈,拿着照片找路人詢問,拼命地想從夾雜着厚重法語口音的英文中找出一絲線索,然而信息真的太少了,眼看一個小時過去了,進展依然為零。
一連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吃不好也睡不好,下了飛機就被拉到這座廣場上頂着大太陽做任務,路彌平時運動得少,此時也有些吃不消,見晏暄和又是無功而返,便喪氣地坐在路邊的長凳上不肯動了。
路彌越想越覺得委屈,莫名其妙被拉來上節目,明明說好很輕松的,結果才第一天就這麼難。他又熱又渴又餓,覺得自己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答應來上節目,鼻頭一酸,眼眶泛起一陣濕意。
晏暄和見他垂頭喪氣地坐在路邊,整個人委屈得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心下隻覺得好笑。
一個大男人,比他還大一歲呢,雖說長得嫩了些,也不至于這麼嬌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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