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人身安全或者錢财上房房不擔心什麼,她就擔心她家這個傻白甜少爺被人騙色騙感情啊,蕭準那個履曆一看就知道渾身都是心眼,她家少爺就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怎麼跟人玩啊。
然而傻兒子頻道跟她對不上,忽然皺着眉不悅地說:“他跟家裡關系不好?他家裡人欺負他?”
房房:“……”
房房面無表情:“少爺,你有沒有在聽我說什麼?”
“沒有。”
“……”
“我不是讓你查昨晚埋伏他的那個人嗎?”霍因終于想起最重要的事情了。
房房說:“那個是他弟弟,蕭遙。我就說他跟家裡關系不好嘛,你看他弟弟半夜想打他。”
霍因眼中的星光漸淡,神情隐隐嚴肅起來,他看了幾眼手裡的資料,因為讓房房查的就是他所以資料上都是跟蕭遙相關的種種,蕭準隻是房房順嘴一提。
“我知道了。”霍因眉間冰冽,語氣異常冷漠。
房房攥着他的手腕把袖子掀開看了一眼,低聲說:“少爺你胳膊沒事吧?我跟你去醫院。”
“沒事,蕭哥昨晚叫醫生給我看過了,皮外傷而已。”霍因把資料揣兜裡,提到蕭準時眼裡那股壓抑的情緒才消散不少。
房房點點頭,見霍因手臂确實包紮得很好便不強求他去醫院。也就是他手臂真沒什麼事,否則房房早就殺去蕭家把蕭遙吊起來抽一百鞭子了。
霍因背着吉他坐在邊上開始長久地發呆,他都還沒讓房房細查呢,這些粗淺的信息都能明白的顯示,他蕭哥以前一定過得很辛苦。沒有蕭家的支持,白手起家,又受到主權被瓜分這麼大的威脅,他自己一個人,孤立無援,霍因想一下心裡就特别難受。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統籌喊他名字。
下午四點鐘,獨角獸視頻的活動結束後有個業内酒會,都是生意上的夥伴,蕭準便受邀過去了。跟幾個朋友随便聊了兩句,直到乏味了才端着杯香槟走到一邊沙發坐下。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端着酒穿過人潮站定在蕭準不遠處,恭敬地問候了他一句,“蕭總。”
蕭準沒有應聲,修長的兩腿優雅交疊在一起,微微垂着眼眸一手橫着手機在看什麼。
年輕人見他沒應答,面上有些窘迫,一般人若是碰到這種情況早讪讪走了,還能厚着臉皮引人不悅嗎。這年輕人窘迫倒是窘迫,緊張地攥着手裡的酒杯又說了一句,“蕭總?”
他一怔,忽然發現蕭準耳中塞着藍牙耳機,便立刻明白過來,往前走了一步确定蕭準能看見他。
果然在發現有人站在自己面前時,蕭準便一手撥掉了耳機,把手機撂在膝上,擡頭面無表情地看着這人,“你誰啊?”
年輕人發現獨角獸的老董在看最近很火的音樂綜藝,心裡還有一瞬間的詫異。他面上不表,背後隐隐沁出一層冷汗,“蕭總,我是荔枝Team的徐聞。”
這人就是今早拒絕了獨角獸商談預約的荔枝Team的創始人之一。
荔枝Team隻是個剛成立不久的遊戲工作室,規模很小,整個團隊不到十人。但先前出的兩款單機遊戲口碑都很好,隻是工作室太小了無法承擔運營和平台抽成,口碑有了卻沒賺到什麼錢。
前段時間蕭準看上了荔枝正在開發的一款單人動作遊戲,讓人去談,荔枝還很興奮獨角獸這種業界巨佬要給他們贊助,卻被蕭準兜頭潑了一盆冰水。他不是要贊助遊戲,他是要把整個工作室都買下來!
獨角獸财大氣粗,老董又是個控制欲很強的人,一款遊戲的買斷價格不夠打動人,那就直接一擲千金買下整個工作室。
荔枝Team兩個創始人由此産生了分歧,一個要堅持夢想保衛工作室的獨立主權,一個則受不了工作室捉襟見肘的現狀,想拿錢開發新遊戲,畢竟獨角獸開出的收購價格足以讓他們重整旗鼓甚至負擔後續運營。
徐聞就是那個希望賣掉工作室的創始人。
“今天的商談是喬一舟背着我取消的,十分抱歉蕭總,我還沒能說服他。”徐聞微微鞠躬緻歉。
蕭準放下酒杯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姿态顯得分外倨傲,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你有什麼事?”
徐聞一怔,他以為自己已經把來意說清楚了,“蕭總,我希望能再跟您預約一次會談。”
“你們工作室的矛盾自己内部解決了,自然有人會去跟你們談合約,不用拿到我面前說。”蕭準毫不客氣,說得徐聞頭皮發麻。
徐聞臉上有點漲紅,收購工作室這種項目自然沒資格讓對方董事長親自談,不夠耽誤時間的,他也隻是今天在酒會上無意碰見了才壯着膽子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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