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你準備好被警察以破壞交通的名義押送回來嗎?”
光宙從遙遠的野望中回過神來,鄙視地看了粉紅魔獸一眼。“難道本殿下不能命令坐騎皮卡丘變身成為天馬,翺翔于沒有可惡的交通管制者約束的天空中嗎?”
“哦,是嗎?”齊木平靜的回複,“那麼你就會被以警察以其他的名義押送回來。”
下一秒,齊木就看見黑發少年搶走了屋裡當做擺設的籃球,風風火火地騎上了馬,再次碾碎了恢複成原狀的門闆揚長而去。
齊木:“……”可惡,恢複的能力對同一件事物每天隻能夠使用一次,他今天就要在這個能破碎的門闆前入睡了嗎?
怨念了好幾秒,他的大腦才開始處理剛才光宙說的話。
等等?籃球……難道今天就是那家夥和那幾個紅紅綠綠的籃球隊員約定比賽的日子嗎?
怪不得今天海藤燃堂那幾個麻煩制造機沒有來找他。
齊木楠雄并沒有成為光宙組建的籃球隊裡的主力隊員,畢竟他根本無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量,他可不想看到明日報紙上刊登了類似于籃球筐被某高中生當場折斷、籃球被運動員怒而不小心捏爆,籃球比賽有人被撞後卻在亞馬遜雨林中被找到這類震撼人心的新聞。
重獲平靜的超能力者躺回了床上,輕輕合上了眼睛,臉上挂着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看來今天會是一個平靜悠閑沒有人打擾的周末。
……
……才怪。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被預知夢攥緊了心髒的齊木楠雄再次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手心裡是冒出來的汗水。
超能力者的心髒開始瘋狂的躁動,既有對于夢境的恐慌,也有事情即将脫離控制的不安。
是一模一樣的夢境。
在這一模一樣的夢境裡,那個黑發的少年打開了房門,迎着漫天的霞光,從門口撲了進來挂在他的脖子上,無視了他的死魚眼,像小孩子一樣攥着他粉色的短頭發,臉上是熟悉而又欠扁,傲慢又别扭的貓系笑容。
他說,
“本殿下喜歡你。”
*
齊木把自己蜷縮在座位上,肩膀耷拉着,手臂抱着膝蓋,嘴巴不停啃着手指甲,在心髒不明所以的嗡鳴中,他煩躁的思考着對策。
别開玩笑了,他可是注定要孤獨一生的超能力者與普通人之間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哪怕是掌握了稀奇古怪小把戲的人。更何況在他眼裡,那家夥永遠是剛見面時的那樣,永遠長不大的中二病豆丁。
齊木完全難以想象他和某一個人像他的笨蛋老爸老媽一樣結婚生子,一輩子生活在一起。
更何況他是一個多麼讨厭麻煩的人,怎麼可能和一個麻煩制造的始祖史組在一起?走在距離那個笨蛋方圓十裡的範圍内,他都會被他惹出來的麻煩波及到。
别提他們之間還有不可斬斷的“兄弟”身份。
齊木楠雄眼中的情緒如洶湧的波濤拍打着岩壁他晦暗不明的目光在逐漸變化的日光中泯滅不定。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根本沒來得及享受這難得清靜的休息日,一整天的時間便已經流逝了。
“喂,楠雄!明明已經心靈感應聽到我們把飯做好了吧!還在這裡裝呢,真是的!趕緊下來吃午飯!”齊木國春的皮鞋踩在破碎的木渣裡面,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樣發出了震驚的驚叫聲,“噫!這裡這裡是怎麼回事?吓死我了!”
“對了今天晚上我和媽媽還有一個甜蜜的雙人約會你這小子自己和優解決一下晚餐,我和媽媽晚上就不回來了,聽到了沒有?楠雄?真是的,又不理我!”在露出了一個變态又猥瑣的微笑後,齊木國春嘟嘟囔囔地朝着超能力者喊道。
“……”
呀咧呀咧,真是煩死了。
超能力者頭都沒回,随手把衣櫃上的木闆卸下來鑲嵌在了門口,差點把齊木國春的鼻梁骨給撞斷,但他隻能慫慫地在門口怒罵幾句,夾着尾巴跑到樓下哭唧唧的和媽媽告狀。
心不在焉的在房間呆了一整天後,齊木楠雄在臨近傍晚的時分敏銳地捕捉到了樓下開門的聲音。
嗯?那對笨蛋夫婦不是說今晚要出去回吃嗎?
鼎沸的人聲從樓梯下傳來,一群高中少年在門口脫下鞋子後魚貫而入,一眼望去這群像吵鬧活力像小學生一樣的家夥跟在小學生之王光宙優後面擁擠着走進了他的家裡面。
一眼望過去,裡面幾乎所有人齊木都見過,眼熟的有之前見過的冰帝青學的成員,半生不熟的有,初中時見過的彩虹戰隊,以及燃堂灰呂海藤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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