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渺:“我覺得我們的計劃可以稍作改變。”
他身上的毒被解開,修為也得以恢複,對于眼下的情形而言,可以當做一步暗棋。
刑伋:“你想怎麼做?”
“……”
玄蛇一脈的族人按照計劃前往薄水族地與磈硊族地的交界處,刑伋領兵在前,衆人環繞保護着一架由巨蛇所拉的小車。
車架四周的帷幕被下了禁制,沒有人可以看清楚裡面的情形,邢伋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快速收回視線。
江凝注意到了他的動作,朝天翻了個白眼,“你要不幹脆和妖皇一起坐車算了。”
他現在還不知道車裡空無一人,邢伋此舉不過是為了迷惑視線,隻覺得這倆人黏糊的過分。
與此同時,從妖皇殿中走出一人,一身黑衣利落,先是目送着大軍遠行,然後身形矯健地越過房頂,飛身朝着赤狐族地而去。
在森丘格外朦胧的月光照射下,黑衣人的眼睛隐隐閃過一道亮光,陰森豎瞳邪氣四溢,赫然就是剛剛恢複修為的遊渺。
這個就是他和邢伋商議之後的新計劃,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薄水那邊的戰事吸引,兩人分頭行動,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燭龍的手段,無非就是将他們分隔開來,以便逐個擊破。
那麼他們若是想要破局,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聯合各族,出其不意。
所以遊渺就現在出現在了這裡,準備先将胡錯解救出來。
胡錯是在他中毒之後失去了音信,不出預料的話,肯定也是被燭龍算計,遭遇了什麼意外。但是當他踏進赤狐族地時,才明白這個意外有多嚴重。
赤狐一脈所有族人竟是都被控制了!
他們手持火把把守着進出族地的所有道路,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很怪異,眼神空洞沒有生氣,來來回回地巡視着,似是不知疲倦。
路上避開了幾個巡邏的赤狐族人,遊渺來到了胡錯的住處,看着面前一片漆黑的房間,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他能感受到胡錯的氣息就在這裡,但是······
并沒有妖力波動,看起來在自己中毒的時候,胡錯也經受了和自己異曲同工的痛苦,都沒了一身的修為。
不過這也能解釋,為什麼他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音訊也無。
門外把守的護衛也是赤狐族人,遊渺潛到兩人身後,扭斷了其中一人脖子的同時,腰間蛇骨鍊倏然彈射而出,将另一人穿心而過。
現在這個時候,慈悲心腸隻是多餘,他不能冒着被發現的危險,留下兩人的性命。
将屍體藏入牆角的陰影處,遊渺上前一步,輕輕推開門,月光先他一步進入房間,斜斜地照亮了門口那一小塊地方。
“胡錯?”他小聲叫道。
窗前蜷縮着一道模糊人影,聽到聲音動了一下,然後就聽到“嘩啦”的聲響,人影的手腳竟是都被鎖鍊拴着,但是并沒有什麼反應。
直到他走近幾步,又叫了一聲,那人才猛地睜大了眼睛,一躍從榻上跳下了,“遊渺?真的是你!”
聽聲音确實是胡錯,隻不過形象和往常相差太多,讓人一時不敢辨認。
隻見他身上還是被關起來那天穿着的紅衣,原本飄逸潇灑的寬大外袍斜斜地挂着肩膀上,一頭長發亂糟糟地披散在身後,眼下烏黑,臉色憔悴,很容易讓人想到别處。
遊渺握緊了手中的蛇骨鍊,殺氣凝成實體,“是誰膽敢如此欺辱你?!”
“什麼?”胡錯原本還在笑着,聞言一愣,注意到遊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肩膀,嘿了一聲,将衣服往上拉了拉,“誤會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将頭發攏了攏,慘遭惡霸□□的小可憐一下子變成了慵懶不羁的閑散雅士,“我就是懶得收拾,見笑見笑。”
修為被禁锢,再加上龍介連個伺候的人也不給他安排,胡錯隻能自食其力,但是妖皇哪裡會自己梳頭發,自然是弄得一團糟。
頹喪過之後,突然想到現今的處境,整天被關着,又不用見人,幹嘛廢那麼大勁打扮自己?
遊渺:“······”
他歎了口氣,上前去拉鐵鍊,發現其并非什麼特殊材質,隻是末端被嵌入牆體。按理說以胡錯的本領,不可能掙不脫,“是誰把你鎖在這裡?”
胡錯老老實實地坐着,把手腳伸出來,“我跟你說你肯定不相信,龍介那家夥竟然敢對我動手,封住我的修為,還拿我的族人威脅我!”
在他的身上,現在已經看不出之前面對龍介時渾身戾氣的樣子了,被關了幾天人也冷靜了下來。适應性強,再加上心态好,看得開,在遊渺面前很是放松,甚至還能說說笑笑。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風流雅客的形象霎時破滅,“别讓我抓住他,否則我一定好好教訓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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