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涴擡頭看他,她不解越千城為何說這番話,但她猜測定有原因。
那模樣不修邊幅的男子聞得越千城這樣說,神情頓時變得激動起來,他吐出嘴巴裡的骨頭,沖着越千城道:“他也和你說了啊?”鼻頭一皺,他搖頭晃腦道:“這小子,愛吹牛的毛病一輩子沒改掉,我以為他隻和我吹過這些牛,不曾想還對别人吹過。”
作者有話要說:日,為猴麼太×安倆字也口口,要改下村名了。
☆、第四十九章
越千城故作驚訝道:“不會吧,他也和你說過這些話,難道他連說辭都沒改改?”
那模樣不修邊幅的男子翻個白眼,“可不咋的,一模一樣。不對,”他突然改口,“他對我說的比你多一句——他還說,讓我别找他借錢,說是怕我還不起。”
雖說死者為大,但那模樣不修邊幅的男子顯然不在意這些,他絮絮叨叨道:“劉全勝這家夥懶了一輩子,他哪來幹大事的能耐。更别提世上哪有這種好事,幹一件大事就能掙到那麼多銀子,還搬家,還搬到瞿鳳郡……真是吹牛不帶打腹稿。”
聽到這裡,花涴明白越千城為何要說那段話了——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這不,魚上鈎了。
可以确定了,劉全勝之所以跟蹤茜素,不是單純的因他懷有龌龊心思,而是有人出錢指示,讓他殺死茜素。
他跟蹤茜素是在尋找動手的時機。
這可以很好解釋劉全勝四處炫耀,說出事成之後就發達了這種話。
越千城與花涴默契對視——這一趟不算白來。
沒坐到最後,吃飽喝足以後,越千城和花涴提前離席。
解開綁在樹上的缰繩,他們分别騎上各自的馬,沿着來時的路騎馬返回。
返程時他們才發現,原來進入太平村的路不止一條,還有一條更為寬闊的大路,那條路上沒有一串紅,不用擔心弄髒衣裳。
穿白裳是挺潇灑,尤其是越千城這種長相英俊身材挺拔的人,穿白裳更是好看。
左不過清洗起來太費事。
出了太平村,越千城拍一拍馬屁股,與花涴并肩前行。
衣袂随風翻動,他望着路兩側的樹木和花草,語氣笃定道:“茜素的死因肯定有問題,隻是我們現在無法得知最後推她下井的人是不是劉全勝,擦去井壁血字的人是否也是他。接下來,我們要想辦法摸清,出錢讓劉全勝除掉茜素的人究竟是誰。找出在背後指使他的人,這個案子應當能迎刃而解。”
花涴單手抓住缰繩,用另一隻手拂開被風吹亂的頭發,“不管推茜素下井的人是不是劉全勝,他出意外的時間都很趕巧,八成是請他做事的那人在滅口,想以絕後患。”
“沒錯,滅口。”爬上一道矮坡,越千城抓緊缰繩,偏頭對花涴道:“殺人總有動機,情殺,仇殺,見财起意。”
花涴接過話茬,“見财起意基本可以排除,我們将茜素的屍身從井下擡出來時,她身上值錢的東西都還在,包袱也整齊背在身上,見财起意的人肯定會将這些東西都拿走。”
越千城表示認同,花涴說的話恰好點醒了他,如長劍一般鋒利的眉毛微微蹙着,他再度笃定道:“等等,花涴,我想,推茜素下井的另有其人,不是劉全勝。”
花涴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間如此笃定,“嗯?”
蹙在一起的眉毛久未松開,越千城思忖道:“劉全勝貪财,如果是他推茜素下井,井下的血字也是他擦去的,那他不可能不拿走茜素身上值錢的東西。所以我想,推茜素下井的是其他人。”
花涴悟然,她揣測道:“會不會,會不會劉全勝太笨拙,跟蹤茜素良久都未找到時機下手,那個在背後指使他的人忍不住了,自己想辦法弄死了茜素?”
柔軟而纖長的眼睫毛随風抖動,她眨眼道:“為防止劉全勝将此事說出去,那個在背後指使他的人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放條毒蛇将劉全勝也咬死,讓這件事徹底死無對證。”
越千城擡眸望向飄着潔白雲朵的晴空,語氣飄渺道:“極有可能。”
排除見财起意,那麼如今僅剩下情殺和仇殺了。
要想知道茜素同什麼人有情感糾葛,或是有哪些巴不得她死的仇家,還是得去問同她關系最親近的如汀。
将飄遠的思緒收回,越千城若有所思道:“我們還得再去鳳來閣,向如汀了解情況。”
想到如汀得知茜素死訊時傷心的樣子,花涴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不如明天再去吧,先給如汀一點時間,讓她緩解一下心中的悲痛。”
越千城低眉望向花涴。
他的姑娘着一身極其襯膚色的紅裳,穩穩坐在一匹黑色駿馬上,紅色很适合她,将她的眉眼映得清麗脫俗,雙目間流淌着倔強和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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