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兒撞着越千城的後背。
越千城回頭問她,“怎麼了?”好端端的,她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醞釀片刻,花涴擡起頭,看着越千城道:“我……我有點兒想吃一念做的菜了。”
如雲霧散去,青天之上,一輪明月皎潔而明亮。
心中所有的忐忑不安被花涴一句話吹散,唇角挑高,越千城露齒微笑,“好。”他調轉方向,嗓音歡快道:“咱們去無仙派,我讓一念做菜給你吃。”
他們沒進客棧,在門口牽了各自的馬,迎着暖熏熏的南風,一路向淩雲城行進。
馬蹄所過之處,掀起陣陣塵埃,被柔和的南風一吹,很快向着四下飄散不見。
無仙派——也就是越千城目前的家,它位于郊外,一進城界就能看見。
回到無仙派,越千城翻身下馬,先将他的小白馬拴好,又幫着花涴拴她的小黑馬,将兩匹馬都拴好以後,他才和花涴推門進到院子裡。
涼亭邊的翠竹長勢甚好,竹杆節節拔高,已經将亭子圍擋起來了,等到夏日來臨,一定是處乘涼的好地方。
霍嘉他們三個正在涼亭裡瘋狂嗑瓜子,他們在比賽,一人一把瓜子,看誰磕的瓜子最慢,嗑的最慢的為輸家,要付中午買菜做飯的錢。
越千城不知道他們仨在比賽,直接将錢袋子丢給顧一念,道:“一念,你中午多買些菜,花涴說她想吃你做的菜了。”
顧一念嗑瓜子最慢,他本來做好掏錢買菜的打算了,哪成想城哥突然回來了,還把錢袋子交給他支配——顧一念深感幸福和幸運。
接過越千城的錢袋子,同花涴打過招呼,他直奔菜市場而去。
白羽生目送顧一念出去,扔掉手裡剩下的瓜子,他抱怨道:“你不早來!我的牙都快要嗑碎了。”
越千城拿眼睛橫他,“怎麼,我不過一天不在家而已,你們就混的這麼慘,淪落到需要靠嗑瓜子來果腹了?”
花涴在無仙派的人面前從來不覺拘束,她在涼亭中坐下,沖霍嘉和白羽生笑了笑。
無需越千城開口,霍嘉和白羽生立刻端正态度,異口同聲的和花涴打招呼,“花姐好。”
花涴:“……”
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成了某個黑惡勢力的大姐頭似的。
越千城随花涴落座,順手抓了把瓜子給花涴打發時間,他問霍嘉,“人處理的怎麼樣了?”
霍嘉的表情霎時由正經變得煩躁,“靠,”他沒忍住,說了句髒話,若不是顧忌花涴在此,他會說更多的髒話,“城哥我和你說,”他吐出嘴裡的瓜子皮,右手捏拳捶向桌子,“那人就是個變态!我懷疑他去客棧當小厮是為了滿足怪癖,滿足被人支配、虐待、看不起的怪癖。”
霍嘉自诩是個手藝還過得去的木匠,平日裡除了幫街坊鄰居修補桌椅闆凳,賺錢維持生計之外,偶爾也會搞一些小設計。
隻是他身邊常常缺少驗證他設計出來的東西是否有用的試驗品。
昨天晚上,他白白撿了一個送上門來的試驗品,心裡别提多開心了,是以從瞿鳳郡回來之後,他便将試圖非禮花涴的小厮帶到了工作間。
他新做出來的是一套可以用在刑訊逼供上的刑具,刑具上面有四個自動伸縮的牛皮扣子,人躺上去之後按下機關,牛皮扣子便會将人的手腳死死扣住,任他功夫再高也逃不掉。
無仙派的成員們有一個共識——城哥的女人就是他們的大姐頭,誰敢動他們的大姐頭就等同于活膩了。
他用做牛皮扣子剩下的邊角料擰了條牛皮鞭子,把大門鎖好,扯了扯鞭子,先往那試圖非禮花涴的小厮身上甩了一下。
可那小厮着實奇怪、着實變态!要是普通人挨了這一鞭子,早哭爹喊娘求放過了,他非但不覺得疼,反而還無比亢奮地喊叫道:“舒服~啊,力氣再大一些~”
霍嘉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他以為是他手勁太輕的緣故,短暫的停頓之後,他掄圓手臂,又結結實實給了他一鞭子。
那小厮一臉滿足道:“啊,就是這個樣子,舒服啊~”
在隔壁睡覺的白羽生忍不住了,他“噔噔噔”跑過來敲門,“霍嘉,你到底在做什麼!”
霍嘉沒好氣地朝他咆哮,“你說老子在做什麼!”
顧一念每晚苦讀詩書到半夜,入睡較晚,他維持着雙手作揖的動作,狀似博愛道:“阿彌陀佛,我懂,衆生皆平等,愛情也一樣。”頓一頓,他歎了口氣,“隻是沒想到,原來嘉哥你的愛好如此特殊。”
霍嘉要抓狂了,“你懂個鬼!”他把鞭子朝那小厮身上一扔,氣咻咻地走向門口,“這就是個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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