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防尊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反倒是十束多多良對于這個很是好奇,“能是什麼大殺器?”
“陰陽術有颠倒陰陽生死轉化的說法,他施展丘比特讓你和某個人拿到劇本,上演劇場,雖說這東西一段時間後就會解除,但如果他在這期間施了陰陽術呢?”
宗像禮司頓了頓,又補充道:“你會不會把演戲當作真的,最後和某個人真的在一起,甚至結婚生子?而且,演戲的人會沉迷于劇本之中,對四周的變化沒有任何的察覺,在這個時候他想要殺掉你,也不是問題。”
“咦?不能夠和他打起來嗎?”十束多多良有些訝然。
也難怪他們有這種想法,畢竟剛剛周防尊和宗像禮司演戲的時候,就是在那兒一邊打架一邊演戲的,怎麼看都是有戰鬥力的啊!
知道十束多多良說的是什麼,宗像禮司咳嗽了一聲,自己回想起那個事情也有些尴尬,“那時因為人設是這樣的。”
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津島琉生給自己的人設就是“對周防尊愛到想關對方小黑屋”呢?為了把周防尊“關小黑屋”,隻能是強行打到他被抓然後再關起來了!
想到這裡,宗像禮司的嘴角一抽,開始思考搞定了無色之王就把津島琉生驅逐出東京的可能性,不過自己也就隻能夠想想了……
完全不知道宗像禮司因為這一場演戲有了什麼想法,津島琉生淡定地帶着太宰治從達摩克利斯之劍上下來,乘着德累斯頓石闆力量吹來的風飛往了禦柱塔所在之處。
站在禦柱塔的門口,津島琉生擡起頭,忍不住多看看這高聳的建築物,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藏在了太宰治的身後,嘟囔着,“好讨厭的味道!這裡全都是陰陽師!”
“也沒有吧,還是有一些權外者的。”太宰治無語地看着突然開始裝柔弱的津島琉生。
說什麼呢,你分明可以單挑他們一大撥人!
把津島琉生一把拉出來,太宰治抓着他就往禦柱塔裡面走。
非時院的兔子們立馬蹦跶出來,擋在了津島琉生和太宰治的面前,在太宰治做出了警惕動作的時候,齊齊朝津島琉生行禮,“津島家家主,貴安。”
“貴安啊,各位。”津島琉生立馬揚起了标準的微笑,點了點頭,也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他現在端着津島家家主的威嚴,原本活潑俏皮的狀态一去不複返,留下的隻是淡然與冷漠。
他向前邁去,動作優雅大方,仿佛身上穿的并不是休閑服,而是印着家徽的和服,眼眸中的光彩掩去,暗沉的黑色倒影不出任何身影,瞧見的隻有虛空。
若有人打量此刻的他,隻會被那深沉的眼眸與臉上的淡然所吞噬,完全不會注意到這不過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也是,津島家的特殊是毋庸置疑的。
明明是一個陰陽師家族,家主卻是一隻妖怪,以妖怪十三歲成年的規定來算,十七歲的孩子已經是成年的妖怪了,也确實值得以成人的态度去對待。
然而,津島琉生又不是單純是妖怪這麼簡單的存在,他本是人類,隻不過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覺醒成為完全體的妖怪,和其他的妖怪們無法混為一談,因此到底是要用妖怪的規定來拘束,還是要用人類的規定來評判本就是一個問題。
唯一可以知道的,那就是,眼前的津島琉生是津島家的家主。
兔子們恭敬地将這位津島家的家主迎到了禦柱塔高樓層的會客廳,會客廳内,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和德累斯頓石闆中的祈願神已經等候已久。
國常路大覺已經是一位年邁的老爺爺了,在黃金之王的身份之外,還有國常路家家主的身份,現在不過是在以國常路家家主的身份來迎見津島家家主罷了。
他手裡捧着茶水,想着待會要來這裡的津島琉生,忍不住偏頭去詢問身側男子的想法,“沒想到祈願神大人居然會邀請别人來這裡做客,這大概是第一次吧?”
在國常路大覺的左側,一名白發男子平靜地垂眸看着面前的糕點,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他穿着一身繁複華麗的和服,白色的羽織上用金絲勾出德累斯頓石闆的花紋,光芒照去時,發出淡淡的光彩,隐秘而美麗。
那頭白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金色的長鍊繞在頭上,在額上墜着一個藍色的寶石,寶石之内也可以看到德累斯頓石闆的花紋縮小圖。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國常路大覺,完全不想要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用手擺弄着自己的白色長發,一聲不吭的模樣看起來有幾分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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