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太宰治的情況,津島琉生掏出一套準備已久的衣服,遞給太宰治,示意他去換一下。
歪頭看了看津島琉生,太宰治琢磨着他也做不了什麼,索性直接拽着自家弟弟,還帶着一群看戲的社員們回到了社裡。
太宰治跑去換衣服時,津島琉生已經坐在沙發上,和衆人暢談了起來,“抱歉,我看到兄長一時沒有忍住,就搞了點事情。”
他非常真誠地行禮緻歉,禮儀姿态華美優雅,像極了從古至今流傳的貴族世家子弟,這讓坐他對面的國木田和中島敦有些拘束。
中島敦一想到剛剛自己朝着太宰先生吼出喜歡芥川龍之介的發言,就想要捂臉遁地跑掉。
這到底算是什麼啊?我才不喜歡芥川君呢!!!
見中島敦還在在意剛剛的事情,津島琉生笑了笑,向他解釋了自己的異能力。
聽到這不過是異能力導緻的戲劇效果,并不是自己真心的想法,中島敦松了一口氣,可算是放下了心頭的石頭。
這事放下了,他就想起了兄弟的事情,忍不住多問上一句,“您和太宰先生好像是……兄弟?”
津島琉生笑着點頭,“我是他的親弟弟。”
斂眸垂頭,他伸手将散落在耳前的碎發捋至耳後,悠悠地歎了一聲,“兄長在十年前離家出走後,杳無音信,我一直都在尋找他,直到前段時間聽說兄長在橫濱,我才帶人來這裡。”
“原來如此,你是來找太宰的啊。”國木田恍然大悟,離家出走這種事情一聽就是太宰治幹得出來的事情!
津島琉生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嘴裡感慨着,“能夠來的第四天就找到兄長,真是太好了。”
太宰治正巧換完衣服出來,聽到津島琉生聲情并茂地表達着自己對兄長一直以來的想念,嘴角不由得一抽。
琉生現在撒謊都不需要打草稿了!說什麼為了自己才來到橫濱,都是騙人的!絕對是有别的企圖,别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已經直接讓手下去調查人了!
心裡感慨着,太宰治随手将一側的頭發捋至耳後别着,一身深藍色的和服上還印着津島家的家徽,内地裡的淡色和服将他的腰肢勾勒出來,白色的絨球垂在腰間,甚至腰間還插着一柄做工精美的扇子,穿着足袋和木屐,他下意識放緩了腳步,行走起來更為端莊優雅。
一走進房子裡,他就吸引了衆人的目光,中島敦的嘴長得可大了,下巴差點直接掉下來,天啊,太宰先生真的太好看了!
津島琉生鼓着掌,起身為自家兄長整理了一下衣服,輕笑道,“兄長真是越來越英俊了,若是穿着這身去茶會,想來會有不少小姐為您送上俳句的。”
無視掉那句誇獎,太宰治微挑眉,“這衣服意外的合身呢~”
“我是按父親的體格來預測您的大緻身材哦。”津島琉生笑了笑。
太宰治:我信個鬼哦,你絕對一直在暗處盯着我!連我穿的衣服的碼數都知道,還敢說你這些年對我一無所知?也就這群家夥會信!
忽略太宰治刺探的目光,津島琉生拽着太宰治回到座位上,“我方才才跟國木田先生聊到您過往的事情呢,兄長當年穿着木屐,總是在走廊上摔倒……”
原本還在揣測弟弟到底在自己身邊放了哪些眼線,太宰治聽到琉生的話,秒速擡手,直接捂住了對方的嘴。
我的好弟弟,你可閉嘴吧,十年時間怎麼還沒把你記憶裡那些和我相關的黑曆史洗掉?怎麼第一天見面就來揭我老底!毀我手握劇本的人設?!
津島琉生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剛剛的話隻不過是他說漏了嘴,他朝着太宰治抛去了委屈的小眼神,在對方放下手的那一刻,立馬丢出了新的黑曆史:
“兄長,你怎麼可以因為我把你四歲時還被母親大人逼迫穿女裝的事情說出去就捂我的嘴呢?!”
額角難得蹦出了青筋,太宰治一個彈額頭送給津島琉生,把他按下去使勁地揉搓了一遍,“都叫你安靜了,你給我閉上嘴吧!”
“哦……”委委屈屈地縮了縮脖子,津島琉生把自己的頭發放下來,理了理被太宰治揉亂的頭發,把發繩塞到太宰治的手裡,理所當然地說道,“我不會紮頭發。”
此乃謊言,津島琉生出門時的馬尾辮發型就是他自己紮的!
太宰才不信他的鬼話,這孩子自從見到自己就一直鬼話連篇,而且,自家弟弟怎麼可能連頭發都不會紮?簡直是在開玩笑!
看在津島琉生手握自己無數黑曆史的份上,太宰治還是勉為其難動手給他紮了頭發,不過不是紮單馬尾,而是非常壞心思地紮了雙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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