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上方是合歡樹,雍王就說起去年合歡開的時候,這官員請自己喝的合歡酒是如何的好,說了一陣子雍王看了一眼許異問道:“說起喝酒,我看你剛剛在席間隻顧着自己喝悶酒,可是有心事?你是我妹妹身邊的得用之人,何事她還能不為你做主?你又何必自苦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實打實是說在了許異心坎上,趁着酒勁他倒是說出來幾分真心話:“以往倒是這樣,誰知公主這次回長安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小白臉,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蠱惑了公主,公主如今隻一味的向着他,反倒是薄待了我這樣的老人,我沒有功勞還有在長安看宅子的苦勞。”
雍王笑着搖了搖頭,拍了拍許異的肩膀勸道:“太甯以往對你是器重的,便是有你說的什麼小白臉,也不過是一時的事,何必放在心上,過些時日等太甯想明白了,自然又會重用你的,她那不過是小女孩心性,你隻管踏踏實實做你的事就是。”
許異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不過想來雍王想來是個不拘小節的,便是聽了過後也應該不大在意了,這才應了一下來忙轉移了話題,又說了一會閑話,二人就此回席。
待二人走遠後,山石間閃出一個人來,書生打扮,腰間還綴着扇袋,但是從制式的腰帶上還是能看出這是個官員,正是席間那兩個宸王的人其中的一個,他原是奉命監視大皇子的,卻不想今天這是有意外收獲,他看着二人離開的方向,眼神意味深長。
入夜,宸王府中,檀木雕花長案上越窯雲紋爐正輕煙袅袅,一室内除了那個書生打扮的的說話聲音外,隻有燈心偶爾發出細微的“噼啪”聲爆開燭花。
宸王坐在主位,聽手下的回話,他為了監視自己唯一的兄長可謂是煞費苦心,卻沒想到派人監視大哥的行蹤,反而得到了公主府的消息。也算是意外之喜。
聽完手下的回話,宸王點點頭,示意他讓人去查今天白天發生了什麼事,這人也是個靠譜的,早就查了白天的事情,因為白天事情發生的位置人不少,那也并不難查。
宸王在聽完來龍去脈之後冷笑一聲:“這種人要是在我府中,我早就攆出府去了,到底是婦人之仁。”
“此人如此,這于殿下來說倒是件好事。”一旁的謀士笑道:“隻要我們運用得當,也是殿下的一個助力。”
“看來先生已有高見,小王願聞其詳。”宸王這會心情不錯,他的謀士中隻有這位自己将其稱之先生的是其心腹,此人是他剛立府之時就追随他的人,名字叫做于凡。
“這個許異終究是公主府的人,又是府官,如今趁他和公主有所嫌隙,殿下若能讓他為殿下的棋子,這才正是咱們的機會,不過若說讓他直接反叛了公主,我估計他也沒有那個膽子。”謀士說的不急不緩,甚至還輕輕搖了搖手裡的扇子。
“所以,我們隻說幫他對付那個小白臉,自然有的是辦法哄的他把太甯公主那一切的事情都告訴我們,而我們實際上什麼也不用額外做什麼,就可以白得一個線人。”
宸王聞言點點頭:“太甯的脾氣向來是容不得叛徒,可是哪怕許異的出發點隻是為了除掉那個小白臉,卻也是實打實的背叛了太甯,所以他除了和我們這條船綁的越來越緊,沒有其他辦法,确實妙計。”
次日下午,許異離開公主府去散散心,沒走出多遠,一架車馬停在他面前,這時候車簾掀起車中坐着的正是四皇子身邊最得力的謀士于凡,于凡笑呵呵的道:
“許兄,整日忙忙碌碌,可見公主府是真離不得許兄啊!我在府中總聽宸王對你非常的推崇,我有心向許兄,你讨教一二,不知許兄可否有空同我過府一叙?”
“我尚且有要是在身,改日再聚。”許異說完到過于凡的車架繼續往前走。
于凡見許異直接往前走,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忽然揚聲道:“許兄曾經得公主如此器重,是許兄有大才,許兄難道就甘心讓一個小白臉壓你一頭麼?”
許異聞言停住了腳步,直直的站在原地,神色中顯出幾分複雜和糾結。
“殿下現在手上那兩個鋪子,如今都交給我打理,現在跟江氏貨行競争的非常激烈,至少我們現在的敵人是一緻的,咱們可以共謀一個解決的辦法。”說話間,于凡已經下車了,他走到許異身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宸王殿下也想見許兄,殿下仰慕許兄的才名已經很久了。”于凡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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