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唯吳說:“是,但我總不能……”
趙米珍搶着說:“總不能說什麼,說和你促膝長談的父親是一個騙子對嗎?”
孫唯吳好像說不出來話了,趙米珍說:“我們解除合同吧,我把錢退給你。我們不是一類人。”
孫唯吳好像突然被刺醒了,說道:“你不能就這麼走。”
趙米珍不可思議地問道:“我們都談到這個份上還要繼續合作”
孫唯吳有點急迫地說:“米珍,你聽我說……”
趙米珍淡淡地說:“我們關系沒有這麼密切,請你喊我全名。”
孫唯吳聲音裡帶了些壓抑的痛苦,他輕輕說到:“我這樣做,是我母親的遺願。”
趙米珍一聽更加生氣了,說:“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假借死者的名義苟且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孫唯吳仿佛被刺了一下,笑了一聲:“這樣嗎。”
趙米珍心裡抽痛,說道:“不過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别,我們本來也沒有什麼關系。”
孫唯吳聲音渺茫地說:“原來是這樣。”轉而冷冷地說道:“但是兩倍違約金你付不起吧?畢竟你媽媽一個人收入微薄,如果你背上大額債務,她會怎麼辦呢?她隻有你這一個女兒。”
趙米珍像是一條龍突然被拽了一下逆鱗,和昨天那種冷感覺完全不一樣,隻感覺有人拿利刀子直直戳向心口要把心髒挖出來。她笑了一下,說:“您說得對。但是我假裝你女朋友這點也沒有寫到合同裡吧,我們隻是工作關系,如果之後沒有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要來找我了。”
孫唯吳說:“下周六上午十點,我來接你。”
趙米珍:“好。”
周六十點半開車路上
孫唯吳看着趙米珍,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可以說,有點過于漂亮了。彎彎的卷發披在雙肩,妝容明豔而妩媚。明亮的眼睛卻好像被冰封上一樣,短裙下露出白皙的雙腿,配上細細的高跟鞋,整個人又性感又高冷。
孫唯吳問:“你打算一直不說話嗎?”
趙米珍說:“交流的作用在于兩個人彼此真誠,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這些東西。”
孫唯吳遲疑了一下,說:“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趙米珍看了他一眼,問道:“你身上的傷疤是你爸爸留的嗎?你和畢菲菲因為什麼在一起又因為什麼分開?為什麼你和你父親關系很差又要營造父慈子孝的假象?”
孫唯吳深深地看着她,問道:“其實你并不在意,對嗎?”
趙米珍眼神躲避了一下。
孫唯吳轉過頭,低低地回答:“不是我父親留的。我和畢菲菲在一起是因為她很簡單,分開是因為吵架。至于最後一個問題,大概我天生就是這樣虛僞的人吧。”
趙米珍問:“那是誰留的?”
孫唯吳沒有回答,隻是看着她,仿佛一眼也不願意錯過,問道:“你還在生氣嗎?”
趙米珍說:“不,我不為不真誠的人浪費情緒。”
孫唯吳沉默了。
到了地方,趙米珍才發現,這個客廳竟然多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畢菲菲。她一身白色長裙,頭發盤的高高的,顯得十分端莊典雅。她此時正站在茶桌前,為孫乃剛到水。孫乃剛不耐煩地說:“你為什麼倒這麼滿,我不是讓你倒七分嗎?”畢菲菲連連道歉,溫順柔弱、與世無争。
孫乃剛看到孫唯吳二人,卻似乎已經打定主意不理睬趙米珍,對孫唯吳說:“你今天倒是準時到了,比上一次有進步。”
畢菲菲溫柔地看着孫唯吳,說到:“吳吳,你回來了。叔叔說一個人沒意思,讓我來陪着他聊聊天。”
孫唯吳似乎也沒有想到畢菲菲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剛想說什麼,隻見孫乃剛把一杯水撒在畢菲菲裙子上,說:“水都涼了,你在做什麼?”畢菲菲委屈地又續了一杯水,眼睛裡似乎有淚花在打轉,可憐兮兮地看着孫唯吳。
趙米珍冷冷地說:“叔叔,越軟弱的人越喜歡使用暴力。因為他們對強大的現實或是對手無能為力,隻能把自己多餘的能量發洩到被自己更弱的對象身上,以達到自己畸形的滿足感。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孫乃剛冷哼了一下,似乎沒有上回那麼容易生氣。他以為自己拿捏了趙米珍的弱點,好以整暇地說:“你看到了嗎?想上嫁到我們孫家,你還差得遠呢。性格至少也得乖巧聽話的,就像菲菲一樣,雖然家室不怎麼樣,但是做個小的還是可以的。”畢菲菲連忙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惹叔叔生氣了。”好像沒有聽到孫乃剛說的話,雙眼依然緊緊盯着孫唯吳。孫唯吳走過去,把畢菲菲手裡的茶杯拿走放在桌子上,對她說道:“你不必這樣。”畢菲菲聽了他的話,咬着下唇,深情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整個人印在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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