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風聽得入神。甚至忽略了杜雲修所說的&ldo;現在已經收多了&rdo;的含義。他又覺得杜雲修說得很對,又覺得……杜雲修跟他一樣是新人,也許不太可能看得這麼準。思考了片刻,褚風還是半是失落半是迷茫的搖搖頭:&ldo;沒你說的那麼簡單。你……你要是真正跟他演對手戲了,就會明白我的感受。&rdo;也許吧……杜雲修欲言又止,最終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劇本。他明天就有場跟謝頤的戲。到時候,自己真的能心如止水,不受影響麼。杜雲修握緊了劇本。謝頤宴請了大家,點的菜都是極好的,在場的人心知肚明。有了這樣的一回。即使謝頤在片場再怎麼大牌待遇,其他人都覺得是應該的。一來是本身就頂着實力派影帝頭銜,ese的一哥;二來,人家也擺低了姿态,不是麼?所謂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就是這個理。這招故作低姿态,擺平整個片場,從而獲得一個不錯的名聲,謝頤用得是爐火純青。事實上,他的心氣還是很高的。上午飚戲的那個什麼legacy一員,謝頤到現在還沒記住對方的名字。他如今是國内國際兩條線走。每個地方遇到的新人,新的合作對象,實在太多了。他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記不記得住别人的名字,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差别。反正大家都記得他的。更何況,那個被稱為ese這批隐藏王牌的年輕人。隻消一眼,謝頤便清楚,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是在模仿自己。用别人的東西在演藝圈裡混,那種感覺對當事人來說,就像是吃了個蒼蠅。他的心胸尚未寬大到如此地步。所以同場飚戲的時候。謝頤便不動聲色的,稍稍打壓了對方一下,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影帝級别的演技。跟那種劣質的,粗糙的模仿,完全是兩碼事。這一晚算是過得通順。等到第二天的劇情拍完,他這部友情客串的戲份也就到此為止。接下來便要去法國參加一個國外導演的試鏡。劇情是跟&ldo;雲修&rdo;有關。謝頤當時第一眼在劇本上看到這兩個字,一瞬間就愣住了,耳邊的聲音仿佛全數消弭。指尖輕輕撫摸上那個熟悉得令他眼眶忍不住發酸的那個名字……直到小助理問他是喝茶還是咖啡。謝頤完全空白的腦海才逐漸回過神來來。才清醒這隻不過是編劇虛構的一個名字。他第一次看那個人用漂亮的楷書在報名表上寫下這兩個字時,還是十多年前……那個時候,謝頤就在心底驚歎,怎麼有人寫得這樣一手好字。對方而後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擡起頭,朝他笑了笑。他這才找到了點平衡。盡管字寫得極好,但是人卻沒他長得好看。可是這點優越感,卻在看到對方在培訓班一次次的排演中,漸漸消失……怎麼會有人這樣的有韻味?明明相貌隻是中上等。可是一旦融入了戲中,每一記眼神都像是會打動人心似的,再平凡的台詞被他念出來,都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到最後,已經分不清是被他的眼睛吸引,還是為他的嗓音着迷,還是……有一個詞未必準确。用來形容那種感覺卻恰恰正好‐‐食、髓、知、味。但是因為經紀公司不喜歡這個名字的關系,那人隻能用了别的藝名出道。而他也适應了那人新的藝名。此去經年。一度淡忘了那個人真正的名字。再回首時,重新在粗糙而肅穆的石碑上看到這兩個字,那些被摻入太多其他雜色的記憶頓時仿佛失重的圍巾,幾乎勒得他不能呼吸……謝頤閉上眼。修長的手指依舊停留在劇本的那兩個字上。沒有人可以代替那個人。……攝影機就位。謝頤漫不經心的打量了對方一眼。昨天不給他面子的,除了那天上午跟他演對手戲的,據說還有這個人。對方還拿着劇本,似乎是在記最後的台詞。謝頤不禁有點冷笑。容貌的确不錯,五官清韻,氣質很好,有種春山煙岚般的獨特魅力。不過即使拿劇本掩飾,他還是看得出對方其實是在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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