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沒辦成功。”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俯下身子,搓着手指低聲說。
“廢物!”白佩芷在昏黃的燈光下發着怒。“這麼多人連一個女人都教訓不了?你找的人是幹什麼吃的!”
“董事長,那女人有些身手,若不是一個兄弟掏出了匕首,恐怕還傷不了她。”男人戰戰兢兢地說。
“身手?看來她這些年确實下了些功夫。你先去查一查她這幾年的底細。”白佩芷眼裡透着冷冽的目光,嘴角上揚,挂着狡黠的笑容。
“是,董事長。那這事要不要告訴許總?”男人試探地問。
“先不告訴他。最近關注許秋的那個項目是哪個公司中标了。”
“是。”
男人走後,女人畫着精緻妝容的臉上浮現深不可測的殺氣。許又安,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再也逃不出去。
安悠藍第二天去公司時由于左手臂受傷了,一直很謹慎使用,許秋看出了她的不适,問她手臂怎麼了,安悠藍隻說是晚上不小心磕到了。然而這句話讓許秋聽着的意思是晚上和陸翕在床上時用力過猛導緻的,他的臉上就瞬間彌漫上深深的怒氣,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個上午都沒有跟安悠藍說話。
還好安悠藍也從來不把他的這些情緒當回事,一頭紮進工作中。
中午下班時,董依依過來了,看了一眼正準備離開的安悠藍,直接跑到許秋的辦公室,不一會就挽着許秋的手臂走了出來,還不忘大聲地告訴大家他們要訂婚的消息。其實這個消息早就登上新聞了,董依依就是要在安悠藍的面前宣誓主權。
安悠藍擡了擡眉毛,隻覺得無奈,千金小姐們的這些小心思太過幼稚,在安悠藍眼裡就像看笑話一樣,她看了一眼臉上毫無情緒的許秋,朝他打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就下樓去吃飯了。
下午時,董依依還在公司,一直在跟許秋上演你侬我侬,安悠藍進去找許秋商量工作時,董依依正含情脈脈地喂許秋吃葡萄。
“許總,你是先吃葡萄還是先把這個字簽了?”安悠藍站在他們面前,絲毫沒有尴尬。
許秋見安悠藍進來,推開了身邊的董依依,讓她去沙發上休息一會,然後接過了安悠藍手上的資料。
早上董依依起床以後,聽到她媽媽跟白佩芷的電話,說昨晚對安悠藍的行動失敗了,安悠藍隻是胳膊受了傷。董依依剛才觀察了一下,發現安悠藍是右胳膊遞的文件,左邊胳膊動都沒動一下,她便知道她肯定是左胳膊受傷了。董依依站起來,輕輕地走到安悠藍旁邊。
“哎呀!”突然她往安悠藍身邊倒了過去,情急之下兩隻手用力地抓住了安悠藍的左胳膊,并死死地往裡摳着,安悠藍隻覺得傷口好像撕開一樣,疼得她手心額頭都在冒冷汗。
直到許秋連忙走過來一把扶住了董依依,她才站起來,雙手卻還抓着安悠藍的胳膊。
“董小姐,可以放手了吧。”安悠藍咬着牙,聲音都有些顫抖。
“哦!不好意思,高跟鞋沒站穩。”董依依悻悻地拿開雙手,臉上卻一副奸計得逞的得意。
然而,安悠藍的衣服上迅速開始滲透出血液,不一會灰色的布料上就濕了一大塊。
“你怎麼回事?”許秋震驚地問,跨步來到安悠藍面前,輕擡起安悠藍的胳膊,仔細地觀察着。
“沒事!”安悠藍搖了搖頭,想出去處理,卻被許秋扶着坐在沙發上。
“依依,你先回去,我這裡還有很多工作。”許秋一邊在櫃子裡拿醫藥箱,一邊對董依依說。
“不,我要在這陪你。”董依依撒嬌着說。
許秋坐在安悠藍旁邊,轉過頭又說:“依依,回去!”
董依依看着許秋臉上不容抗拒的堅定,還有眸子裡深藏的絲絲怒火,她隻能朝安悠藍瞪了一眼,憤怒地走了出去。
“你得把這個胳膊的衣服脫掉,我給你包紮。”許秋低聲說。
安悠藍看了眼自己的胳膊,皺着眉頭緩了緩,說:“我出去讓小琳幫我弄就行了。”
說着安悠藍準備起身,卻被許秋按住。
“我去叫她。”
不一會兒,小琳一個人進來了,她關好了門,一邊給安悠藍處理傷口,一邊問:“安設計師,你這怎麼弄的啊?這像是刀傷。”
“不該問的事别多問,出去也不要亂說。”安悠藍淡淡地說,語氣裡卻透着寒冷。
小琳低着頭連聲答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後面就再也沒有出聲,出去以後她也沒在同事的好奇心下多說什麼。安悠藍之所以叫小琳進來也是因為她是一個聰明又有眼力見的女孩,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誰做的?”許秋走進來,緊張地問。
通過剛才董依依的反應,安悠藍其實已經猜到了跟李可顔有關,但是她肯定不會一個人做這種事,所以主導的肯定是白佩芷。要告訴許秋嗎?
“幾個不學無術的小蟊賊。”安悠藍輕飄飄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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