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翕走進夜玲珑的時候,小薇立刻帶他上了二樓,并且将剛剛安悠藍與兩個男人進老闆房間的事講述給陸翕聽。
陸翕一邊聽着,就想到了安悠藍去曲城事情敗露的事,不但不擔心,反而有點好奇安悠藍會怎麼搪塞過去,畢竟這件事并沒有那麼容易敷衍,兩位少爺不是傻子,恐怕同時使用美人計沒用吧。
“陸總,您是去韓小姐包間,還是直接找藍姐?”小薇小心翼翼地問道。
陸翕頓了頓,直接走向了安悠藍的房間。
“安小姐,有客人?”
陸翕打開門,站在門口看着安悠藍,眼神僅僅隻從許秋他們身上略過,就停留在安悠藍身上,帶着深不可測的情感。
“陸老闆,您來了。”
安悠藍媚笑着,趕忙小跑過來,一下就拉住陸翕的右手,往裡牽着走。
許秋皺着眉頭,眼裡充滿不快和不安,而宋司宇看着安悠藍一副谄媚的樣子,臉上毫不掩飾的透露着讨厭和不悅。
可是沒人看他們倆,被女人牽着手的男人在那一刻變得更加驕傲,似乎在宣誓自己的主權,任由女人帶着讓他坐上了沙發椅。
“陸總,久仰大名。”盡管如此,許秋還是展示了他少爺的禮貌,伸出右手表示友好。
“這位是?”陸翕隻是淡淡瞟了一眼那隻伸過來的手,轉而目光落在了站在自己右邊的安悠藍身上,嘴唇勾笑着。
看着旁邊尴尬、局促又不安的許秋,宋司宇更加不悅,上前一步快速說道“這位是許氏的公子許秋,我是宋司宇,今天來參加韓小姐的慶祝會,沒想到遇到了我們兒時的朋友…安小姐,我們就是來叙叙舊。”宋司宇說到朋友的時候,頓了一下,又重新用一種看不起語氣說出了安小姐三個字。
“哦?安小姐挺喜歡叙舊?”陸翕又一次看向安悠藍,帶着一絲絲警告。安悠藍則尴尬的笑着,搖搖頭,連聲道“許少爺過來興師問罪的,說我截胡了莊董對許氏的投資。”說完的時候,安悠藍還對着陸翕說着口型“幫我,”眼裡是真誠的求助。
陸翕對于安悠藍的這種示弱和求助非常受用,一把将安悠藍的手拉得更近,像把玩一件愛惜的寶物一樣輕輕撫摸。
“是嗎?那許少爺可能有誤會,隻是我這邊剛好需要莊董的投資,所以派安小姐去試試,沒想到還真成功了。”說完,陸翕将冷冷的目光落在許秋身上,而拉着安悠藍的手也加重了力量。
看着跟前男女的眉目傳情和當衆調情,許秋隻覺得身上被針紮一樣,腳上被釘上了釘子,既挪不了步伐,又開不了口。
“呵,沒想到安小姐在陸總身邊扮演的角色還挺多!”宋司宇實在看不下去,毫不避諱地諷刺道。
“生意場上的事,宋少爺恐怕沒資格插嘴吧。”陸翕在口才上從來沒有落過下風,隻是誰也想不到看起來高高在上的陸總,居然還了解宋司宇作為宋氏的少爺,從來沒有參與過自家的生意,他從小就排斥父母的安排,所以一有機會就往國外跑,韓國、日本、新加坡等都住過一段時間,就是為了逃避宋氏夫婦對他的洗腦。
看了一眼瞬間啞口的宋司宇,陸翕又道:“許少爺應該明白,生意投資不到資金到賬的最後一刻,随時都有變數,如果每一個生意人都像許少爺這樣天天跑去追着别人興師問罪,那還得了?”
此時許秋和宋司宇的臉上都鐵青鐵青的,自覺得再沒有談這個話題的必要。
“陸總說的對,還是我年輕不懂事了,唐突了,還請安小姐見諒。”許秋緩緩說道,臉色明顯恢複許多。同時他定了定神,從宋司宇帶來的手提包裡拿出了合同,遞到了陸翕的跟前。
“陸總,我這裡有一份協議,您看看。”
宋司宇都來不及阻止,隻能向許秋投來質疑的目光,好似在說“她都這樣了,你還要犯賤嗎?”
許秋沒有理宋司宇,而是非常鄭重的請陸翕仔細考慮這個合同。
陸翕翻閱了幾下,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反而在合上合同時,用勸谑的口氣說:許少爺為了她還真舍得啊。
“請陸總考慮考慮,希望你能簽下這份合同。”許秋微微低下頭。
此時的安悠藍心裡的愧疚感轉瞬即逝,反而更加期待陸翕的反應。
“确實很誘人,可是…我很好奇安小姐跟你說了什麼,讓你覺得拿來這樣的合同能夠跟我談交易?”
“陸總是覺得不滿意嗎?隻要您開口,我還可以加碼!”許秋的眼裡有一絲絲亮光。
陸翕轉頭看着安悠藍,悠悠地說:這是你的想法?
别人聽不出這句話的真正意思,安悠藍知道,陸翕是在問她:你想的是不是利用許秋來擺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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