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放學,蘇格睡醒了,這一覺睡的她腰酸背痛,她看着教室裡除了郁深以外的人都在瘋狂學習,突然覺得在高三的晚自習睡覺是一件特别罪惡的事。
她看着杯子碎片,望向窗外的月亮,拿起筆在不知道是誰抄給她的作業單下,寫了一句話:蘇格,北大清華需要你,高三了加油!
寫完,蘇格看着作業單下那行字傻笑一聲,指着自己的名字小聲地說:“蘇格你真不要臉!”
郁深側着身看着蘇格寫在作業單上的那行字,他覺得北大清華可能也需要他。
晚上九點三十分準時放學,蘇格把郁深給她穿的校服外套脫下來還給郁深:“謝謝。”
郁深接過校服微微點頭,背上書包就大步離開了。
蘇格看着郁深大步離開的背影,搖搖頭,她剛才還想給他道個歉,晚自習時她确實有點兇。
她穿上自己的校服外套,不急不忙的整理好書包,她離開時教室裡的人已經走光了,她的耳機播放着《Signofthetimes》,走出教室前,她看了一眼黑闆左上角醒目的紅色高考倒計時,瞬間腰不疼,胳膊也不痛了。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争早已吹響集結号角,是時候重整旗鼓再次出征了。
郁深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看着她越來越堅定的眼神,心裡癢癢的。
蘇格剛走出教室就撞上郁深的胸膛,郁深摘下她的耳機低頭看着她:“你一個人走夜路,别戴耳機,很危險。”
“噢,謝謝,你不是早就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蘇格邊走邊把耳機纏在ipad上,整個收進書包裡。
郁深沒回答她的問題,遞給蘇格一袋子燙傷藥。
袋裡裝滿了外用口服的燙傷藥,止痛片,消炎藥,消毒用品,一應俱全。
“這是你剛才去買的?我傷的不嚴重用不上這麼多藥,再說了,燙傷不能怪你,是我自己沒放好,你花了多少錢,我把錢給你。”
蘇格這個人很講道理,她燙傷确實和郁深沒多大關系,這怨不得郁深,她其實不應該對郁深發脾氣。
郁深不想讓蘇格給他錢,随便編了一個很小的數字:“不到十塊錢,不用在意。”
他騙人的技術能再高深一點嗎?十塊錢?她又不是老年癡呆,沒那麼好騙。
蘇格側過身仰頭看着郁深道:“對不起郁深,晚自習我太兇了,那不是你的錯,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
郁深現在不僅心癢癢,牙也癢癢,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太犯規了,他現在就想把她按在懷裡狠狠的欺負她,蘇格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小截天鵝頸,看的他牙癢,他想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蘇格見郁深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不自然的摸了兩下:“怎麼了?我脖子上有東西嗎?”
郁深回過神,搖搖頭:“沒有,你脖子挺好看的。”
“是嗎?謝謝。”
蘇格的天鵝頸被身邊人從小誇到大,她已經習慣了,其實她自己看也就那樣,反倒是郁深的脖子有一種青澀的性感,特别是喉結,看起來特性感。
兩人在校門口分别,蘇格原想拿出ipad聽歌壯膽,但她又覺得郁深說的有道理,而且她昨天感覺到有人在跟她,今天出了校門她也有這種感覺,戴耳機走夜路确實不怎麼安全。
她手裡握着美工刀,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轉身,原本她不到十分鐘就到家了,現在過了十分鐘她才走了一半。
前方不到兩米就是她回家必經那個幽暗的死胡同口,此時蘇格緊張的心髒狂跳,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個死胡同裡一定有人。
她停在原地東張西望,她想等一個路過的人,等到了她就跟在路人身後,假裝自己不是一個人,快速跑過那個胡同口。
郁深總覺得昨天餐館那幫人走的太幹脆了,有些怪怪的,他怕他們找蘇格算賬,他和蘇格在校門口分開後,他一直在她身後不遠處看着她,偷偷送她回家。
他看蘇格突然停下了,就大步跑到她身邊,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玩笑道:“怎麼了?為什麼站在這兒?你住馬路上啊?”
蘇格被突然出現的郁深吓了一跳,她閉着眼拿着關閉着的美工刀在郁深面前亂比劃,邊比劃邊說:“我告訴你,我有精神病,你要是敢對我不客氣,我就捅你了,我下手沒輕沒重的,精神病殺人可不犯法,你死了白死。”
郁深抓住蘇格亂比劃的手:“我是郁深。”
郁深?他怎麼在這兒?
蘇格睜開眼,收起美工刀,一拳打在郁深身上,她仰頭看着郁深問:“你怎麼在這兒?你吓死我了。”
沒等郁深解釋,前面的死胡同裡走出七八個拿着鐵棍子的人,他們站成一橫排堵住去路,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壯漢,他手上拿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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