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白色小型客輪等在岸邊,分為上下兩層,對于六個人來說實屬豪華。
孫楚楚的行李早搬運上船,趁着大家熟悉環境的功夫,她悠然自得的坐在甲闆上觀景,望着徐徐遠離的海岸道:“爸爸說不遠,兩三個小時,睡一覺就到了。”
李文峰俯身靠上欄杆道:“那還不去睡覺,萬一暈船吐了,可惜這身兒衣裳。”
孫楚楚勾起紅唇,媚眼如絲,“文峰哥總愛開人家玩笑,平時你那麼忙,要不是參加這個節目,怎麼能見着呢?”
李文峰長發在海風中飄飛,斜睨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你是為我才來這兒的?”
“那當然。”孫楚楚身姿窈窕,邁開雪白長腿一步一頓走到他面前,忽地皺起小眉心。
“爸爸說投這項目本來為了做實驗。你那麼聰明沒發現麼?哪有現場會都不開直接啟動的,從頭到尾連個組織人影兒也不見,據說……”
她說着繼續靠近,“姓溫的正在鬧解約,不然憑他古早年代的新人獎,怎麼可能當負責人?他也是傻,這都敢接,明擺着賺了直接被掃地出門,要是賠了,聲名盡毀不算還得背身債,注定讓公司壓榨一輩子……”
說話間,兩人已是近在咫尺,四目相對、鼻息相接。
李文峰垂下眼簾,在她耳畔輕聲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孫楚楚被撩得玉體輕顫,剪水雙眸定定注視着面前的男人,似乎十分期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咳咳。”兩聲幹咳打斷二人纏綿。
孫楚楚扭過頭,一臉不滿,正想沖對方嚷嚷,卻被那人的形象吓得沒說出話。
與此同時,夾闆上其他人也被他吸引了目光,乍看見,人們的反應都跟孫楚楚差不多,除了雙腿交疊靠着欄杆的魏雲主。
盛夏炎炎,這人穿着黑色高領衫和厚重的帆布衣褲。
不知多少日子沒洗,魚腥味四散,頭上漁夫帽壓得很低,遮住大部分眉眼,帽檐下隻露出絡腮胡子和粘成绺的頭發。
領子遮不住的地方,皮膚凹凸不平,像是燙傷遺留的疤痕。
他似乎并沒留意衆人的目光,自顧自開口,“我是船長,‘碧濤’公司租用我的船将你們送到定遷島,五天後接回來。”
說到這兒,他忽然一頓,“第六天早上六點鐘,在碼頭集合,請各位務必準時。”
他的聲音極為沙啞粗粝,像是砂紙打磨鐵器,令聽者不經意間起一身雞皮疙瘩。
溫閱聽完,心底蓦地一緊,這次作者給了五天,第六天清晨是最後期限,結局尚不明确,依照作者一貫作風,大概率地團滅。
船長說完,甲闆上鴉雀無聲,他默認所有人聽明白了,轉身離開,剛走了一半,忽然想起什麼,從兜裡掏出一把黑乎乎的東西,“請問哪位是溫閱。”
被點名的溫閱汗毛一炸,硬着頭皮道:“我,我是。”
船長立在原地,手臂高擡,“公司說,這些交給你。”
溫閱:“……”一路小跑過去接在手裡,是七個攝像頭,比一般市面上精巧許多,别在衣服上比紐扣還不顯眼,不知用了什麼黑科技。
溫閱正低頭數數,忽覺魚腥味撲鼻,對方不知何時走近,與他面對面站着,躲在陰影後的一雙眼睛射出詭異的光,“告訴他們,這東西很重要,戴上不要摘。”
“無跟拍真人秀”節目,的确需要佩戴攝像頭。
雖然說得有道理,溫閱總感覺他哪裡怪怪的,一擡頭,那人早已走下樓梯,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
溫閱感受到目光注視,發現魏雲主正遠遠地看着他。
甲闆安靜了半分鐘,孫楚楚長長舒了口氣,“誰啊這是,真瘆人。”
李文峰奇道:“他不自稱船長嗎?你搬行李的時候沒跟人打招呼?”
孫楚楚小臉兒紅撲撲的,擡手拍了一下李文峰的肩膀,“知道文峰哥關心人家,但搬行李這種事,我怎麼可能親自過來呢?”
衆人:……
李文峰:“……算我多嘴。”
溫閱道:“下船時,節目正式開播,現在還有些時間,咱們提前交流一下劇本和注意事項。”
說罷将攝像頭和文件冊發到每人手上。
“真人秀”節目之所以能持久吸引粉絲眼球,是因為過程中存在很大的偶然性和不可預見性,其中粉絲的評論和态度對節目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但在初期策劃階段,節目組呈現給觀衆的人物、故事和場景卻是精心設計的,因此“真人秀”是有劇本的,不過不像影視劇那樣詳細,而是劇情節點提示和整體方向的把控。
溫閱參與過不少同類題材,做起說明駕輕就熟。
“先說人設,本人是主視角,角色是領隊,相當于團隊導遊,俗稱‘全陪’,魏雲主是當地向導,俗稱‘地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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