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求我,還要我順着他?我當然沒同意。
快到約定的時間,這人還沒來。我又開始猶豫了,鍵盤上反複打出“你别來了”後删掉,腦子裡胡思亂想,我這沖動做事有什麼結果嗎。高中晁鳴把我丢給施奧,現在他隻會更恨我更惡心我。
我點擊發送。
眼前突然一黑,涼涼的,滑滑的,像是絲巾,接着一雙手覆在我的喉結。他很輕易地阻攔我要掙開的動作,對我說了句:“走吧”。
是SS。沒有先前的酒味和膩味,一股子淡香——很熟悉,好像能和我交織記憶線的某個結點遙遠呼應,但好像又不能,我說不清。
走吧。
我突然開始自暴自棄,願意把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不看他正好,老話怎麼講的,知道越多死的越快,我也懶的看他。他沿着我的小臂,随後與我十指交握,我被他牽到車上,他給我系安全帶。
車子行駛的過程中我異常愉悅,有種報複得逞的快意,又有種被捧着的高傲情緒。我甚至想說,嘿,别三壘了,全壘打吧。這樣晁鳴不是處男,我也不是處男,扯平。
我沒經驗的,再失去視力,全都被人主導了去。
能推斷出我們來到一個複式,因為他把我壓在樓梯欄杆上企圖親我,是他自己家還是别的什麼地方我不清楚。
我認為做愛前、中期的接吻分兩類,一類是情到濃處吸吮身心的吻,這輩子我就感受過一次,在《大地滾軸》的二樓廁所隔間;另一類毫無技巧,就是下體勃起的催情劑,為了爽人類什麼幹不出來,這種類型包括捏着腮幫邊吻邊扇巴掌,或者直接往嘴裡吐吐沫等等。當然,也可以幹巴巴的唇片厮磨,怎樣都可以。
他把我眼睛上的帶子系得更緊,爾後一隻手大拇指按壓着我耳屏,另外四指網住我的後腦勺,左耳聽力喪失五成。我為自己還在算計這個而感到好笑,可能是因為他技術不怎麼樣吧,現在我沒太多的感覺。
“能接受到什麼程度,”他把我往他身上揉,聲音啞而小,“腿交,口交,還是決定好讓我給你開苞?”
我連忙搖頭,“你答應過,不許反悔。”我們身體曲線整個貼合在一起,我扶着他的胳膊。
普羅米修斯的火種,人類的火種。他再吻上我,往我嘴裡吐了顆火種,讓我從咽喉燒到小腹,一串火焰痕迹。這次他來勢洶洶,頂開我的齒關、惡狠地裹我的唇舌,我被他弄得呼吸困難,陷入一種窒息的空虛當中。
他倒好,先把我剝光。
我收回剛才說他技術不怎麼樣的話。他吮吻我脖頸的感覺就像嘗試抓握滑膩的碎片,尖銳、富有攻擊性,卻裹着汗水和潤滑油,寸寸插進我胸口的皮膚。
他準是平常帶人來這兒慣了,親着親着一推,我屁股就挨到床。這一套他做的很娴熟,讓我不禁想起幾個月之前我趴在門縫看晁鳴和隻穿着胸罩的羅宵子在樓梯上接吻。
我手臂支撐着自己,雙腿被他分開。我聽到解皮帶的聲音,随後他欺身而上,能感到有個大東西垂下來,在我肚皮上打轉畫圈。
“除了…”我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麼,“除了進去,你可以做其他,呃,别的,都行。”
他幫我捋了把下面,附在我耳邊道:“男朋友呢,背着他出來偷情啊。”
“你口口聲聲我是小處男,還說我男朋友。自己不矛盾嗎?”我被爽得一激靈。
他不再說話了。開始描摹我的眼和鼻,隔着一層布我不能感受真切,他在點,在勾畫,撩撥我的嘴唇。
啵。
逗玻璃缸裡的金魚,那種路邊套圈得來的廉價小魚,被他弄得隻會吐泡泡的可憐小魚。
在這段時間我很享受,好像古代高高高在上的皇帝,躺在那裡任由妃子伺候。很新奇,有點期待,他含住我的乳頭,手下不緊不慢地幫我撸。我手撐在他肩膀上,有點不快的是他竟還穿着衣服,隻有我幾乎赤裸。他往下,頭發紮我很癢,當他猛吸我肚臍的時候,我尖叫,痛癢并發直竄我的小腹。
我差點失禁。
“你幹嘛啊!”我吼他。
他揩了把我屁股上的肉,又使勁擰,輕聲道,“就是這樣和老公說話的?”
靠,誰是我老公,我馬上就要回怼他,卻沒想“你”這個字剛開音,就被自然溢出的媚叫堵了回去。因為我的陰莖被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體包裹,我還沒能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就開始被吞吐。
我被口了,這四個字戲劇化地打在我眼前。
爽,除了爽沒别的。
他一手握着我的腳腕,一手捋我陰莖的柱身,嘴巴含着龜頭。這姿勢不舒服,于是我另隻腳踩到他的肩膀上。我捂着臉,掌心能感受到眼睛上蒙的是一條上好的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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