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就是第二天他打我一頓。
心一橫,我站在樓梯上跺腳,哈,他沒醒!
我愉快地飛奔下樓,雖然明白即使這是安眠藥不是麻醉劑,動靜太大也會把晁鳴弄醒,我還是沒能按捺住心裡那股興奮勁兒。
晁鳴躺在沙發上,頭枕着靠枕,身上的白浴袍歪斜地敞着,能稍微看見延伸在裡面的胸膛和小腹。頭發已經幹了,軟軟地貼服于額頭,我蹲在沙發邊,用手摳了一下,他皮膚真燙,燙得我心癢。
“晁鳴。”我小聲說。
“落我手裡,”我看着他的嘴巴,忍不住湊上自己的嘴巴去碰了一下,“完蛋了你。”
這時候的晁鳴,沒有為人師表的道貌岸然,沒有報複牛犇時候的暴戾,沒有一次又一次見我的冷漠與無視。他睡着了,那些我讨厭的我害怕的我恨的,從他身上統統消失,隻剩下晁鳴對我獨特的吸引力。
我又親上他,隻是輕輕地挨着,慢慢用舌尖勾勒他的唇。可同時我的手不敢碰他,隻敢傻乎乎地抻着腦袋,從他的嘴巴吻上他的眼睛,一點點一寸寸,這是我高中時代的夢想:有一天我能把晁鳴渾身上下親個遍。
慢慢地,我把晁鳴浴袍的領子往下拉。他真傻,睡着前一隻手搭在小腹上,一隻手從沙發沿垂下,根本就是給我扒他衣服做足準備嘛。
腿蹲麻了,我幹脆跪在地上。
我在監控裡看過晁鳴裸着上身的樣子,可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他長大了,和高中那個少年完全不一樣,這些年肯定有好好練過。胸肌飽滿漂亮,腹肌藏在皮肉下面隐隐欲發。我因為緊張激動,手很涼,還在一直出汗,怕冰到晁鳴,我先把手放到自己肚皮上暖熱,在按到晁鳴的小腹上。接着,我輕輕靠在他的胸口的位置。
咚,咚,咚。
爽夠,我還是決定開始今天的任務。回到樓上,拿出我藏在床底下的書包,然後取出相機。
晁鳴是真的睡着了,無論是心跳還是呼吸都十分平穩,我今天特地穿着很好穿脫的T恤,現在當然毫不猶豫地脫掉。接着小心地移動晁鳴的手臂,把他的浴袍脫到幾乎看不見。
找了半天的角度。我緊緊挨着晁鳴的頭,先拍了幾張我自己睜着眼睛的,又拍了幾張我和他一樣閉着眼睛的。晁鳴的胳膊比我粗一圈,我在他身邊有種很強烈的臣服歸屬感,我查看拍好的照片,相機像素不怎麼樣,卻莫名其妙多增了幾分别樣色情。
做完這些我并不滿足,而是緩緩掀開晁鳴下面的浴袍。
晁鳴就是騷,騷貨。他怎麼能洗完澡不穿内褲,有坨東西蟄伏在黑暗裡,這時候毛片裡的那些動作,嘴巴肛門和生殖器,全都撞到我腦子裡。
我的手往裡面探,直到碰着。比晁鳴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要燙,軟軟的…比我的大不少。我把他的衣服完全扒開。
高中我總和晁鳴一起去澡堂洗澡,再加上那個不管什麼原因在二樓廁所的瘋狂口交,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了。可就是這次,就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讓我失控。
溢滿鼻腔的荷爾蒙氣息,因為他剛剛洗完澡,舔上去沒别的味道。
我又連忙退回來,這種行為怪惡心的,我好像個無恥變态下流的癡漢。我把自己的褲子半褪,貼上晁鳴的腰,又小心地把他的胳膊拉到我的腰間,親密無間,再咔嚓咔嚓拍幾張照片。
臨走前我給晁鳴穿好衣服,又用自己包裡帶的人頭馬XO替換了晁鳴的那瓶,心滿意足、收獲滿滿地離開了。
坐在出租上我翻看那些照片,每一張都足夠晁鳴身敗名裂,可我暫時還不想公布出來。打開手機看看施奧有沒有給我打電話,卻看到在七點五十八的時候SS号碼回複的短訊:在幹壞事嗎?
就是這種調侃的語氣,這幾天他沒少發,我煩都煩死了,也不想理他。
為了證明作者本人并非法外之徒,這裡溫馨提醒:現實生活中遇到該類事件,立馬報警!
第24章【1993】11
【1993】
再次見到施奧是在高一下學期的暑假,晁鳴邀請我去冰場滑冰。發生了兩件讓我十分開心的事情,第一是我和晁鳴都穿着綠色的滑冰鞋,第二是高美妮沒來。
“高美妮呢?”我一手扶在冰場外緣的欄杆上,另一隻手在嘴邊哈熱氣。
晁鳴在用腳後的刀尖轉,聽到我問他後說:“她來做什麼,我倆分了。”
我心有竊喜,怕就這樣看着晁鳴會忍不住笑出來,還是專注地給自己的手哈氣。
“為啥,你提的她提的啊?”我問他。
“她提的。”
這我有點吃驚,在我看來高美妮很黏晁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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