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不以為然地揚眉,卻沒有反對:“也行,喝完這壺,咱們上個障眼法,去外面看。”
秦晞下意識又轉身找令狐蓁蓁,她顯然是吃飽喝足了,靠在樹上昏昏欲睡的模樣,仿佛根本不記得方才發生了什麼。
也是,按她的性子,回姜書的那句不會是犀利諷刺,多半隻是靈光一動的随口應付,說完就忘。
燈下飛雪如鵝毛,有幾片掉在她濃密的睫毛上,她連擡手擦拭的勁頭都懶得有,隻微微偏了下腦袋,許久不見血色的面頰嫣紅似火。
秦晞接過她手裡的酒壺,嗅了嗅殘酒,複又垂頭打量她泛紅的面頰與嘴唇:“這是烈酒,你喝了多少?臉好紅。”
臉紅?
令狐蓁蓁摸了摸臉,還真有點燙手,這可能是她第一次喝酒上頭。
隻是方才聽他們師姐師兄師妹師弟地說着,她不覺就想起自己的師父與二師姐。
水清鎮把青銅傳信鳥遞出去後,每到一個城鎮,她即便是睡覺都要開着半扇窗,等師父再來信。可信再也沒來過。師父聰明得很,多半是發現信裡說給商人帶路是假的,為這事發脾氣懶得與她寫信。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她突然很想她們,想盡快見到她們。
酒勁流肆時,皮膚上會蒸騰出溫暖的感覺,隻怕太過短暫,她想緊緊抓住,于是不停地喝。
秦晞猶在旁邊緩緩說着什麼,似是勸她不要再飲烈酒,沒一會兒,又伸手将她肩頭幾片雪花輕輕撣落。
不知為什麼,特别想叫他一聲。
“秦元曦。”
令狐蓁蓁想到做到,立即就喚出了口,一面湊過去打量他。
因覺他讓了兩步,她兩手毫不客氣捧住他的臉掰過來。
給她看。
秦晞索性閉嘴不說,反手把殘酒倒了。
大荒人,多數時候擺出“有事說事,無事散夥”的利索模樣,然而奇奇怪怪的不着調之處也很多,譬如這動手動腳突然湊近的老毛病。
不能慣着她,不然害他也要不着調。
秦晞淡定地把她兩隻手扒拉下去,仍覺她不甘似的盯着自己。今日她眼尾沒有胭脂,隻有酒意泛起在眼皮上的一點紅,襯得眼裡好似藏了一段迷離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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