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你這小畜生!你腦子裡隻有情情愛愛嗎!”
唐風青:“師伯!你沒有愛過,你不會懂得!”
師伯:“兔崽子!現在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嗎!”
葉陽:“……”
這兩人煩不煩啊!
眼見唐風青還要再回嘴,葉陽想也不想便高聲打斷兩人的話,大聲道:“再吵官軍就要來了,咱能先把正事解決了嗎?!”
唐風青被他吼得一愣,一時竟也明白過來葉陽這句話的邏輯,官軍來了不是對他們更有利嗎?他們為什麼看起來一點也不希望官軍出現?
封栾緊接其後,問:“是什麼罪證,你們要送給誰?”
唐風青:“我不會告訴……啊!”
葉陽氣得咬牙,他照着唐風青的傷處又踢了一腳,好歹注意了力道,用的力氣算不得太大,卻也足以令唐風青這個話多碎嘴的煩人精閉上嘴。
如今這情況,就唐風青和他師伯這兩個一根筋的傻子,隻怕殺了他們也不會說出證據的下落,而葉陽和封栾并不能将此事拖上太久——這兩個傻子當街行刺,隻怕已有逃走的百姓跑去報官了,隻要官軍一出現,唐風青和他師伯落在許原手中,此事才真的要糟糕了。
他恨鐵不成鋼,匆匆直言開口道:“我有上喻在手,來此便是為了掃除邪佞為民做主的,你們再拖下去,待官軍來了,才要出大事!”
封栾就在他身邊,手谕這玩意,大不了回去讓封栾再寫一封就是。
唐風青略有猶疑。
他師伯更是皺眉,問:“你可有憑證?”
“出門在外,哪來的憑證。”葉陽實在受不了他們這麼婆婆媽媽念叨,搶白道,“你要憑證,也得等我們回去之後——”
師伯:“那我們憑什麼告訴你?”
葉陽:“……”
這人,怎麼就這麼煩呢。
葉陽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他已克制不住自己想打人的怒氣,可封栾卻攔住了他,與那兩人道:“你們是想将那罪證交給雲丞相,還是想直承聖上?”
唐風青的師伯還來不及說話,葉陽已揪着唐風青的領子搶白道:“你信不信我?你若是信我,至少将此事告訴我。”
事到如今,他也隻能賭一把這唐風青的顔狗等級了。
馬車外唐風青的師伯氣得大喊,葉陽卻隻看着唐風青,他果真見唐風青微微蹙眉,半晌方别開眼,小聲道:“交給雲丞相。”
葉陽松了口氣。
雖然他已入了宮,他身上倒還有雲府的腰牌的,這多少能暫時證明自己與雲家有關系,他松開唐風青,将雲家的腰牌丢到唐風青師伯腳下,道:“你們放心,我就是雲家的人。”
他想了想,又道:“你們要我們自證身份,也總得給我們一個去取證據的機會。”
唐風青師伯總算有所松動,他将葉陽的令牌丢了回來,封栾見狀便收了劍,卻仍将劍握在手中,警惕按着唐風青,一面道:“你們當街刺殺,實在太過魯莽,若我全身而退,反而有些奇怪。”
葉陽心中一驚,他以為封栾要弄傷自己,正要出言阻止,卻已聽得不遠處的官軍呼和腳步——他在馬車内,看不見外頭的情況,隻知官軍人數絕不會太少。
“上車。”封栾幾乎立即便下定了主意,“先逃出城。”
深谙各種電視劇套路的葉陽,幾乎立即便明白了封栾的意思。
這麼多官兵,若放唐風青和他師伯兩人逃命,唐風青又有腿傷,隻怕逃不了多遠便要被捉回來,哪怕這兩人的腦子不太好使,可兩人畢竟是義士,手中還有許原等人貪腐的證據,封栾想保住他們,那接下來就該是他和封栾假裝人質,好令這兩人出城了。
還好在這緊要關頭,唐風青的師伯總算不再過多廢話,也許是封栾如今之舉令他對封栾和葉陽略有了些好感,他将車夫丢到路邊,在前駕車逃離官軍。
那馬車車簾往下一放,車廂内便隻剩下了封栾、葉陽和唐風青三個人。
馬車内颠得厲害,葉陽一手扶着車壁,卻幾次三番撞到腦袋,唐風青猶豫伸出手,正想為他擋一擋,封栾已将葉陽攬入懷中,摟着他令他坐穩了,轉口卻問唐風青道:“你們既要将證據送給雲丞相,為何又會和你大哥出現在獵場一帶。”
他覺得有些奇怪。
許原說唐風青等人均是助他們赈災的義士,也就是說,水患當時,唐風青很可能還在鄢中,那麼他們微服溜出秋獵隊伍時,為何又會在獵場附近撞見唐風青?
唐風青看了看葉陽,似是下定主意信任他,道:“皇上出宮狩獵,師父本想令我和我大哥将證據送給皇上……可獵場四周守衛越來越森嚴,更何況……更何況那個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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