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青一怔,似是從未想過封栾所說的話,他好容易閉了嘴,不想他大哥已從二樓下來了,原先正站在一旁聽着他們對話,如今忍不住起身上前,開口便道:“你這人怎麼回事,看你如此說,怕不是與那妖妃相識吧。”
葉陽:“……”
封栾斜眼看他:“你又是何人。”
“在下唐甘靖。”那人自我介紹道,他還不依不撓追問,“若你不是識得他,你又為何要這樣幫他說話。”
封栾冷冷道:“聽不過你們這般胡亂造謠罷了。”
“造謠?我們這如何算得上是造謠了。”唐甘靖不服氣,“好,既然你識得他,那你來說一說,這禍國妖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葉陽捂着臉,有些不想聽下去了。
這又算是怎麼回事啊?他本人就在這兒坐着,結果邊上兩人逮着罵他,再說了,他和封栾清清白白,不要說什麼禍亂朝政,打從他認識封栾以來,封栾就兩次沒去上朝,還都是這狗皇帝貪睡錯過的,和他又有什麼關系!
“我認識他。”封栾終于開口,道,“可他與你說的并不相同,他是我見過最率直的人,絕非你所說的禍國妖妃。”
他将目光轉向葉陽,這後半句話倒像是同葉陽說的,那目光之中意蘊頗深,似是想也不想,直接便脫口道:“若你說的是樣貌,他确實有禍國的資本,他的确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葉陽:“……”
他迎着封栾灼灼目光,莫名便覺心跳快了一些,好容易正了心神,輕輕掐了自己一把,一
面在心中念叨,這狗皇帝果真是隻顔狗。
封栾還想在說,唐甘靖卻已嗤笑一聲,露出了果然不出他所料的表情,滿是同情一般道:“看,果然又是個被禍國妖妃迷了心智的人。”
葉陽:“……”
啥?
唐風青也在小聲感慨:“妖妃不愧是妖妃,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迷走,也怨不得那昏君願意為他舍棄天下了。”
這兩人咋回事啊!
“也不知那昏君美人懷中夜夜笙歌的時候,可曾想起過這天下受苦的百姓。”唐風青越說越覺憤惱,“他既是一國之君,心中卻隻有美色,怕是換個乞丐上台當皇帝,都比他要好!”
葉陽:“……”
葉陽有些怒了。
若是先前唐風青和唐甘靖說他是禍世妖妃時,他還隻是覺得有些有趣好笑,那現在可就不同了。
他是不知道封栾的政務水平如何,可封栾除了那兩次懶覺之外,每一日都是四更起身,五更上朝,下朝回來後還有成堆的奏折與見不完的朝中大臣,這種近乎誇張透支的工作狂生活,葉陽想想都覺得害怕,封栾卻已持續了許多年。
就算如今葉陽知曉朝中有人欺上瞞下,瞞着封栾做了許多壞事,可身處一國至高處,難免會有被人蒙蔽的時候,封栾如今已在想法子糾正,就封栾這些年所面對的境況,換一個人來,真不一定能比他做得好。
葉陽看着唐風青那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再看看一旁唐甘靖還在叽叽喳喳罵着昏君與他的禍世妖妃,而封栾卻隻是在為他遭人辱罵的“禍世妖妃”四字辯解……他一股怒火蹿上心頭,擡手狠狠一拍那桌子,開口便怒道:“别吵吵!煩不煩人呐!”
他音量太大,而原身雲陽顯然從來沒有用這麼大的聲音說過話,句末他還破了音,隻好再咳嗽一聲,趁着沒有洩氣,而唐甘靖與唐風青都訝然回首看向他了,他才一股腦罵下去。
“瞅啥瞅,小眼珠子瞪溜圓咔吧啥呢,瞅你這大臉庫斥的,擱那兒曲曲咕咕、曲曲咕咕念叨,人家小夫妻恩愛咋了啊?哪怕當你面親嘴兒的,你也沒資格哔哔。”葉陽怒着對唐甘靖翻了個白眼,“你還瞅,再瞅信不信我削你啊!”
他氣勢如虹,唐甘靖完全
愣住了,唐風青也足過了半晌才回神,喃喃道:“公子,你……”
“你什麼你,咋滴,想幹仗啊?”葉陽已拉住了封栾的手,在客棧大堂無數人呆滞的目光中站起了身來,“想幹仗就來啊,爺還收拾不了你了?”
封栾:“……”
葉陽罵罵咧咧,在樓梯口撞見了目瞪口呆的沈少珩,他便問了沈少珩房間的位置,而後在沈少珩萬分敬佩的目光下扯着封栾回了房,将門一關,他才意識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等等,他和封栾睡一間房?
封栾已在他身後低聲開口,道:“你方才是在為朕鳴不平?”
葉陽正有些尴尬:“沒啥,也就路見不平,就那兩小王八羔子——”
封栾:“謝謝你。”
「封栾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104」
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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